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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小短篇\/费新】

“工藤君,我们这里的线路要不要再改良一下,这个螺旋桨我调整了好几次,噪音应该能适度减少。”

工藤新一正喝着牛奶路过却被阿斯莫德叫住。

这些天工藤新一精进课程和阿斯莫德一起研发更加有优势的无人机,毕竟在以往的任务中无人机远程勘查确实实用性更强一点。

工藤新一立刻放下牛奶走过去看阿斯莫德摆放在桌子上的零件。

“嗯,这个地方杂乱的线路确实需要改进一下,”工藤新一立刻专心投入研发,他一手撑在桌子的另一边一手拿过一旁的笔开始在图纸上画线,“螺旋桨的高度可以按照你的决定调整....”

阿斯莫德点点头,与他一同认真的探讨着。

工藤新一一边画图纸同阿斯莫德讲话,一边缓缓觉察出了不对,当他一扭头时,正巧看着站在他身后不知看了多久的费雷斯。

费雷斯压低身姿双手负后,与工藤新一对视上之后便直起身,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工藤新一沉默与他对视几秒后才后知后觉的丢开手中的铅笔,同时迅速闪开自己撑在桌沿边的手。

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都像是他将阿斯莫德揽在怀里一样。

阿斯莫德只是一脸凝重忘我的投入的工作,全然不知道身后暗潮汹涌。

“这个....”工藤新一走上前打哈哈试图跟费雷斯谈论机械结构学转移注意力,但是他上前几步对方就往后退几步。

工藤新一:“.....费雷斯。”

工藤新一步步紧逼费雷斯就游刃有余步步退让,就在工藤新一朝对方伸出手时,费雷斯直接移了一步躲开,随后站在一米开外看着他。

“干嘛躲我?”工藤新一有些落寞的看着费雷斯,使出自己惯用的手段,那双圆圆的眼睛缓慢的眨了眨,一阵无辜。

“干嘛理我?”费雷斯已经熟能生巧了,面对工藤新一的招式,他原样不动的还回去,表情比他还伤感,偏头垂眸的角度都是精心算计过的,纯一阵忧郁文艺的氛围。

工藤新一僵持了一阵,看似没招了实际上脑子里在思考新的策略,装可怜这套对费雷斯不管用了。

“是你一直在躲我,我有做错什么吗?”工藤新一脑子转动十秒打算打直球。

“哦,是我打扰你了,”费雷斯依旧忧郁套路回击,“以后你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远远看着就好。”

工藤新一蹙眉,几步上前:“我没有——”

“没有?”

费雷斯忽而轻笑一声,盯着工藤新一一步步逼退他,一转攻势。

“是没有吗,我还以为你——交谈甚欢到若无旁人呢。”

他刹那间隐去眼中的悲楚,眼瞳中充斥着极强的侵略性,嘴角带着几分上位者胜券在握的笑意。

工藤新一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他再次望向费雷斯时,对方压低身姿一手撑着墙面一手挑起他的下巴,又笑道。

“工藤君....”

那只手很快松开,随后不轻不重的挑弄了一下耳垂,冰凉的触感转瞬即逝,随后又从落于脖颈速度不快不慢的往上抚摸,直到扣住了后脑勺。

工藤新一呼吸一滞,眼看着费雷斯的脸离他越来越近,他索性闭上眼睛咽下一口唾沫。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漫长的几秒后却停在咫尺之间。

工藤新一睁开眼时只见费雷斯眼神晦暗的盯着他,嘴角却勾起得逞的笑。

“嗯?”费雷斯欣赏着他此时的神色,“在期待我吗?”

工藤新一大脑此时放空了几秒,知道这是费雷斯刻意引导恶劣的玩笑瞬间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他——

“让开!....”工藤新一伸手推他,下一秒手腕被抓住摁在墙上,触感猝不及防,气息交杂,工藤新一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快被对方身上的木质香味包围吞噬。

——

阿斯莫德终于将线路调理好,她扭头看着工藤新一:“工藤君,你看怎么样,满意吗?”

“呃....嗯,”工藤新一低着头含糊道,“可以。”

他此时呼吸还没调整过来,衣领都有些乱了。

阿斯莫德有些困惑的朝他看过去,望见他脖子上那些凌乱的红痕,好心提醒道:“工藤君,你是不是什么过敏了,脖子上....”

“没事,蚊子咬的。”工藤新一立刻拉好衣领拿着图纸埋头就到另一边去了。

阿斯莫德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转身去整理零件,片刻后才忽而直起身一手拍在额头上咬牙骂道:“混账!”

【目光】

——1\/费新——

“目标从这里行进抵达之后将他们引进包围圈,一队继续埋伏,二队留下一部分人继续跟着目标的队伍,剩下的主力负责切断后方支援,只要拖的时间够久足够把他们全部拿下。”

工藤新一将手中的笔丢在地图上完成了自己对付黑衣的计划制定。

“老大好厉害啊!每次都会采取最少的成本获胜!”一旁的成员们原本都一脸严肃,此时实在是忍不住纷纷夸赞。

眼见围着自己的成员都开始七嘴八舌的夸赞自己,工藤新一嘴角缓缓上扬,轻咳一声后转身叫道:“米迦勒....”

米迦勒正站在他后面,工藤新一顺着他的方向望去,刚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正事还没开始说一个字目光下一秒就落在了同样站在他身后的费雷斯身上。

费雷斯正盯着热闹的人群,察觉到他的视线收回目光垂眸便与他四目相对。

他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此时与工藤新一对上视线后他含笑的眼神却更为明确了。

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很亮,似乎有星星点点的洒下来一样。

工藤新一经常见到费雷斯对他笑,但是他知道这种笑只有他一个人见到,习以为常的举动却反而是破例的专属。

那双眼眸中温柔的情愫缓缓流动,不张扬又不内敛,只在方寸之地将心上人的身影圈揽。

那种情愫像是一位吟游诗人,走过漫长的路与时光,轻敲慢推证字酌句以还在跳动的温热的心脏为底墨一生只为写完一首诗。

唇舌间的话语忽而全部散为云烟,工藤新一望着费雷斯那双黑眸,仿佛在此窥见了很多年前那个还有一个完整家庭的少爷,命运夺走了他的一切却又在他身上遗落了最纯粹的涵养。

没有人会在费雷斯身上去试图了解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但是工藤新一会,就像有费雷斯在场的每一个场合,工藤新一回头时视线从不会落空一样,情感从来不是独角戏而一场双人舞。

——

一旁的米迦勒脸色难看到仿佛身处地狱,他如同厉鬼一样盯着两人硬生生将手里的棒棒糖折断了。

什么含情脉脉什么星星眼,当这没人了吗周身开了一圈恶心人的死特效跟中邪了似的。

一位伟大的诗人曾经说过爱情就像迷信,搞对了是宗教搞错了是邪教,看看米迦勒身后就笼罩着一层阴森森的地狱寒气,显然已经到了邪教的登峰造极,仁慈的上帝啊,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