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满是炫耀的意味,显然是想在同伴面前表现一番。
说完,他便径直朝着苏命和叶倾城走了过来,他的步伐看似随意,却带着几分刻意的张扬,每一步都踩得很重,仿佛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苏命的目光微微一凝,心中泛起一丝警惕。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这个男子身上竟然有微弱的真气波动,虽然不算强大,但毫无疑问,对方也是一名武者。
在这样的普通街头,竟然能遇到武者,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那青年男子走到近前,目光直接掠过苏命,落在了叶倾城的身上。当他看到叶倾城那张绝美的脸庞,以及此刻因寒冷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更加放肆,眼神里也多了几分贪婪。
他根本没把苏命放在眼里,直接伸出手,朝着叶倾城的手腕抓了过去。
动作很快,带着一丝武者的迅捷,若是换做普通人,恐怕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眼睁睁地被他抓住。
但苏命怎么可能让他得逞。见对方如此无礼,苏命的眉头皱得更紧,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就在那青年男子的手即将碰到叶倾城手腕的瞬间,苏命猛地出手,快如闪电,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嗯?” 那青年男子脸色一变,显然没料到苏命竟然也有两下子。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恼怒取代,手腕用力,想要挣脱苏命的束缚,同时猛地抬起脚,朝着苏命的小腹踹了过去,动作又快又狠,显然是没打算手下留情。
结果苏命只是微微一用力,手臂轻轻一翻,一股看似平淡却蕴含着强大力量的劲道便传了过去。
那青年男子只觉得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一般,身体也失去了平衡,不受控制地朝着一旁摔了过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那青年男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捂着被苏命抓住的手腕,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其余几人见状,脸色都是一变。
坐在车上的另外两个男子也立刻推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他们身上都若有若无地释放出一股武者的气势,眼神警惕地盯着苏命。
苏命不动声色地感知了一下,发现这几人中,修为最强的那个也不过是先天巅峰境界,最差的则是先天初期。
以他们这样的年纪,能拥有这样的修为,背后必然有家族或者势力的支撑,否则单靠自己修炼,根本不可能达到这样的境界。
“小子,你敢动我兄弟,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左边那个穿着蓝色卫衣、身材高壮的男子怒喝一声,眼中满是凶狠。
他也不废话,直接抬起脚,朝着苏命的胸口踹了过来,这一脚力道十足,带着呼啸的风声,显然是动用了真气,想要一击将苏命打倒在地,为自己的兄弟报仇。
“哼!” 苏命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对付这样的角色,他甚至都没打算动用全力。
只见苏命同样抬起脚,看似随意地朝着对方踹了过去。
“砰!” 一声沉闷的碰撞声响起,两人的脚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那穿着蓝色卫衣的男子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根本无法抵挡这股力量,身体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直接倒飞了出去。
“轰隆!” 一声巨响,他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自己那辆炫酷的跑车车身上,车身瞬间被撞得凹陷下去一块,留下了一个清晰的人形痕迹。
那男子摔在地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捂着自己的腿,疼得说不出话来。
苏命拍了拍手,目光冷冷地扫过剩下的几人,沉声道:“你们是哪个家族或者势力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苏命身上的气势骤然爆发出来。
一股远超这些人想象的强大威压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出,瞬间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笼罩在其中。
这股威压带着一丝淡淡的威严与冰冷,仿佛来自远古的巨兽,让人从心底里感到恐惧。
那三个打扮艳丽的女人首当其冲,直接被这股威压吓得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另外三个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只觉得肩膀上仿佛压了一座大山,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上,额头不断地流出冷汗,浸湿了身前的雪地。
他们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苏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懊悔。
跪在地上的三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声。雪花落在他们的肩头、苏命身上散发的那股威压,如同实质般压在他们的心头,让他们每一次心跳都带着恐惧的震颤。
他们的眼神里满是懊悔与慌乱,瞳孔中倒映着苏命挺拔的身影,那身影在漫天飞雪里如同不可撼动的山岳,让他们连抬头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这一刻,他们终于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这次是真的踢到了铁板,招惹了一个绝对不能招惹的存在。
苏命不仅是武者,而且是一位实力远超他们想象的高阶武者。
单单是他周身散发出的那股无形威压,就如同寒冬里的狂风,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力量,让他们胸腔发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
之前的嚣张与狂妄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就在这时,天空中飘落的雪花突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轻柔的雪片逐渐变得锋利,在空中旋转着凝结成一道道细长的冰锥,冰锥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散发着丝丝刺骨的寒意,如同悬在众人头顶的利刃,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将他们戳成筛子。
这诡异的景象让跪在地上的三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打颤的声音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清晰。
为首的男子勉强抬起头,声音哆哆嗦嗦,带着哭腔哀求道:“前辈…… 请饶命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一时糊涂冒犯了您,求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们这一次吧!我们知道错了!”
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重重地磕在薄薄积雪覆盖的地面上,发出砰砰的声响,不一会儿,额头就红肿起来,甚至渗出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