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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玩笑话,你糊弄三岁小孩呢?

“遇到了一群吃里扒外的拦路狗罢了!”

沐九凰声音平淡,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仿佛刚才出手凌厉的人压根儿不是她。

“至于我是谁?”

话音未落,沐九凰指尖轻轻翻转,一块光秃秃的黑色令牌便赫然出现在她的掌心,那令牌通体漆黑,入手冰凉,表面光滑如玉,可却除了边缘的几道纹路,再没有任何多余的纹饰,乍眼看上去确实是平平无奇。

可当纪清澜看清沐九凰掌心的物什后...

他瞳孔骤然收缩,甚至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黑曜贵宾令牌?!

怪不得这姑娘认识他呢,可...

他怎么可能对这样的贵客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就在纪清澜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他脑海中猛地闪过一抹亮光,像是被惊雷劈中一般,瞬间想通了关键。

对了!

除非...

面前之人易了容!

自觉猜到真相后,纪清澜竭力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面上也重新恢复了从容,他并不着急开口,只一个劲儿地琢磨着,面前之人究竟会是谁呢?

倒是先前被沐九凰打得狼狈不堪、东倒西歪的一群守卫,见她拿出这么一块令牌,先是齐齐愣了几秒。

霎时间,空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随后,也不知是谁最先忍不住笑出了声,紧接着空间内便爆发出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嘲笑声,震得人耳膜发疼。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个疯女人!”

一个满脸横肉的守卫捂着受伤的胳膊,笑得前仰后合。

“不过一块黑黢黢的破令牌,连川罗流霞阁的标识都没有,臭丫头,你拿着鸡毛当令箭,也得装得像一点吧!”

“就是!”

旁边另一个守卫附和着,眼神里满是轻蔑,又转而朝着面前的男人深鞠一躬开口道:

“大人,依小人看这女人就是故意来捣乱的,还杀了我们好几名兄弟,若不是寒大人及时出手相助,恐怕今日我们一群人可都要栽在这个疯女人手上了!”

闻言,众守卫全都是声泪俱下,扑通扑通接连跪倒在地,对着那位俊美男子连连叩首,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寒翼见此,也连忙配合着弯了弯腰,装模作样地开口道:

“哪里哪里,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能为九天之鹤效劳一二,是在下的荣幸。”

几人一唱一和,演得不亦乐乎,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位俊美男子的面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愈发阴沉,周身的气压也越来越低,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般。

“果然是一群瞎了眼的玩意儿!”

“九天之鹤养你们是让你们吃白饭的吗?一个个守卫不利还在这儿哭爹喊娘的,是打算让本公子好好奖赏你们一番吗?”

男子话落,重重冷哼一声,声音里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结,他看都没再看地上那几个呆愣的守卫一眼,也将一旁笑容僵在脸上的寒翼忽略了个彻底,只是面向沐九凰时,尽管依旧是一副她欠他了钱不还的臭脸外,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沐九凰嘴角微微上扬。

“那群蠢货...就交给你处置!”

闻言,沐九凰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下一秒,就听男人继续说道...

“一会儿处理完了,直接上九楼,我们阁主要见你!”

没头没尾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后,男子身形微微一动,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空间内,只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僵在原地。

沐九凰看着男子离去的身影,嘴角抽了抽,心中暗自腹诽:???神经病吧!

见什么阁主,她答应了吗就走?

看在顾大哥的面子上,她顺手帮他清理一群杂碎,这家伙还拽的二五八万的,真以为她闲的啊!

当然,不仅是沐九凰满脸黑线,众守卫更是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与茫然。

?????

这就不管他们了?

这位大人不是来帮他们的吗,怎么会...

那黑色令牌到底是什么东西?

还有...阁主让这女人上九楼?

他们没听错吧?

不出意外的,众人内心全都是一阵凌乱,硕大的空间内,一时间就只剩下众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以及空气中尚未来得及散去的血腥味。

“啧...”

还真是有点不爽呢!

沐九凰指尖轻点,节奏不急不缓,却像敲在众人心头的丧钟,一下又一下...

她望向众人时,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标志性的、近乎甜美的弧度,可细看就会发现那笑意始终未达眼底,反而沉淀出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莫名透着几分令人骨髓发寒的渗人。

“算了,本姑娘就好人做到底吧!”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忽而轻笑一声,那笑声清脆如银铃,却让在场众人无不背脊发凉,轻揉了揉手腕...

“说吧,你们是想本姑娘亲自动手送你们下地狱呢,还是...利落自刎呢?”

在触及沐九凰眼底那毫不掩饰的冰冷杀意时,众守卫顿时如坠冰窟,浑身寒毛齐刷刷倒竖,一股源自灵魂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们的喉咙。

那眼神太过冰冷,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半分怜悯,仿佛他们在她眼中早已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具横列而开的尸体。

心底一道声音愈发清晰而绝望:这女人,是真的会杀了他们的!

就在刚刚那男人漠然转身、拂袖而去的背影,更是将他们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碾碎,而眼看九天之鹤已彻底将他们放弃了,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们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驱使着他们踉跄着、连滚爬爬地朝寒翼的方向聚拢过去。

“寒...寒大人!救命啊!”

一个守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几乎是跪在地上向前爬行。

“寒大人,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啊!我们都是为了您,为了老王爷啊!”

另一个人亦是涕泪横流,语无伦次。

这此起彼伏的哀求与哭嚎,让本就心烦不已的寒翼更加怒不可遏。

一群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今日这一步棋,可谓错的离谱!

寒翼死死咬住牙关,竭力压制着胸腔中翻腾的滔天怒火,他怎么也没想到,九天之鹤竟然是这般态度!

