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蛋脸轮廓柔和却带着一丝锐利的性感,高挺的鼻梁下是那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挑,漆黑的瞳仁如深渊般摄人,睫毛浓密卷翘,涂抹着烟熏妆的眼影让她看起来既神秘又放荡,每一次眨眼都像在勾魂夺魄。
她的嘴唇丰满而红润,涂着鲜红的唇膏,微微张开时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仿佛随时准备吞噬下一个猎物。
酒红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微微卷曲的发梢在灯光下闪烁着丝绸般的光泽,几缕调皮地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拂过她那细腻如瓷的肌肤,那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浅浅的青筋,散发着一种脆弱却又致命的诱惑。
她的耳垂上缀着钻石耳坠,随着步伐轻颤,映照出她颈部那优雅的曲线,在门口跟司马泽客套几分之后款款走了进来,此人不是被人,正是柳家的柳芸萱。
许久未见,这女人也是越来越迷人。
“柳家的柳芸萱。”
“是呀,听说她统一了帝京整个地下世界。”
众人小声议论着。
从司马泽的客套就可以看出来,如今的柳芸萱的地位也很高。
柳芸萱跟叶倾城一样,今晚注定是要成为焦点的。
此时,她已经款款的走到了叶倾城的面前,微笑的伸出手:“叶总,好久不见!”
“柳会长!”叶倾城也语气握手。
“今晚叶总一个人来吗。”
“他在哪。”叶倾城说。
顺着叶倾城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苏命坐在一个位置上。
柳芸萱微微一笑:“叶总,不如我们过去喝两杯啊。”
“好啊!”
美女总裁叶倾城和黑道女王柳芸萱一同来到苏命面前,两人竟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与他面对面而坐,而不是紧挨着他的位置。
昏黄的灯光洒在她们精致的脸庞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她们身上的幽兰香水味,让这个小空间笼罩在一种暧昧而压抑的氛围中。
“苏命兄弟,你这段时间到底跑哪儿去了啊?连叶总都不知道你的行踪。”
柳芸萱率先开口,她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调侃,红唇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她翘起二郎腿,丝袜包裹的长腿在桌下若隐若现。
苏命勉强笑了笑,目光避开她那双质问的眼睛:“有点私事要去办,挺麻烦的。”
“这样啊……”柳芸萱拖长了尾音,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仿佛在品味着什么秘密。
叶倾城则优雅地招手叫来服务员,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给我们倒酒吧,先来一瓶那年的拉菲。”
服务员点头哈腰地忙碌起来,酒液如鲜血般缓缓注入高脚杯中,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
就这样,苏命坐在一旁,机械地听着两女聊着她们的世界。
话题如流水般淌过,苏命的思绪却渐渐飘远,本来这场景就够无聊的了,可就在他强打精神时,一阵异样的触感突然从桌下传来。
一只柔软却带着挑逗力道的脚,裹着丝袜的足尖轻轻蹭上了他的小腿,顺着向上游移。
苏命的心猛地一跳,身体瞬间僵硬,他赶紧往前挪了挪椅子,内心如惊涛骇浪般翻涌:该死,一定是柳芸萱!叶倾城进入状态时是狂野如火山,可平日里她那高冷的总裁范儿,总带着几分矜持,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撩拨。
柳芸萱的脚继续试探,足弓有意无意地贴近他的膝盖,那温热的触感和丝袜的摩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热血直冲脑门。
“真是要命啊,这要是再下去,我非得出大丑不可……”苏命暗自咬牙,舌尖用力一刺,尖锐的痛感让他勉强清醒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住体内那股躁动的火焰,赶紧开口:“倾城姐,芸萱姐,你们先聊着,我出去抽支烟透透气。”
“去吧,别抽太久。”叶倾城随意应道,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而柳芸萱则只是轻笑一声。
苏命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包厢,运气调动内息,死死压制住那股即将失控的冲动。
继续待下去,真怕裤子的拉链扛不住,直接爆开,那场面可就太尴尬了。
他推开门走到后院,凉风扑面而来,带着花园里夜来香的甜腻芬芳,让他稍稍冷静下来。
在外面的花园里,苏命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却顿时皱起眉头。
这烟不是他平日里抽的那种廉价货,而是叶倾城特意从国外空运来的,每支上万的价格,烟雾浓郁却带着一丝陌生的苦涩。
他吐出一口,摇了摇头:无福消受啊,还是百来块一包的普通烟抽着顺口,那股熟悉的焦香才叫人上瘾。
“嘿!”
突然,一只纤细的手从身后拍上他的肩膀,苏命猛地转身,心跳又漏了一拍。
眼前竟是楚兮兮,那张典型的娃娃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娇俏。
她穿着一件白色一字肩连衣裙,薄薄的布料轻轻贴合着她那萝莉的身材,胸前的丰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裙摆在微风中荡漾,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
许久未见,楚兮兮比记忆中更添几分成熟的韵味,青涩的少女轮廓如今融入了丝丝妩媚,大眼睛水汪汪的,唇角带着一丝俏皮的笑意。
“兮兮!”苏命惊讶地叫出声,烟差点从指间滑落。
他上下打量她,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他们初遇时的场景。
“苏命哥哥,我听说你来帝京了,怎么都不来找我啊?”
楚兮兮嘟起小嘴,大眼睛里闪烁着幽怨的光芒,像只被遗弃的小猫。她往前一步,裙摆轻轻晃动,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混着花园的花香,钻进苏命的鼻腔,让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这么一说,苏命才意识到他们确实许久未见。
从自己出国去东瀛到现在,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就是几个月。
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啊,兮兮,我最近事情太多,忙得焦头烂额的,都没时间找你,对了,你爷爷的身体现在怎么样?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