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吕松的经济发展正经不错,比沙巴州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要强出很多。
不过,棉兰老岛的摩罗人不消停,从七十年代初就不断搞事,以至于大批难民拖家带口的流入沙巴州。
都不用说给工钱,只要管饭就不愁招不到工人。
只是……真尼玛懒,用鞭子抽都抽不动。
但又不是真的懒!
白天干活时各种磨洋工,入夜后成群结队偷东西时,精神头那叫一个十足,扛着一袋水泥跑的跟特娘兔子似的。
佩索急眼了,往治安所砸了一笔钱,买到了十个持枪安保名额,带过去的安南难民原地变身保安队,但凡逮到进工地偷东西的直接打断腿,敢反抗当场弄死。
下狠手折腾了一个来月,当地人和难民都知道工地上的安南人不是善类,总算消停了……
去年年前,曲某人跟北大学生们扯闲篇时,不提过让他们关注一个叫穆罕穆德.礼萨.巴列维的人嘛。
那个人是“朗子”巴列维王朝的第二代君主。
之所以关注他,是因为当时他的王朝已经摇摇欲坠。并在随后的一月十六日,被迫出走。
至此,“郎子”跟大老美亲近的时代结束了。大老美在中东打造的“样板”,也轰然倒塌。
后面的几个月,新上台的家伙搞了一系列恢复旧制的操作。
旧不旧制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虽然嘴上喊着既不要“东”也不要“西”,但迫于坏邻居跟“西”打的火热,已经有点毛子眉来眼去的意思了。
虽然依旧没有表现出明确的倾向,但引发了西方普遍的担忧。
担忧,导致市场信心不足。为了自己的财产不缩水,更的多人选择投资避险之王——黄金。
从六月开始,黄金价格开始了新一轮的暴涨。在时间进入七月时,已经突破了四百美元一盎司的关口,且上涨动力依旧强劲……
曲卓“关注”完佩索,将“注意力”放到河村智聪身上时,他正在研究国际黄金期货和伦敦黄金现货市场的价格曲线……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
曲卓消化了一阵完市场变化和河村智聪的判断后,将“注意力”投向弯省的台中监狱,一名叫姜正雄的服刑犯。
姜正雄就是那位刘焕荣的三师弟,在花莲时试图绑架曲卓,最后被“擒拿”了。
一同被捕的两名从犯五师弟和眼镜,没有多大的主观恶意,还有试图阻止犯罪的行为,再加上董夏生的求情,没有被追究。
姜正雄作为主犯,虽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法庭上认罪态度也十分良好。但……他试图绑架的人身份太敏感了,可以说给弯省的形象造成了巨大的抹黑。
所以,被判了整三年。
自幼学武嘛,刚入狱时被收拾的挺惨,但眼下已经靠拳头混出了点名堂。日子虽然过的不自由,但也还算安逸,已经收了好几个小弟。
这个人暂时不用管,时不时“瞅一眼”,紧一紧缰绳,别把自己作死就行,以后有大用。
等金邷无缺那天,族谱单开一页都有可能……
艾文·沙逊之前在港岛胡混了一段时间,后面又是小日子又是老美的“溜达”了一大圈儿,帮了曲某人不小的忙后,满面风光的回到了阿三。
向父亲汇报,虽然与内陆曲的沟通失败了,但在他的智慧的努力下,成功与小日子NEc的关键人物搭上了关系,对方愿意以超低价,秘密卖给家族一套三寸晶圆线和全套的光、蚀设备。
只要成功把设备弄回来,再转手卖给毛子,必然大赚特赚……
没再“理会”跟老子吹牛波一的败家子,曲卓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京城。
人大校医院的留观病房内,杨宏斌在病床上呼呼大睡。一腰身粗壮,皮肤也不白净的姑娘,侧身趴在床边同样睡得正熟。
眼下京城不为了庆祝三十年,到处都在大干特干嘛,各高校都热烈响应。
暑期到来后,大量原计划的实习和临时借调都被叫停,学生们积极投身到火热的劳动当中去。
杨宏斌作为学生干部,副班长,预备谠成员,这种时候肯定要冲锋在前。带着一帮男同学,加入了最脏最累的京密引水渠,火器营桥到长春桥段的清淤队。
火器营?
是不是有点耳熟?
桃叶那尖上尖,柳叶儿那遮满了天……蓝靛厂火器营,有一个……
没错,就是那儿~
不过,蓝靛厂火器营旁的不是清水河,而是昆玉河。65年被京密引水渠工程二期纳入了渠道。
一晃十好几年了,难免淤积。
京密引水渠一段60年冬到61年春
京密引水渠二段65年九月至66年四月
七一节那天,杨宏斌用手往篮子里捧清淤时,左手被碎瓷片扎了道口子。
不算深,简单包扎后轻伤不下火线。
二号伤口出现了感染迹象,依旧咬牙坚持,晚上开始发烧。
三号到工地后不久晕倒,被同学和老师紧急送医。做了个伤口切开清创的小手术,随后下了引流消炎治疗。
从大医院转回人大校医院时,大夫特意叮嘱,一定要卧床休养积极治疗。
一旦炎症进一步发展,波及了主要神经和肌肉,轻则留下残疾,重则截肢都有可能。
怕杨宏斌不爱惜身体,偷跑去继续参加劳动,班里的团委亲自陪护。
这个“团委”,就是之前何卫东和杨宏斌喝酒时,劝他“从了”的那位。
嗯……
杨宏斌听取了建议,有点从了。
所谓“有点”,就是不再对人家姑娘的心意恍若未觉。
经常……偶尔的,因为班里或学生会……俩人单独的谈一谈工作,顺带着聊两句人生和理想啥的。
以曲卓的“视角”,杨宏斌是不想“从了”的。
但是,何卫东的话打动了他。
尤其是那句:关了灯都一样……
“嗨~你苏醒了吗?”
当曲卓的注意力从杨宏斌那边抽离回来后,立马感觉到了身边有人。
同时,还伴随着弥漫在口鼻间,带有体温的香气。
“几点了?”
“大概十二点多一些。”戴安娜调整了下窝在床边的,斜靠着的坐姿。
一身白丝的睡裙,里面应该是纯真空的。夜晚有点凉,腿上搭着曲卓身上的薄毯。
“没有吓到你吧?”曲卓的声音很平静,但毯子下面二弟一点都不平静。好在屋里黑着灯,不用担心被看出来。
“真的有些吓人。如果不是你还有呼吸,有心跳,有体温……提前跟我说过,我一定会吓到……”戴安娜说话时,身体不着痕迹的往前靠了一点。
明明心脏砰砰砰的跳的异常激烈,嘴上努力平静的问:“能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