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澜还想跟我拉扯,我继续说道:“就这么定了,你放心去做,我保证她不会找你的麻烦。”
这么说的目地也是为了让于澜放心,按宁玲的性格来看,她根本就不会去找麻烦,我,于澜,学清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算是妥妥的亲人,她能理解,至于不满的源头从哪里来,我暂时不知道,等她心情平复好再去问吧。
“好吧,我打个电话。”
于澜说完,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翻找了片刻,拨通了一个备注为“秦哥”的电话号码。
我一直都在斜眼看,虽然说视线有限,但还是能看清楚,结过婚的人,通讯录里都会有老公老婆的备注,而我却没有看到,这不禁令我疑惑,难道他打的备注是其他的?
于澜开口道:“喂,秦哥,你最近忙吗?”
“………………”
“我有个朋友要做房屋改造,恰巧你在这方面挺专业………”
……………
打完电话后,于澜呼出一口气,嘴角上扬对我说道:“他说材料给我们按成本价算,就赚点工时费,等明天他过来跟你谈,你觉得合适的话就做,不合适就算了。”
“行。”
我从裤兜里摸出烟盒,说道:“陪我出去抽根烟吧。”
“好,等我拿个包。”
于澜说完准备进去,我拉住了他,说道:“我去给你拿吧,什么颜色的。”
“黑色,就放在沙发上。”
我走进去,学清看到我后,做着和于澜一样的动作,示意小点声,我瞟了宁玲一眼,发现她正不悦的看着我。
好巧不巧,于澜的包就在宁玲的屁股边,我想直接伸手去拿,但又感觉不妥,对宁玲低声说道:“起来下,我拿个东西。”
宁玲往右边挪了下,屁股压住了包,低声问道:“什么东西?”
“包。”
“什么包?”
这小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她不挪开我也没办法,只能如实说道:“你压着于澜的包了,我现在要拿走。”
“她自己不会过来拿?怎么着,你是舔狗啊,还帮她拿包。”
我无奈,有句话说的对,女人的心思就如同海底的针,复杂且琢磨不透。
“就拿个包而已,怎么还成舔狗了?”
“她叫你拿你就拿啊,她叫你去吃屎你去不去?”
“是我……”
“你主动的?那就证明了你是一个资深的舔狗。”
我俩嘀咕半天,就为了争一个包,无助的我将视线转移到学清那里,想试图让她帮忙说说话,然而学清根本就没有看我,而是自顾自的玩手机。
叹了一口气,我说道:“姑奶奶,求你了,让我拿这个包吧。”
“态度不够端正,再求一次。”
我双手合十,微微对她鞠躬,就差没跪下了。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了……”
“哼,口是心非的家伙。”
宁玲往左边一挪,我伸手去拿,刚触碰到包的那一瞬间,她抓住了我的手腕,脸色突然变得复杂,说道:“麻烦你以后多为自己着想,别老是顾头不顾尾。”
我愣了几秒,点头应了一声“好”,宁玲松开了手,原来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生气,随后她又问道:“于澜要走了是吗?”
我将包夹在腋下,说道:“嗯,我送送她。”
“哦,慢走不送。”
…………
走出病房,我将包递给于澜,她问是不是龙妈醒了,我说没有,跟她们聊了几句,实则心里在想:拿个包堪比西天取经。
随后我和于澜走出了医院,她问我道:“这个包拿的不是那么容易吧?宁玲她……说什么了吗?”
我点燃烟,回道:“你又多想了,她连你的名字都没提。”
“好吧,是我多虑了。”
于澜说完,从包里拿出细烟点上,刚抽了一口,她又打开包,接着拿出口红和一个小镜子……
抹上口红后的她,显得很有韵味,完事后,她发现了我正在看她,解释道:“今天来的时候有点急,忘记涂口红了。”
我感觉没必要,深吸一口烟说道:“大晚上的也没谁看你,涂不涂都一样。”
“你不就在看我吗?”
“看看而已,又没什么。”
“看就看呗,又没什么。”
我彻底词穷,今天跟女人犯冲么?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跟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