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擂台上杀了鲍比?”
李文儒不敢相信的又反问了一句,他有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对他压迫太甚,让这家伙有点颠狂了。
既然打算改变自己,不再苟着跪着,柳相哲索性豁了出去,“鲍比的确有点实力,我怕到时候控制不住力道,失手把他杀了。”
“凭你?可能么?”
柳相哲不再说话,暗自运起体内不多的灵力,漫不经心的把手伸向旁边宽大的写字台,轻轻一掰。
嘎嘣一声,桌子的一角应声而断,单手轻轻一搓,一团木屑从手掌之中纷纷落下。
李文儒目瞪口呆,满脸的不可思议。
“会长,你说,我杀不杀得了那个鲍比?”
李文儒清醒过来,看着柳相哲正色说道:“你若不想被大棒民国的军队追杀,擂台之上,最好不要伤了鲍比!”
“为什么?”
“米国的尊严不容侵犯,每一个大棒民国的子民都应为米国的荣誉和尊严奉献自己的一切,这点你没有忘吧?”
你妈的!
难怪自己魂穿之后变得这么苛!
你他妈的满脸高冷的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来,自己不觉得羞耻么?
柳相哲一下傻眼,只敢在心底无能狂骂,脸上却是不敢有什么异样表露出来。
自己可是真他妈的命苦,满以为只要露出灵力就能得到李文儒的另眼看待,没想到得到的竟是这样一个回答。
米国的尊严不容侵犯……
每一个大棒民国的子民都要为米国奉献一切?
自己何德何能竟然魂穿到这样一个神奇的国家。
一时之间,柳相哲觉得酒吧会所里的小姐姐们也不香了。
“怎么,你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没有,我会好好和鲍比打一场比赛的。”
李文儒的脸色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实际上我们每个上层人士都知道一点,小国若想生存,除了事大,别无二途!真到了我们棒国可以傲视天下,有谁还会低声下气的讨好别人?”
“我们怕等不到这一天吧?”
柳相哲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李文儒听到这话并没生气,反而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很对,但理想总要有的,万一它真的实现了呢?为了这个遥不可及的理想,柳君还是和我们共勉吧!”
关我何事,你真的以为我是你们棒子不成?
李文儒没有再说下去,柳相哲大抵也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他好好的跟自己说这个干嘛,这不是跑题了么?
“所以我们只能讨好米国,,严防北边!这些都是小国于乱世中的生存之道,也是小国精英人物的悲哀所在,你能理解么?”
李文儒一改前时的阴冷,秒变成了和颜悦色的大哥哥,平心静气和声细语的向他解释。
柳相哲空活几百年的岁月,可对于这等俗世政治人物的算计却是如同幼儿园里的小班学生,一点也不明白,不就是让自己在擂台之上佯败于那个鲍比么,至于有的没的说出这么一大通废话出来?
想是这么想的,话却不能这么说,柳相哲多少也在这里生活两年,明白这些大人物们想听什么,又不想听什么。
“会长的教诲我记住了,我会在擂台上让那个鲍比赢的漂亮些,请您一定放心,我不会让大棒民国置于危险之地的。”
李文儒脸上的笑容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从怀中掏出一张卡来递给柳相哲道:“柳君,一切拜托你了,这张卡是对你接下来要受委屈的补偿,收下它吧。”
这鬼一出神一出的操作又把柳相哲给干懵逼了,李文儒今天一天三变,又是想搞什么花样?
“这张卡里有十万米元,柳君请先用着,待擂台战后,我会为你再补上一张。”
十万米元,对于柳相哲来说,虽称不上巨款但也绝不算少,李文儒仓促之间拿出这张卡来应该诚意不算小了,单纯的为了补偿自己在擂台上的佯败,可又似乎说不过去,那他究竟又为了什么?
心中虽说疑惑,柳相哲还是把卡接住,开玩笑,送上门的钱为啥不要,这十万米元能让自己在会所欢娱好多次了,又怎能轻易放过。
见他收了信用卡,李文儒开口问道:“柳君你的真实战力,比起那个许远,到?谁厉害些?”
你妈的,戳老子伤疤有意思么?我要有他那般的牲口,我会躲在你们这个窝囊之极的国家受你们这群小人的鸟气?
“那么换种说法,柳君,你是否有办法在我大棒民国复制出下一个秦王,或者说许远出来?”
原来如此!
柳相哲抬头看向李文儒那张热切的脸庞,缓缓说道:“有!只要整个大棒民国能承受得起这个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