须骨卜都侯,只有三万人马,还是硬挤出来的。
鲜卑援助五万人马,加起来共八万大军。
这股力量,对北方四州来讲,的确算是可怕威胁。
他们对外宣称三十万大军,只为增加己方士气,同时威慑敌军,给项战造成巨大的压力。
总之,想的很到位。
为了应付三十万敌人,项战抽调精锐十余万,正正好好。
闹半天,只是虚惊一场。
项战略有失望,凝视单于:“听说你们匈奴人都会跳舞,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舞蹈一曲?”
“在这?”
“在这。”
望着周围虎视眈眈的人群,须骨卜都侯内心再不愿意,也只能满脸含笑,载歌载舞。
鉴于老单于跳的不错,项战免去了他淡淡的忧伤,让人带他去劝降。
“陛下,若有人不愿投降呢?”
“杀了便是。”
两国俘虏三万多人,即便不能随军出征,去煤矿或者开垦土地,也是极好的么!
至于他们掠夺的粮食财富,足够项战全军整整两年的开支。
这个消息,让他偷偷乐了五秒钟。
五秒钟后...
“陛下,张辽收到战报,刘备、刘表、刘璋,三人联盟,兵分两路,一路由刘表派人攻打宛城,刘备攻打徐州,战况焦灼,吕将军和张绣张将军请陛下速速回救。”
事态紧急,项战立刻下达命令。
为了锻炼张合、高览,项战命二人率一万人驻扎并州,防备鲜卑,就地聚拢百姓,开展屯田制。
马超回幽州,防备乌桓和辽东公孙。
命孙策立刻率本部人马,前往徐州救援。
而他自己,率大军回洛阳整顿,旬日出发。
至于此次大胜赏赐,待回去后与诸朝廷重臣商议后,再行定夺。
不过,临走前,项战命人将所得财物分发一部分下去,犒赏军士。
钱财揣在怀里,鼓鼓囊囊,士卒们喜笑颜开。
连喊那两声陛下万岁,都比平时真诚了几分。
“传令下去,回军途中,不得扰民。
有拿百姓财物者,斩。”
冰冷的军令下达,丘八们方才知道他们的陛下,赏赐是真的多,军法也是真的严苛。
这世道,屠城都是常有的事。
盗匪抢完官军抢,官军抢完又一波官军抢。
很多时候,百姓死在官军手中比死在盗匪手中更多。
毕竟盗匪只抢粮抢钱抢女人,官军抢过这三样,还多个军功。
军功不够,老百姓的脑袋来凑。
命令下达了,偏偏有人不信邪,要偷偷摸摸去做那盗匪的勾当。
被外出巡逻的随军武德司亲卫拿住,就地斩首。
别问他们为什么这么横?
问就是“先斩后奏,黄泉特许。”
...
回到洛阳皇宫。
蔡皇后与一众嫔妃自然是嘘寒问暖,问长问短。
纵然是铁打的汉子,面对一众柔情似水的女眷,在咬牙坚持了七天七夜之后,实在受不了漫漫长夜的折磨,心虚的以处理政务为由,在未央宫住了下来。
许久未见张辽。
这位负责镇守洛阳的大将军消瘦不少,似乎比以前更黑了。
“臣见过陛下!”
张辽作势欲拜,一旁项战瞥了眼亲卫韩三,韩三秒懂,连忙上前扶起张辽。
项战也从龙座上站起,绕开大桌,下了御阶,来到张辽身前双手抓住张辽的手,动情道:“这些天,文远辛苦了。”
“陛下在前方征战,微臣身为大将军,却不能侍奉陛下身侧,哪里敢谈辛苦二字。”
张辽又是拱手又是弯腰的,态度谦卑的不得了。
虽然两人身份与刚认识时,有着天差地别,但在项战眼中,张文远还是那个被他一戟打的吐血的好兄弟。
“你我何必见外?
来人,赐座。”
在项战的示意下,张辽诚惶诚恐的坐下。
项战暗暗摇头,文远老弟,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禀陛下,徐州吕将军来报说,刘备率军攻打下邳,他命魏延守徐州城,自己带孙策前往迎敌。
有胜有负,战事焦灼。
宛城张秀求援,是刘表帐下蔡瑁率四万精锐攻打甚急,怕是要坚持不住了。
陛下,该如何处置,还请陛下明示。”
说完,见项战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张辽一时摸不着头脑。
“陛下笑而不语,微臣请罪。”
“你是有罪。”
一句话说的张辽与旁边的韩三同时背后发凉,却不曾想项战接着说道:“文远,你是朕的大将军,统领军事。
如果事事都要询问皇帝的意思,那要你这大将军做什么?
身为大将军,你要有自己的判断,而不是事事问我,那么做,岂不是延误军情?”
换了别人,项战自然不会如此放心的放权。
可他是张辽张文远!
和项战一起,把项氏集团做大做强的。
就连疑心深重的曹老板都称:品性忠正,操守高洁。
项战与张辽合作多年,对其品德欣赏不已。
所以,对张辽,他是一百个放心。
张辽闻言,大为感动,当即下拜道:“臣本一武夫,得陛下赏识窃据高位,无时无刻不感念陛下恩德,做事小心翼翼,生怕处置不当,惹来朝臣非议,徒增祸端。”
项战摇头大笑:“何进一屠夫,尚且能做大将军,文远如何做不得。
放心大胆的去做,有什么事,有朕给你担着。”
张辽瞳孔先是一缩,随即起身拜倒:“臣,绝不辱命。”
“这才对么!”
项战连连点头。
张文远,朕要把你的军事能力,最大限度的开发出来。
然后,为我大夏,为朕,好好做事。
“陛下,如今宛城危在旦夕,臣欲招徐晃将军回京,然后与龙野将军率兵一万,去解宛城之难。
至于徐州,陛下已派孙将军前去救援,我们暂且在洛阳,等待消息即可。”
“就依文远之言。”
项战朝韩三道:“饿了,命人送膳,朕要与大将军小酌几杯。”
一旁内侍一直束手侍立,低着头一言不发。
就在项战与张辽相对而坐,畅所欲言之时,那厮借着奉茶的名义来到项战身侧,眼神闪烁不停,偷偷拿眼观察其反应。
张辽忽然毛骨悚然,意识到不对劲。
他慌忙站起,刚要喊“陛下小心”之时,一点寒光从那内侍袖中滑出,直奔项战咽喉。
刺...
刺驾~
张辽目眦欲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