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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决裂!离开。对与错,是与非。

NERV总部

地下基地

NERV标志性建筑物金字塔上,碇真嗣操控初号机一路从地表赶回地下基地,来到金字塔的最高处用力踩踏,把总部楼顶破坏一部分。

在初号机来的一路上,谁都不敢阻拦,现实点说没有人能够阻拦。

因为总部所剩的机体已经没有一架可以启动的。

要么是驾驶员不在或者被冻结,要么就是机体损坏没有维修好。

总部周围的设施有一部分被初号机毁坏,在黑夜中火光冲天,狼烟四起。

总部底下的照明灯正把光汇聚在最上方的初号机。

现如今的初号机被碇真嗣控制住造成这般模样,说是在金字塔顶部蹦迪也是毫不违和。

碇真嗣表情有些癫狂,现在用一句话来形容——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总部指挥室

伊吹有些为难道:“初号机的联动回路被切断了。”

冬月耕造:“弹出信号呢?”

伊吹语气没办法道:“插入栓内部被反锁了……”

青叶茂脸色有点难看:“他是要固守城池啊……”

日向实在看不下,对初号机内的碇真嗣大声劝解:“快住手啊!碇真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碇真嗣被整笑得冷哼一声:“呵呵呵,叫我住手。方才在我被控制时叫你们住手怎么不见你们?现在倒好了……叫我住手了,大人们真是双标啊。

还有!现在你们别惹我!初号机还剩余249秒,这么长的时间就足够毁掉半个总部了!”

青叶茂在一旁给碇真嗣说的最后一句话给予肯定:“按照他这么说,现在的他真的干得出来。”

伊吹站起身也加入劝说队伍里:“真嗣,听我说。如果不是碇司令的指令!你可能就会死的!”

伊吹这话不提还好,一提出来就让碇真嗣更为火大。

碇真嗣低吼道:“和这个无关!”

日向连忙追说:“但这是事实!”

碇真嗣一直被压制的各种负面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他大声怒吼:“我都说我不管这些!!爸爸他!他差点让我杀掉黄哲田!还是经过我的手!”

说话的过程中,碇真嗣一拳一拳砸在操纵杆上,初号机也同步用脚使劲踩踏总部塔顶。

整个总部被初号机这一顿踩踏使得这个建筑物内变得上下震动,像是微型地震。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爸爸什么都不懂!我竟然信他!我真是个白痴!!我也要让爸爸尝尝失去重要呢人的感觉!!这样他就会明白!!”

碇真嗣那歇斯底里的话,在总部指挥室内阵阵回音。可这些话在碇源堂耳里却是直接屏蔽,脸色依旧是不变。

失去重要的人,他早已失去。

当他想要挽留时,却为时已晚,幡然醒悟。

不是不爱,而是她的存在让自己习以为常。

失去后才懂得知可贵珍惜。

碇源堂语气平静道:“生命之水压缩浓度调到最大,我可没空跟小孩耗着。”

就在碇真嗣操控初号机踩得起劲时,插入栓内的灯光突然一暗,紧接着嗡鸣声传来。

碇真嗣见状眉头一皱:“还有直接控制的回路吗?”

下一秒,碇真嗣喉咙一呛,大量气泡从他嘴里吐出,最后失去意识昏迷过去。

在碇真嗣的意识下沉时,他都感觉到自己什么事都做不到!

自己从来没有逃出这里的控制,哪怕是自己和他人的联系,依旧被牢牢控住。

根本就没有一丝自由可言。

初号机失去碇真嗣的控制后,机体轻微摇摆便从塔顶重重滚下去。

精神内

碇真嗣坐在行驶的列车厢内,他看着车窗外的黄昏,眼神淡然和平静,耳朵戴着耳机屏蔽外来的声音,同时也隔绝自己对外界的联系。

坐在碇真嗣对面的绫波零轻声说:“碇,你总是在听这个。”

碇真嗣:“这是我爸爸以前用过的……”

小碇真嗣:“和绫波的眼镜是一样的。”

碇真嗣的语气自嘲道:“但它已经没用被丢到了一边,就像我一样。这本来放在老师那里,被我拿来了。

塞住耳朵,封闭心灵。

就可以切断和这个讨厌的世界联系。”

绫波零:“讨厌世界?”

