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川提醒道：“总监，此事危险，要三思。我可以代你过去交换人质，你不必冒险。”
兰瑟冷哼一声：“我要是不去，未免显得我们秩序组织畏畏缩缩。再说了，韩雅有计策，我也有安排。你只管同意就好了。”
秦笑川只好点头：“好。”
很快，韩雅打过电话，问道：“你们是什么意见？”
秦笑川回道：“可以交换人质。告诉我时间、地点。”
“时间是今晚十点，你可以去做准备了。至于地点，你等着我的电话。”
“放心，我肯定准时到。”
“不是你，是兰瑟。”
“不可能！那是我们的……”
“那就免谈！”韩雅径直挂了电话。
秦笑川有些尴尬地看向了兰瑟。
兰瑟不悦地说：“不要提要求，都答应她。放心吧，她还会打过来的。”
秦笑川担心地说：“如果总监在这里发生了危险，我无法向总部交代。”
兰瑟说：“这种小事我要是应付不来，我也就没资格做这个总监。只有我去了，韩雅才会放心。”
“既然我们知道姑苏明相是韩雅的人，我们到时候直接进攻，不必手下留情。”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姑苏明相的反应。他如果站在韩雅那边，直接格杀勿论。”
秦笑川点头：“明白。”
等了半个小时，韩雅再次打了电话，径直说：“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兰瑟会不会亲自当场？”
秦笑川后回道：“他会亲自到场的。”
韩雅命令道：“让他亲自告诉我。”
兰瑟轻咳一声，说：“韩雅女士，你放心，我们秩序组织说话算话，我会亲自押着你丈夫过去的。”
韩雅回道：“你要是不来，我先剁了姑苏明相一条胳膊。你们等电话吧。”
秦笑川立刻说：“我必须跟着。否则，此事免谈。”
韩雅犹豫几秒钟，才同意：“只准你们两个过来。”
接下来，兰瑟给了秦笑川在龙国最大的权限，让他从最近的地方开始调集人马。
同时，兰瑟让秦笑川带他去见聂阳生。
秦笑川这次没有拒绝。
见到聂阳生的时候，聂阳生安然无恙。
兰瑟有些好奇地问向秦笑川：“你没用刑，他为什么会把真相告诉你？”
秦笑川回道：“他有个儿子，也有个孙子，都是他的软肋。我派人盯着他儿子和他孙子。”
“呵呵。”兰瑟轻笑一声：“还是你有本事。”
兰瑟看向聂阳生，淡淡一笑：“聂教授，你是原素组织的人吗？”
聂阳生轻哼一声：“我都被你们抓了，你们应该知道我的身份。”
“那就说说你们的计划。”
“无可奉告。”
“要不然，我让秦笑川先动你儿子？”
“卑鄙！你们秩序组织不是自诩正义吗？就只会玩这种阴险手段？可耻！”
“你们原素组织没有一个好东西，我杀了你们，你们也是罪有应得。”
“我儿子和我孙子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聂阳生冷冷地说：“你要是敢伤害无辜，你们秩序组织跟那些极端组织没什么两样。”
兰瑟突然笑了：“放心，我不会伤害他们的。但是，你的妻子可就不好说。你可别说，你的妻子是无辜的。”
聂阳生急问道：“你们抓住了她？”
兰瑟点点头，露出一丝坏笑：“要不然，我让你们见个面？”
聂阳生嗤笑一声：“别骗我了。秦笑川都抓不住她，更何况是你。”
兰瑟再次点点头：“你说的很对，我们并没有抓住她。但是，今晚她必定会被我们擒获。”
“别吹牛了。”
“她要用人质换你，我们答应了。”
“人质？她抓住了谁？”
“要不然，你猜猜？”
“我不知道。”
兰瑟挑眉问道：“韩雅难道瞒着你？”
聂阳生回道：“她是我的上级，她不用什么事都需要告诉我的。”
兰瑟径直挑明：“她抓了姑苏明相。”
“哦？”
“不感觉惊讶？”
“她做什么，我都不感觉惊讶。”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聊她了。先聊聊你们的计划吧。”
“我已经告诉了秦笑川，还让我说一遍吗？”
“再说一遍我听听。”兰瑟看了看时间，“反正我还有很多时间。”
聂阳生回道：“我们要袭击你们的一位高层，谁来龙国，谁就会死。”
兰瑟用手指点了点：“说具体点。”
聂阳生说：“我们以袭击八国经济洽谈会为幌子，吸引你们大部分人马过来。到时候，我们的人再将你们包围，彻底除掉你们。”
兰瑟问道：“还有吗？”
聂阳生摇头：“我只知道这么多。”
兰瑟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说实话？”
“秦笑川用我儿子和孙子威胁我。”
“你不是说过，我们秩序组织是正义的吗？既然是正义的，秦笑川就不会动你儿子和你孙子。”
“秦笑川跟别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聂阳生的眼神越过兰瑟，瞪向秦笑川：“他手段非常狠辣。朱晓涵，还只是一个女大学生，却被秦笑川打成重伤。他还杀了马识途……”
秦笑川立刻解释道：“不是我杀的，是姑苏明相杀的。我已经跟你说过好几遍了。”
聂阳生气愤地喊道：“要不是你重伤马识途，他也不会落到姑苏明相手里，他也不会死！就是你杀了他！”
秦笑川轻笑道：“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没法跟你沟通了。说到底，还是你们原素组织罪孽深重，每个人都该死。”
聂阳生一拍沙发，怒道：“秦笑川，你也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秦笑川冷哼一声：“我们走着瞧。”
听到聂阳生和秦笑川的对话，再加上秦笑川的手段，兰瑟对秦笑川的印象又加深了不少。
秦笑川虽然比姑苏明相更加功利，但是，这样的人也好控制。
只要给他一点好处，他自然是俯首帖耳的。
如果今晚姑苏明相真的出了问题，那么，兰瑟还真有计划让秦笑川取代姑苏明相。
能抓住聂阳生，还能问出韩雅这样的情报，又能挖掘出姑苏明相的秘密，秦笑川还是相当有本事的。
而且，他能重伤两名原素组织的安保人员，实力也很强劲。
这种人，的确比姑苏明相更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