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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Vous faites très bien, bon gar?on”》/路新

8.

*留个预警栏:可能就是字多吧(晓燕挠头JpG.)

工藤新一发誓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再在酒会上试图去找路西法。

在组织聚会上路西法出现的次数很少,这点工藤新一是知道的,唯一能让他出席的聚会绝对会有其他重要的决策需要投举,除此之外他在聚会场合很难露面。

工藤新一自来就试图了解一切的真相,仔细想来其实他对路西法的知晓程度远要低很多,他所了解的路西法是他愿意了解,而路西法也不去掩饰的,然而他所不了解的一面,路西法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显露过。

从多面骰子中只需提取其中一面的信息也算多少的了解。

工藤新一之前一直知道路西法惩罚手下人很狠,甚至之前将费雷斯和利未安森往死里揍,阿斯莫德稍微待遇好点但是也架不住路西法惩罚她的时候把她往死里整,工藤新一见过路西法揍亚巴顿的那一次,那似乎是他见过的,他所知道的最狠的一次.....当然这种事情无关紧要他对路西法暴力的一面也并不感兴趣。

每次想起路西法不对他动手的原因是嫌他脆皮他就不知是何感言,乍一想应该是好事,细一想这句评价似乎带点让人不能接受的因素——不过工藤新一不会因为这样一句评价为了证明自己骨头硬去和路西法硬碰硬,傻子才会在这方面证明实力。

这次组织聚会人数较少,但是是和其他利益合作组织的联合,今天各个组织上的大佬来了不少,以往路西法与那些人待在一起时总会带上工藤新一,只不过这次工藤新一没有见到路西法的身影。

工藤新一感到有些疑惑,几轮推杯换盏过后便随处在聚会所瞎逛,到处逛遍了都没找到路西法,一点好奇心和九点疑惑之下工藤新一便轻松了解了整个会场的构成很快凭借往日敏锐的经验推算到了路西法可能所在的地点。

他想不到这次路西法和那群boSS们待在一起有什么商量的重要事情,工藤新一一路顺着自己推算出来方位找去——

这里人很少,但是越靠近目的地越能听到一些声音,当工藤新一站在门口时那些嘈杂的声音要把他原本清醒的脑子都吵烦了。

他顿了顿,最终还是将带着手套的手搭在门把手上——人多的地方他有洁癖。

随着大门被推开,屋内亮堂的灯光也涌入一片的暗夜中,工藤新一一进去便看到一群黑压压的人将大厅内围了个水泄不通,他踏着步子下意识降低存在感走到人群边缘探头往里望去,瞬间眼瞳震颤了一瞬——

在宽广的大殿中,不少人乖乖的站在一段距离之外作为那群杀人不眨眼的boSS的枪靶子,说是枪靶子,实际上飞镖这一类血腥的武器被他们用的更多,他们在玩打靶,然而仅仅是普通的打靶显然不太满足他们。

其中一把飞镖被人丢过去,与头顶的苹果差了十万八千里却直接扎向“靶子”的眼睛,只是瞬间,那人就捂着眼睛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淋淋的鲜血从指间涌出,他踉跄几步,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一道血迹最终晕死在地板上,然而却换来丢飞镖的人肆意的大笑。

工藤新一已然见过血腥场面却依然蹙眉,他顺着往那人身上望去,却在一众纸醉金迷的人群中看到了坐在其中的路西法。

路西法像平常一样坐在沙发上,距离他几米之外都没人挨着他坐,他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指间夹着烟吞云吐雾,面对眼前血腥的场景他见怪不怪,却也没兴趣参与。

他扬起脸缓缓吐出一缕白烟,即使此时看上去比平时散漫,却依然有一种强大的疏离气场,偶尔有人扭过头来与他讲话他也只是潦草的点头,他半眯着眼睛,在看向众人时眼眸还是一视同仁的淡漠。

工藤新一此时却眼眸暗沉下来,认真思考平日里他没有看到他抽烟了,可原来路西法根本就没有戒烟。

真是江山难改本性难移,工藤新一蹙眉,心中暗骂道,暴君。

此时围在工藤新一跟前的几堵“墙”晃了晃,适才听到前方有人叫他们上场,直到面前的人都移开了,工藤新一方才察觉这场上哪有闲人,就他一个闲人吧?!

