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言连忙摆手,“师父正在屋里挑他喜欢的奶茶呢,我担心我在的话,他会有些拘束。”毕竟她买了不少不同口味的奶茶,有她在旁边,老爷子可能会不好意思慢慢挑选,所以还是让他一个人在屋里慢慢挑比较好。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傅裴远和老爷子悠闲地享用着早餐。饭后,傅裴远带着老爷子缓缓起身,准备出门。他们的第一站,便是离住处不远的奶茶店。
九点整,敲门声准时响起。洛言言快步走向门口,打开门,看到苏晚春一脸笑容地站在门外。
“今天起得挺早啊!”苏晚春笑着说道,“我还想着早点过来,给你留半个小时时间收拾出门呢!”
“哎,都是上班的人了,哪有几个能睡懒觉的。”洛言言有些无奈的摊摊手。
坐进车里,苏晚春随口问道,“这几个月工作怎么样?”
洛言言觉得这份工作确实不错,从正式员工的状态就能看出来。她满意地回答道,“还不错,除了有任务的时候会忙一些,其他时间都挺清闲的。你呢?”
苏晚春叹了口气,“我这可就没你那么轻松了,经常需要出差,不出差的时候也忙得很。要不是学校还有事,我都请不下假来呢!”
洛言言挑了挑眉,调侃道,“你这是在炫耀吧!肯定是在炫耀!”
不过,她心里也明白,这是苏晚春的能力得到了认可,开始接触重要工作了,这说明她的老师很看重她。
苏晚春笑了笑,“有点!不过,我这儿有个赚钱的项目,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干?”
洛言言闻言,“嗯?具体说说看。”
“资本要进行狙击,我准备跟在后面喝点汤。”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当然,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只能跟着喝点汤而已,至于这汤是多是少,那就完全取决于她的操作手法了。不过,谁知道呢?说不定运气好的话,还能从这资本的盛宴中撕下一块肉来呢!
洛言言对这些金融术语和投资策略并不是很懂,但她的印象里确实有这么一说,而且她也知道资本就像一群饥饿的鲨鱼,会在市场上四处游荡,寻找合适的猎物。而这个过程通常会持续一段时间,近十年都能赚些。
“你的账户可以吗?”她突然想到一个关键问题,毕竟在国内进行这种操作是否可行还是个未知数。
苏晚春早有准备,自信地回答道,“你忘了,我可是去过香江的!我在那里开了户的,只要能创造条件过去,之后的操作空间就大多了。这也是我选择当老师助手,而不是进部门的原因之一啊。”
说白了,她就是为了追求自由。如果进了部门,受到的限制肯定会很多,到时候想要去香江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洛言言听他这么一说,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只要你能过去,我到时候就把钱打过去。”她爽快地说道。
毕竟,谁会嫌钱多呢?特别是这种只需要稍微晃一晃就能让资产翻好几倍的机会,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而且,经济一旦开始崩溃,往往也是购置资产的好时机。
“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吗?”苏晚春有些惊讶地问道。
洛言言实话实说,“额,这个倒不是,因为轨迹差不多,小说里看到过。”
苏晚春半开玩笑地说道,“哎,我还想自己魅力这么大呢!骗骗我不行吗?”
洛言言应了声,认真的说,“可以啊,我对你有绝对的自信,相信你的能力和眼光,你肯定可以为我们赚很多钱的。”
简单地将事情定下来后,车子也差不多开到学校了。经过登记后,车子缓缓驶入校园。下车后,两人便得分道扬镳了,因为她们的学院楼并不在同一座。
洛言言走进办公室时,看到元子期正在和同学聊天。她找了个空座坐下,静静地在旁边等待着。
“老师,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这个我真帮不上忙。”元子期无奈地回答道,人家也是要选人的好吧!
“老师,您一定要帮帮我啊!我家里的情况您应该很了解,我真的不能回家啊!”洛言言满脸焦急地站起身来,脚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似乎一刻也不愿多待。
元子期有些无奈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暗自叹息。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前世造了什么孽,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难缠的学生。
他心里明白,虽然学校会分配工作,但好的工作要么是有人脉关系,上面早就直接安排好了;要么是有真才实学,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争取到名额。而剩下的那些名额,往往都是一些不太理想的工作。
而且,京市的工作一直都是众人争抢的香饽饽,即使是他们学校毕业的学生,大多数也会被分配回各自的家乡。毕竟,在本地找工作相对容易一些,而且还能离家近一些。
“老师,您帮帮我吧!我家的情况您也清楚,我不能回去的。”
反反复复的,洛言言是听明白了,就是家里人多还闹腾,想着留在京市工作,听的有些烦了,洛言言起身出去了,还不知道她继续说什么,她还是不听了,怪不得今天办公室这么安静,大概是其他老师们也都像她一样,都躲出去了。
元子期心里那个苦啊,简直比黄连还苦。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会遇到这样一个学生!这学生,不仅让他头疼不已,还让他在同事面前丢尽了脸。
虽说学校会分配工作,但好工作哪有那么容易得到啊!要么是有关系、有背景的人,上面早就直接安排好了;要么就是那些真正有能力的人,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挣到剩下的名额。
而京市的工作,那可是香饽饽中的香饽饽,就算是他们学校毕业的学生,大部分也都只能被分配回各自的老家去。
可这学生倒好,一个劲儿地跑来跟他诉苦,好像他能帮她解决所有问题似的。元子期心里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