碇真嗣:“是的……这个讨厌的世界。有爸爸,有可怕的使徒和EVA。

充满了痛苦,有了傀儡插入栓,爸爸就不再需要我了。

我和朋友们受到伤害……不过也有好的事情发生。

但反正也会被毁的,讨厌的世界!

我已经把它给扔掉了,原以为有了这个爸爸会在这个讨厌的世界里保护我。”

黄昏照在座椅上的随身听,透过塑料壳还能看到齿轮在运转。

碇真嗣把随声听放在一旁继续道:“但这只是我一厢情愿!”

绫波零语气悠悠问他:“碇有试着去了解你的父亲吗?”

碇真嗣眉头紧紧皱着:“我试过了!”

绫波零帮他接话:“但还是没有用……”

碇真嗣听到绫波零这句话后,瞬间破防,双手抱头垂埋在膝盖上:“你试过了?!错的是爸爸!是他抛弃了我!”

小碇真嗣纯真的声音传来:“又想逃避了啊……”

碇真嗣:“难道不可以吗?!逃避自己讨厌的事不对吗?!”

碇真嗣吃惊睁开双眼,自己第一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又是这里我,受够了!”

病床的周围还有五个黑衣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走上前对碇真嗣掏出一张文件。

三号机

“由技术部门负责回收3号机残骸!”

“驾驶员的插入栓拔出来,紧急送往特定医疗舱内治疗!”

地下基地特别医疗室

一个类似棺材的机舱被密密麻麻且大小不一连接上,沉稳的呼吸声显得驾驶员黄哲田的情况还活着。

在观察台上的赤木律子透过玻璃看向那台机舱:“细胞组织侵蚀的痕迹虽然已经消失,但不能确定他是否遭到使徒的精神污染。也只能先将他隔离……”

伊吹迟疑道:“那么要除掉他吗?”

赤木律子把烟从嘴唇抽出,语气冷淡道:“这可是宝贵的研究样本,不会的……”

吸完的烟头掐灭在烟罐中,在密密麻麻的烟头里,每一根都是有着口红的留痕。

短暂的快感,永远的一次性。

禁闭室

门打开了,黑衣人对关在里面的碇真嗣说:“碇真嗣,碇司令来见你了。”

碇真嗣此时的神情坚定不屈,站起身准备走出去。

黑衣人拦住他,从怀里掏出三福手铐扣在碇真嗣的手腕上:“得罪了。”

司令办公室

“违反命令,私自占有EVA,幼稚的恐吓这些全部都是犯罪。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碇源堂坐在办公椅子上,隔着老远距离审问碇真嗣。

这遥远的距离,双方都不想踏前一步。

同时他们父子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

碇真嗣也不再怯懦,语气坚定对碇源堂说:“是的,我以后再也不要驾驶EVA了。”

碇源堂:“是吗?那就滚吧。”

碇真嗣慢慢转过身,准备离去。

碇源堂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又想逃走吗?”

静——

“为了实现愿望要有着牺牲一切的准备,要用自己的力量来实现。而不是靠别人给予。

真嗣,成熟些吧。

你和黄哲田相比,还是差太多了。他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的使命和意义。人家在坐进插入栓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

我和他短暂对话过,有一句话值得我印象深刻——牺牲是必要的,有时候你不得不去做,甚至是自己心甘情愿去做。都是为了最后的美好结局……”

碇真嗣听后头也不回:“我根本不明白什么是成熟,也不想理解黄哲田和你说过的话。

我只知道,我没有权利下手把昔日相处的朋友杀死。

而且,黄哲田他从来不会说过这种话,他对我说过——对于当下,个人的意见和愿望是显得极其重要。”