很显然除了沙发上坐着的那几位,其他人都是这场聚会的“玩具”。

工藤新一跪蹲在地上藏在一边探出头去看里面的情况。

站着的这些.....有些甚至比工藤新一还要高出几个头,但却是实质性的玩物,工藤新一探头去看只见那群平日里还算是人的boSS们玩弄那些人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看到场上有几人眼神暗示,这哪里是简单的玩,这是带着目的与利益性的“交易”,场上的人代表的是各方的利益。

工藤新一望着这一切眼神中不由得凝了一股冷冰冰的蔑视与反感。

他先前是知道这里面的黑暗的,但是在真实看到这种场景后还是感觉有些反胃。

坐在沙发上的几人皆是搂着几个人却在欢声笑语间眼神游走,最后确认过情况给场上一个看上去就十分精致的人一个眼神信号。

那人光是身材看着就十分出挑,样貌甚至是雌雄难辨的精致,他眼角下方有一颗泪痣看着又欲涩了几分,接到眼神暗示,他踏着步子朝前方走去。

在一众人都将垂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他却径直走到路西法旁边缓缓解开衣服扣子脱下一件衣服之后便跪在路西法脚边扬起脸怯生生的叫道;“主人.....”

这声呼唤带着几分怯意与示弱,听着叫人颤心肝,场上不少人眼睛都盯直了。

这份筹码准备许久自然是不允许浪费的,场上立刻有人轻咳一声,只见那小美人又朝路西法的位置更靠近了些许。

“主人....您收下我吧....”美人扬起漂亮的脸,语落三分缠绻七分清冷听上去足为魅惑,“只要您愿意收下我,我做您脚下最忠诚的狗.....”

在一片云雾间路西法的脸让人看不清楚,美人大着胆子伸出泛红的指尖拽了拽他的裤腿,这才让高高在上的那人曲尊将视线落向他。

“只要您需要,我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做.....”一见路西法将目光落到自己身上,那美人立刻抓住时机去解自己最后一件衣服的扣子,只不过他解的极为暧昧,动作缓慢又若有若无的想调足人的口味似的。

眼见路西法没反应,在解开第五颗扣子的时候他忽而起身居然压在路西法之上想动手解开他的扣子。

路西法盯着他,眼神幽冷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仰着头往后一靠,就在所有人眼前一亮之时,路西法抬脚一踹,刚刚还在眼前的人被踹倒在地上。

那人小脸瞬间惊的苍白,他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又跪在路西法脚边,他知道自己此刻逾越了,于是跪在地上用一只手臂轻巧的缠抱上路西法的一只腿在他的西装裤上落下一吻。

他喉结滚动颤抖着唇还想给自己争取机会:“主人.....”

“动?”

一个字音低沉磁性的声音不带着任何情绪发出一声反问就像是一击重铅在心上落下一般让人浑身一颤,声音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冷气与倦怠,浸染着“路西法”未陨的神性般清晰回响在每个人心上像一句审判。

跪在地上的美人心思百转千回间已经颤抖着退开一点距离弯下身子,此时只觉肩上一沉,路西法抬起脚,那只锃亮的红底黑皮鞋踩在他肩上毫不费力的将他的身又踩低了几分,这才给予了他在面对自己时应有的姿态。

“跪着。”

随着几点白灰色的烟灰簌簌落下,路西法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缭绕的烟雾像是无形的锁链一般缠绕在人脖间让人无法说话亦无法呼吸。

路西法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看人,此时服务员走过来毕恭毕敬的给他递了一杯烈酒,路西法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搭在膝间,手指不紧不慢的敲着,很显然这场勾引甚至是徒劳,路西法眼神淡漠,自始至终都没一丝多余的杂质。

虽说这个让众多人垂涎的美人是调教了好些许日子才呈上来的,这已经算是普通人中的佼佼者了,但很显然功亏一篑了,路西法压根对其没有半分兴趣。

一般人此时自知没戏了自觉会像个落水狗般恹恹而归,然而此时跪在地上连动都不能动的人还不死心的尝试,他费力的抬起头刚从嘴里吐出一个字,路西法便堵住了他的嘴——

他抬腿一脚将人踢开了几米远。

仅仅只是刹那间便被踢飞了出去,那人一整个身子砸在地上半天都蜷缩着不能直起身,他咳嗽了几下便彻底没动静了。

场上的热闹一瞬间有一些僵硬,服务员上前见怪不怪的拖着失去行动力的那人下场。

对于这种人路西法一律将其视为草芥,草芥的冒犯甚至不能激起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场上的管事见此立刻又招呼场外站着的人上场热气氛,有了前车之鉴的众人自然不敢把目光再落到路西法身上。

蹲在场外的工藤新一看着周遭的来来去去的人,他蹙眉,路西法方才踢人那一脚甚至没有用出他的多少力气,终于知道路西法说的脆皮是什么意思了,一脚就踢废的意思。

工藤新一之前还觉得路西法隐藏在表面之下的东西太多了,毕竟他在公馆时还是个时常能忍住脾气的人,也没有太出格的举动......总之谢天谢地就这样藏着吧,他再也不想探究了。

“视察了这么久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

路西法质问的话语传入耳畔,工藤新一猛然回神才发觉自己此时已经在公馆的大厅了,众人还在谈论其他事情,工藤新一立刻将自己走神的思维从几天前拉回来。

利未安森站在一边刚给路西法汇报完工作,听到他这么问,他压低的身姿也一僵,随后看向路西法语气复杂的反问道:“不行?”

