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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玄霖被她的几句话给伤透了,对她再不抱任何希望,只愿就此了结他们的母子缘。

他本就多次起过一命抵一命,用自己的性命,让她二人过往恩怨一笔勾销的念头。

这次他下定决心,“贤母妃,报仇若能让您彻底清醒,再不犯病,便让儿臣做您的药。”

他抓住她高扬的手,一点点将匕首对准自己的胸口,“母妃,儿臣以后再不会让你厌烦了。”

“好啊,你去陪我儿,给他当牛做马,哈哈……”贤妃越发的疯癫,“你去死吧,哈哈哈……”

她竟真的直接将匕首刺入了他的心口,鲜血瞬间涌出来,弥漫在空气中,也萦绕在她鼻尖。

“殿下!”众人惊呼出声,纷纷涌了上来,从身后抱住贤妃,想将她拉开。

“夫君!”钟凌菲也大喊了一句,迅速冲了过来,丝毫不顾自己的安危。

贤妃拔出匕首,对着周围划了一圈,便吓得那些宫人纷纷往后退去,不敢靠近。

刚刚赶到的钟凌菲,也在匕首的威慑下,暂时不好靠近,毕竟对方也是个练家子。

贤妃吓退众人后,又将匕首袭向早已吓到腿软,只能由宫女扶着,而无法离去的淑妃。

她大喊大叫,“贱人,血债血偿,我杀了你,你下地狱给我儿子当牛做马赔罪,哈哈……”

“不要,母妃——”楚玄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挡在了淑妃跟前。

“噗……”匕首又刺在了他身上,好在这次不在心口处,而是伤在了左肩的下方。

“夫君,你怎么这么傻啊?”钟凌菲眼圈都红了,她是不爱这个男人,可是她心疼啊。

楚玄霖怕不知她功夫有多好,怕她下死手,“王妃,一切都是本王的选择,莫伤了贤母妃!”

钟凌菲又气又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只想着她,只有别人的命是命?你的命就是草芥?”

因着是在宫里,想着不会有危险,年关事情又多,楚玄霖今日便没带那庐和幸隆入宫来。

如今能应付贤妃的便只有钟凌菲,她与之交起手来,双方不分伯仲,暂时看不出谁厉害些。

楚玄霖单手捂着心口的伤,无力的跌坐在地,“母妃说的没错,父债子偿,我早该死了……”

钟凌菲一面应付贤妃,一面回应他,“夫君,你心地善良又孝顺,并没做错,别说这等丧气话。”

“对不起,我累了……”楚玄霖苦笑,“夹在两位母妃之间,还要被仇恨所裹挟,我真的累了……”

“殿下!”宫人本想将他扶起,结果他两眼一闭往后倒,慌忙大叫,“御医,快去请御医!”

淑妃看着这一幕,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好像也没那么希望他死,她有点舍不得。

“砰!”贤妃年纪大了,又多年不曾练武,功夫已荒废,不久便被钟凌菲打倒在地上。

钟凌菲怕她再动手,干脆一记手刀将人打晕,而后飞奔到楚玄霖身边,“夫君,醒醒……”

***

另一厢,东宫。

楚玄迟有事来找楚玄辰,谈完正事略作休息。

楚玄辰呷了口茶,“今日老七带着弟妹入宫谢恩,父皇应该会很高兴吧。”

楚玄迟道:“所有已弱冠的兄弟皆成了家,父皇也算是了却心事,自是高兴。”

俩人刚聊了没几句,司剑便快步走进来,“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瑞王出事了。”

楚玄辰着实想不通,“今日老七不过是带王妃进宫谢恩,这还能出什么事?”

司剑本想一口气说完,被他打断后现在才接着说:“贤妃癔症发作,重伤了瑞王……”

“什么?”楚玄辰疼的站了起来,“快,随孤去看看,贤母妃下手必然没轻重。”

楚玄迟既然得知了此事,自是也跟去,“贤母妃这一年来不是都没发过病,怎突然又……”

“她定是受了刺激。”楚玄辰快步走着,“就是不知是个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兄弟俩匆匆赶到长春宫时,文宗帝也刚到一步,御医则早已过来,此刻正在为楚玄霖诊治。

文宗帝方才恰好在与大臣议事,因此长春宫的宫女虽在事发前便已去禀告,消息却传不进去。

直到议事完毕,大臣们离去,他才得到消息赶来,结果已不是贤妃发病的小事,而是楚玄霖重伤。

那宫女未能见到文宗帝,便转而去了凤仪宫,因此敬仁皇后比文宗帝先来,但也是在事发之后。

大殿之中,帝后端坐于主位上,文宗帝满脸怒容,敬仁皇后神色凝重,淑妃则垂头跪在地上。

楚玄辰兄弟进来一同行礼,“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落座后楚玄辰才问,“儿臣听闻七皇弟被贤母妃所伤,不知伤势如何?”

“一刀刺中要害,伤势颇重,怕是……”文宗帝目前所知也只有这一点罢了。

“怎会如此?一年来贤母妃都未发病,昨日七皇弟大喜,贤母妃还为此感到高兴。”

楚玄辰对宫里的消息灵通,那已是众人皆知的事,他也不会遮遮掩掩,知道便是知道。

“这就要问淑妃了,朕刚到一步,还未来得及多问。”文宗帝厉声道,“淑妃,从实招来!”

淑妃避重就轻,“陛下,臣妾只是来找儿子,是贤妃姐姐还为当年之事恨臣妾,这才发了疯病。”

“你明知她有癔症,你又容易刺激她,为何还要来?”文宗帝怒斥,“朕早已说过,你俩少见面。”

“是啊,淑妃。”敬仁皇后附和,“你若有要事找瑞王,让人传个信便是,等瑞王见过贤妃自会寻你。”

“淑妃你莫不是故意为之?”文宗帝又道,“朕可听说,昨日恩准你出宫赴宴,你似乎还挺不情愿。”

“没有,陛下。”淑妃否认,“您能恩准臣妾出宫,臣妾很感激,又岂会不高兴?定是有人污蔑。”

说话间有太监进来,小心翼翼的禀告,“启禀陛下,贤妃娘娘已清醒过来了,您可要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