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飞龙现在都给我服从命令!——军鼓手,奏乐!军队!准备!正步!走——!”
三十名被应招来的圣骑、牧师、战斗牧师交错分列两旁,形成了一个三十米长的“走廊”。
不过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根光滑的木条,而昨天刚到的十几位飞龙小队,穿着一条单薄的军装在冽冽寒风中。双手被粗绳子捆住,绳子的另一头被牵在......
一个年轻女圣骑的手上,十分的整齐,串成一串就好像火车一样整齐。
为了保证前面一人与后面一人之间相隔距离,还用木棍将前后两人的脖子宽松的隔开。
当然这还不算完。
每次前进,只要经过一名站在两旁的女圣骑,就会被疼痛适中的给一棒子——打击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是她们光滑裸露的后背。
“嘶......玛利亚,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赛博坦听着一旁女性军鼓手淡定的击鼓声,眼前这一幕比起战争来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但是......这是不是惨了点?
“这不惨,这很有意义。”
玛利亚今天穿上了自己原来的那套衣服时,赛博坦觉得实在是太寒酸了。
于是让巴泽特扔了套制服给对方,穿上去感觉还不错也比较合身。
毕竟西服最重要的就是合身,否则在名贵的牌子在漂亮的人穿着也不过是一坨烂布。
不过头顶那一顶民族特色比较浓重的圆顶裘皮帽依旧戴在头上,神色依旧肃穆。
“这会让这些野性难驯的姑娘们快速融入社会与集体中,让她们的身体记住我所下达的命令。既然不会服从后天的领导,那么我就用天生的疼痛让她们服从后天的领导!”玛利亚的目光依旧带着审视与严肃,“只有疼痛才能带来纪律,只有痛苦才能加深记忆——这是我的训练方法,也是我的人生信条!”
......呃,你以前一定经历了些什么吧?
怎么越看越性格越像是自己这辈子的漂亮娘?!啊,想起来了!自己的老娘是如何小时候殴打(训练)自己的!那些痛苦全都回忆起来了!下意识的,赛博坦总感觉自己对玛利亚也矮了一截。
“啊,是啊,是么......”也不反驳,赛博坦恩恩啊啊的问道:“你这训练方法有些残忍吧?”
“有什么好残忍的?优秀的士兵不是说出来的,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圣光不给你士兵,圣光只给你训练士兵的方法。”
玛利亚说的相当冷静,甚至有些冷酷:“牺牲与回报有时是不成正比的,但不牺牲就肯定没有胜利!这样训练她们,是因为我不想以后在战场上失去她们!”
说着,玛利亚眼尖的看着有人在开小差:“那边的那个圣骑士!对,就是你!下手轻了!我没听见闷哼声!你也想进去挨打么!”
“玛利亚——你以往都是这么训练士兵?”
“不,这是我结合了日耳曼人和波兰人的训练方法——不过由于我是亚龙种,而我又服役于波兰翼骑兵很长时间,训练了不少亚龙种战士。我深刻地体会到对她们对她们过好就是害了她们,对她们严苛却反而收益更大!我的队伍反而不会死那么多人,战争一年之后,她们会感谢我的——那边的不许吵!继续前进!其他人不要回头!走完10遍才能休息!放弃训练的中午没饭吃!”
“......”
以前经常看到小说里,一大堆人回去练兵都是站军姿,练队列。
但实际上仔细想想,联系队列最多的应该是这些冷兵器时代需要阵型几何的军队,而军队服从最好的办法的确是这样的治军。
就怕欲速则不达啊......先看看吧,这些飞龙能干什么。
“玛利亚,如果一个月后的确有成绩的话......我考虑让你不再是个挂名贵族,子爵绝对没有问题。”
赛博坦扔了个这个年代最大也最好的空头支票:“一个月后如果能上战场......”
“这不可能,我不会拿她们的血来染红我的爵位,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了。”
玛利亚一摇头,当时就给赛博坦一种十分中意的感觉——有性格!
“爵位什么的......给子孙留下爵位,便是给子孙留下祸患,看淡些吧。”
名与利都能看透,而且还不要爵位......这么竟然这么有前瞻性?还是说看透了这个时代?
“那你说几个月能让她们实战?”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心急,不过......三个月后应该可以。”
“三个月......不过正好,我很喜欢你这种做事的风格,有机会我调你来伦敦当军官,也改变改变英国陆军的性子。顺道问一嘴......你如果有了孩子,教育起来能不能下手轻一点?我看着有些心疼啊......”
“......殿下,你这是性骚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