路西法抬眼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觉得行?”

利未安森沉默片刻,对于路西法驳回他方案的做法很不服,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进一步柳暗花明,他开口便坚持己见:“我觉得这样挺好。”

路西法坐在椅子上一只胳膊撑在腿上手上还拿着那张文件,利未安森站在他旁边脸上表情冷淡,两人一上一下的对望。

工藤新一刚将思绪抽回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刚看了一眼,只闻一阵风扬起桌上的文件,接着耳边便传来了一声耳熟的打斗声。

路西法起身踢起一脚踢向利未安森的脸,利未安森连续两下挡下路西法的攻击,只不过刚过了几招他慢了半拍之时直接让路西法一脚踢在身上,虽说他用手挡下了但是踉跄退了几步。

工藤新一侧着身子看着这场对决,看向利未安森时眼中多了以往没有的钦佩。

路西法:“按照你的方案来要是出岔子你就在东京之外给自己挖个坟。”

利未安森轻嗤一声十分有骨气的捡起了被淘汰的那个方案。

工藤新一看着路西法离开立刻兴致勃勃的跑到利未安森跟前查看他的伤势,随后便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利未安森,我觉得你超级厉害。”

利未安森没明白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刚还以为是他也赞同自己的决策,嘴角还没扬起,就听工藤新一夸他。

“你真的有本事抗揍啊。”

“.....”利未安森觉得工藤新一此刻是实打实来挑衅的。

工藤新一抓着他的手臂左右检查他的身体:“真的没一点伤诶,超级厉害!”

利未安森此时只得紧握着手脸上露出无所谓的笑容,实际上被工藤新一抓着的那只手臂已经被踢折了,但是此刻面子大于天,他硬是一声没吭。

“是吗?这点攻击算什么?大局意识下的权宜之计罢了。”利未安森咬牙切齿的笑道。

抗下了夺命连环踢居然只是衣角微脏。

工藤新一感叹无比,就在他感慨万分的转身离去之时利未安森抱着自己被二次创伤的胳膊发出无声的低嚎。

“啊对了!”

工藤新一忽而转身,利未安森刹那间直起身子一手拿着酒一手拿着杯子往里倒酒,倚靠着桌子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怎么了,说?”

工藤新一:“过几天要不然我跟着你一起训练吧?”

利未安森点头,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我看看我的行程,到时候再安排时间。”

工藤新一脸上露出笑意点头答应,转身离开了。

见到工藤新一的身影彻底消失,利未安森急速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直接摁着自己那只疼到发抖的胳膊伏案痛吟,他用另一只手掏出口袋里的手机,语气悲痛:“120?问一下胳膊被踢骨折严重点有没有截肢的风险?”

——

酒厅各色的灯光晃荡着,工藤新一踏进大厅便看到坐在沙发上正在与人交流技术的阿斯莫德以及坐在另一边的米迦勒等人。

他还没说几句什么就被米迦勒一行人挡在外面,米迦勒跟工藤新一杠上了,每次见到他都要见缝插针的找机会戏弄他一番。

工藤新一来找路西法谈论正事自然不想与他纠缠,但是米迦勒很显然不想放过他。

此时一直与人交谈的路西法偏过头眼神往他这边瞥了一眼:“工藤新一,过来。”

工藤新一一怔,米迦勒听到路西法的指令脸上笑容立刻消减了下去,纵使有些不情愿还是给他放行了。

工藤新一走到路西法跟前,路西法此时翘着二郎腿手上还拿着地图在看,他没看工藤新一,只是偏头示意。

“坐过来。”

工藤新一紧抿着唇虚握着拳头大拇指无意识的抠着食指,有些抗拒,但一想到自己还没有练成强健的体魄实在是扛不住对方的攻势,于是硬着头皮上前坐在了路西法旁边。

最近以南的一伙乱党暗自勾结境外势力窃取了一些资料,对方是个能力极强的专业间谍,甚至在逃出一小时后才让人发现,这个时候那些乱党已经在集结人马准备发动攻击了,如果不尽快找到那个携带情报潜逃的人一定会对撒旦造成不可逆的损失。

工藤新一接过凶手逃跑时的看守人员在人群中唯一拍到的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时间很难挨个比对从中挑出什么不对劲。