旁人或许不识,他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呢,这女人手中的那枚黑色令牌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川罗流霞阁的黑曜贵宾令牌,整个双星世界仅有三枚,甚至连老王爷都无缘一枚,而且这女人还能自由出入九天之鹤的第九层,甚至认识川罗流霞阁的阁主!

嘶——

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这女人的实力!

可事到如今,他哪里还有回头路可走,他辛辛苦苦、耗费数年心血,在九天之鹤布下的那张细密的情报网,竟被这女人一朝连根拔起,连带着他在九天之鹤安插棋子的事说不定也被有所察觉,想到这里,寒翼再次被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与此同时...

“指望寒老头儿救你们啊?”

沐九凰轻轻嗤笑了一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又莫名带着刺骨的寒意。

“那怕是有点悬了!”

只见沐九凰从容地站在原地,姿态优雅,目光却如最锋利的刀,一寸寸刮过寒翼那张因愤怒、震惊、不甘而扭曲变形的老脸,欣赏着他脸上精彩至极的神色变幻。

殷红的唇瓣一闭一合,吐出的话语更是字字诛心,一句比一句扎心:

“寒老头儿,我们方才定下的赌约,还作数吧?”

她这看似询问的语气,实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瞬间将寒翼置于一个极其难堪的境地,可谓是将对方架在烈火上反复炙烤。

“咳!”

终于,寒翼低咳一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僵硬到极致的微笑,开口道:

“小娃娃,是老夫...是老夫低估你了,你小小年纪,便有这般能力与胆识,着实是我双星之幸啊!!”

被逼着说出这番违心至极的话,寒翼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可偏偏,他这话音刚落,沐九凰却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压根儿不搭他的腔,仿佛他说的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废话。

寒翼见此,又气又恼,又羞又愧,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无地自容。

可形势比人强,他只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模样,假笑道:

“哈哈哈哈,至于...至于方才的赌约嘛,那不过是你我二人一时兴起的玩笑话,小娃娃你又何必如此较真呢!”

寒翼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戾气。

再次抬眸时,眼底的阴鸷几乎要溢出来,可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虚伪的笑容,他抬手对着沐九凰抱拳,将姿态放得极低:

“不如这样,老夫就斗胆,代我们家老王爷,邀墨姑娘您移步王府一续,届时,若有什么误会,我们当面说开了,岂不是更好?”

寒翼厚着脸皮开口,可还没等他话语落地,一旁的纪清澜再也按捺不住,看着矜贵不已的少年一开口便是连珠炮似的嘲讽,攻击力简直强的没边儿。

“放屁,你个老不死的!”

他往前一步,站在沐九凰身侧半步,声音清亮得让在场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呸,一大把年龄,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说话不算数连脸皮都不要了!”

寒翼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斥噎得一窒,脸色瞬间涨红,正要辩解,纪清澜却根本不给她机会,继续火力全开道:

“还玩笑话,你糊弄三岁小孩呢?”

话落,纪清澜还不忘转头看向沐九凰,语气瞬间缓和了些。

“墨姑娘,你可千万别相信这老东西的鬼话!”

纪清澜这一顿毫不留情的输出,字字戳心,直把寒翼的脸说得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最后黑得犹如烧过的锅底一般,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才罢休。

“黄口小儿,你找死!”

被狠狠戳破虚伪面皮,又当众受了这等羞辱,寒翼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镇定,瞬间破防,一股凌厉的气息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周身空气剧烈波动,一道凝聚着森森寒意的风刃骤然成型,带着呼啸的破空之声,朝着纪清澜的心口处直直袭去,显然是动了真怒,想一击置纪清澜于死地。

只可惜...

纪清澜这小子多尖啊,他早就料到这老东西被戳穿后必定恼羞成怒,说不定会狗急跳墙动手伤人,所以在开口奚落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动声色地往沐九凰身后躲了躲,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那道气势汹汹、看似能轻易撕裂寰宇的风刃,刚飞到沐九凰身前数尺之地,便像是撞上了一层无形的屏障,没有惊天动地的碰撞声,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能掀起,风刃便如同冰雪遇上烈日,瞬间消融殆尽,消散于无形的空气中,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见此情景,纪清澜更是有恃无恐,从沐九凰身后探出头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再次气死人不偿命地开口道:

“老不死的,说你不要脸你还真就一点脸都不要了!”

说着,纪清澜还摇了摇头,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

“哦,也是,这要是换做是本公子,被人当众戳穿这等龌龊心思,早就羞愧难当,找块豆腐一头撞死了,哪里还能厚着脸皮站在这里,说出那么不要脸的一番话来!”

“你——你——”

纪清澜话里话外的鄙夷毫不掩饰,寒翼被这番话堵得胸口剧烈起伏,气血翻涌,眼前阵阵发黑,差点白眼一翻直接厥过去。

寒翼死死咬着牙,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他手指着纪清澜,却气得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

可到底是活了大半辈子的老狐狸了,还是能分得清孰轻孰重,寒翼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若是真的在这里晕过去了,还能不能再醒来,可就由不得自己了。

深吸一口气,他硬生生压下心头的滔天怒火与翻涌的气血,脸上的暴怒渐渐褪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憋屈与不甘,他死死盯着纪清澜,又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沐九凰,心里却还存着一丝侥幸...

他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姿态也算是低的不能再低了,这死丫头就算心里有气,也该懂得权衡利弊吧?

毕竟,凭白招惹上王府这么一个实力强横的强敌,和顺势与王府交好,获得一个强大的助力,这两者之间孰优孰劣,是个人都应该知道怎么选择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