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了,傅玉棠说话超好听的,他最喜欢和她待在一起了。
只要傅玉棠往他面前一坐,他就特别安心,仿佛再难的事情到了她面前都不算事儿。
更不用说,她还十分讲义气。
他眼下只是单纯地诉苦,都还没多说什么呢,她便主动开口给了他承诺,说会保护好他的贞操。
干脆爽快,没有趁火打劫,更没有借此拿乔。
这样的好友哪里找啊?!
霁文康感动极了,脸上一扫之前的苦闷,转而露出点点欣喜之色,双手握住傅玉棠的手,连声道:“经由傅兄弟这么一分析,我深觉有理。
而且,有傅兄弟这句话, 更是安心无比。
傅兄,多余的客套话,我就不说了。
只一句话,往后傅兄有什么需要我霁文康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只要不是大逆不道,违法乱纪之事,我一定竭尽全力,在所不辞!”
傅玉棠笑着摇了摇头,直言他客气了,再次强调他所言之事是误会,她根本没做什么,不必感谢她。
然而,她越是这么说,霁文康就越是感动,越认为她不贪功,不居功,为人实在,值得深交。
真真不枉费他方才为她认下那块帕子啊。
等等!帕子?!
霁文康顿了一顿,猛地一拍脑门,惊声道:“哎呀!我竟然差点把这要紧事给忘了!”
被邵景安喜欢他一事吓到了,他差点忘记邵景安那厮不止觊觎他,还企图陷害傅玉棠。
没有片刻迟疑,连忙掏出怀里的帕子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傅玉棠:“……!!”
她就说风行珺怎会觉得邵景安喜欢霁文康,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就风行珺那丰富的想象力,一旦发现邵景安随身携带霁文康的手帕,不用想也知道,得脑补出一大段关于二人的爱恨纠葛。
甚至,其中还有某些有心人的推波助澜。
是以,造成如此乌龙事件,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想到这里,傅玉棠眼眸极快地闪过一抹笑意,没忍住弯了弯唇角。
待听闻霁文康疑惑邵景安究竟是如何拿到她的帕子时,也没隐瞒,把之前遇到邵明澜的事情说了出来。
霁文康一听,瞬间睁大双眼,脱口而出道:“你说邵明澜?!那疯女人来京城了?!”
听到这话,傅玉棠微微一怔,不由问道:“霁兄认识她?”
“化成灰我都认得。”
霁文康撇了撇嘴,自觉与傅玉棠是感情深厚的好兄弟,便也不瞒她,直言道:“那疯女人之前是我夫人的闺中好友,在我夫人未出阁之前,她没少在我夫人面前说我的坏话,阻止我夫人嫁给我。
后来见阻止不成,加上她在才女比试中输给我夫人,便赌气离开京城了。
临走前还放话说,若是我夫人执意要嫁给我的话,她此生就没她这个朋友。”
本以为是赌气之言,哪曾想自此她真的没有再与玉儿联系过。
直至玉儿离世,她都没进京来送玉儿最后一程。
看她这般决绝的态度,他还以为她此生都不会再进京了,哪能想到对方竟然趁着他没注意,不知何时又进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