工藤新一静静的看着那张照片迅速将脑子里所有的信息整合一起排列,大脑快速运转——

临近一个小时才被人发现了端倪说明对方是个极其善于伪装的人,这样的人具有极强的模仿能力与反侦察能力,他所在的机场搭乘航班未定,敌方需要的情报与现行的进军路线一定是经过规划的,只等那人将情报传递出去了,这样的人越普通越可疑。

照片中几乎都是普通人,工藤新一视线锐利的扫过每一个可在照片上捕捉到的细节,在一系列普通中哪怕只有一丝的不对劲都是最大的破绽,于是他最终锁定了一个拖家带口的男人——

“这个。”

工藤新一立刻点了点照片中的男人,随即说出了自己的推理与接下来的计划。

“.....所以我的建议是不要打草惊蛇,让我们的人跟着上飞机直到他无处可逃时直接拿下他,剩下的人手直接去前方围堵敌方,一队将计就计二队后方围堵,在他们动身的那一刻将其拿下。”

工藤新一说完直接拿过电脑给路西法制定了一个作战数据分析报表,路西法凑过去大概看了一眼随后挥手叫人按照工藤新一的计划下手准备。

工藤新一随手关掉平板,忽而发觉周遭的气温有些低,他下意识打了个哆嗦,眼前又出现一杯路西法递过来的酒。

路西法所在的地方总是围绕着一阵冷气,工藤新一知道他喜欢待在低温环境里,在这样低温的环境下他喝的酒都是冰的。

.....不过给他递过来的一杯酒却是温的。

微凉的指尖触及温热,工藤新一刚浅饮一口酒,酒杯沾湿了唇瓣还未放下他就透过一片黑暗看向了路西法的眼睛。

那双眼睛此时吟着微光,烁然间洇透了几分冷意进去,兴致如地狱游荡的轻雾在眼眸中流转,带着几分欣然。

工藤新一喉间一哽,敏锐的捕捉到一丝不寻常时身后的冷气如毒蛇般游荡上他的脊梁骨让他感到全身都处于戒备状态,四肢都发僵了。

忽而后颈上一紧,一只还带着温度的手搭上了,带有枪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划起一阵细微的麻痒,虽然是温热的手,但是却让工藤新一原本警惕起来的神经更加紧绷了。

他强制压下自己已经开始细微发抖的身体,人类的道德文明再先进也无法抑制身为动物最原始的反应,他此时的状态趋于逃亡本能,是一种看到比自己强大的猎手时身体出现的最纯粹的抵御方式。

尤其,脖子,是最脆弱,足以被一击致命的要害。

坐在身后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他细微的抖动,发出一声笑。

“做的不错。”

路西法压低身姿拉近两人的距离,工藤新一却因为他这样的行为身体不受控的颤抖了一瞬,他感到身后完全是绝对的压制,他抬眸对上路西法那双侵略性十足的双眸,微张的双唇打颤,竟在此时显得有些发怯。

后颈被男人那双手覆住像是被扼住了命门,对方没用多大的力气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敢动了。

“Votre performance me Satisfait à chaque fois , bon gar?on .”(“你每次的表现都让我很满意,乖孩子”)

耳畔听到法语沉落,语尾又一声兴致十足的笑意。

工藤新一蹙眉抿着唇不说话只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别开目光举起酒杯喝酒,但又手上力道一松,温酒洒出来不少,直接沾湿了他的衣领。

路西法伸出手握着那杯酒,他一手握着虚拳支着头亲自给工藤新一喂酒:“buvez.(全部解决)”

工藤新一下意识摇摇头,却见路西法眼眸忽而沉了下去,他嘴角还带着笑意,却又再次靠近身边的人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拿着酒杯,亲自让工藤新一不得不仰着头去喝那倾倒下来的酒水。

酒水还剩一点,工藤新一嘴边却已被溢出来的酒沾湿了,他抓着路西法的衣服,仰着头时看向路西法的双眸都沾上了醉意显得有一丝凌乱。

路西法以一种睨视的眼神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

工藤新一话语艰难,被酒水呛得咳嗽,此时路西法终于松开他,看上去心情不错。

工藤新一得到解放立刻捂着脖子大口喘息。

这个疯子....高兴和不高兴的时候总要人遭罪。

路西法放下酒杯,转身看着工藤新一时,后者警铃大作踉跄起身想要拔腿就跑,路西法却蹲在他跟前一只手抓着他的脚踝让他永远都不能动弹了。

路西法扬起脸看着工藤新一,眼眸黯淡如不见光的深渊,呢喃如魔咒般沉沉道:“Le sauveur se soumet aussi aux ténèbres.(臣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