说完,碇真嗣离开司令办公室。

碇源堂看到儿子毫不犹豫转身离开的背影,直到大门关上的那一刻,他才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打过去:“是我,将第3少年的资料抹除。以后初号机的使用以傀儡系统为基准,没必要备份了。”

垃圾桶内

一条耳机线露出垃圾桶外,绫波零看了一眼后,伸出手从垃圾桶里将随身听拿出来。

伊吹:“零她没有挽留真嗣。”

日向:“看她最近变了不少,还期待她能留住真嗣呢。孩子们的关系真是难懂啊。”

青叶茂:“但这下驾驶员就只剩下两个了。”

伊吹:“好像又要回到原点了……”

医院走廊

明日香身穿病服,手中拿着美里给她的翻盖手机。

这个翻盖手机正是黄哲田的。

苏醒过来的她感觉有些不真实,她的感官觉得一切都显得那么虚幻和错觉。

“笨蛋,你说好的承诺,好像要失约了……”

明日香强忍着眼的泪水,握住手机的手又紧了紧。

手机有一条定时发送的短信——如果我晚点回去,记得打包过来给我哦。不知道你能不能亲手喂我~

明日香看过后,又哭又笑又骂:“笨蛋哲田,你说这些话你倒是起来,出现在我面前啊……”

轻轻抚摸自己被绷带包裹的左眼,明日香周身的气场变得很是压抑:“放心,我明日香见到一个使徒就杀一个,同归于尽也无所谓!”

现在的明日香病情还好,并没有大碍。只不过要定期进行一次处理,再有她不能被使徒侵蚀,不然明日香的病情有可能复发且加倍污染。

碇真嗣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对于碇真嗣的所作所为她还是正视一眼的。

至少给黄哲田出一口气,哪怕这口气很憋屈。

碇源堂的指挥并没有问题,出问题的根源很大程度是碇真嗣。

她和碇真嗣的作战配合不到位,明日香确实是想用心击败使徒,但是明日香一倒下,碇真嗣就不知所措。

他怕什么?怕的是沾上杀死黄哲田的血。

他只指望别人去救黄哲田而不是自己去救,他宁愿自己死去也不愿意去击杀使徒。

可以说的上可笑又可悲。

但这些权衡利弊的问题是他一个小孩能理解的了那么多吗?

碇真嗣只是对表面上的直观感受有理解罢了,深层或者些许层次的问题他就不能理解透彻。甚至是绝对性判断,十头牛都拉不回的那种。

碇源堂是以大局为准,身为司令他有权有责来处理。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击败使徒。

碇源堂其实在这件事上并没有,客观来说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

当然,这对于我们观众老爷来说是不满意的,我同样也是。但处于那个世界的情况却是最好的了。

——————————————

对于我总是断断续续更新的情况,我在此说明一下。

首先灵感和剧情对接问题,大多时候都是要我自己一个人去上网查资料和看解说。

反复推敲和演练,草稿和大纲改了又改。

我最近对于自己的文笔有了质疑,感觉总是缺了点什么,又多了些什么。

我考虑下个月要搬出去,在家里的环境没法给我塑造一个安静的环境来写作。

出于对作品的考虑和个人的原因,我考虑的稿费这个月能到达2000左右,我就搬出去住了。

这是没办法的π_π,谁叫我在家里好吃懒做呢?天天就是记得写小说,又挣不了几个钱,全勤又干不了,都是自己的原因导致的,怪不得谁。

出去的话,耳朵还能清静一点,不被父母和姐姐说来说去。

而且还能全心投入写作的环境中,没有被父母的说道所干扰。

人越是长大,越是发现这个世界并不是儿时想象的那样。

快乐和轻松,反而是一种别样的学习。教会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比在学校更要刻苦百倍,更容易牢记。

今天说这么多话,无非是想和大家说明一件事作者不会把这部作品给毁掉,坚决把它写完。

免费礼物给一点吧,算是给稿费我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