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障楼盘的安全,我对楼盘的款项手续做出了安全性的变更。即必须有我的签字确认后,才能动公司里的钱。
同时,我还一再交代二哥,不要再给高子打钱了,他总是不听劝告,还想继续私下转账。
被我发现后,我严厉地警告了二哥。
“我警告你,你再敢动一分钱,你就给我滚。”我拍着二哥的办公桌说。
二哥也拍着桌子说:“公司不是你自己的,我是公司的财务总监,我说了算。”
我气坏了,无声地指点着他。
他继续拍着桌子说:“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人家高总带着你赚钱,你还是个穷光蛋呢,不要脸,过河拆桥。”
我气得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低声地说:“他要跑路,你抓紧把大姐二姐你们三个的钱拿回来,拿回来,拿回来,再不拿回来就没机会了。”
他满脸不屑地说:“你看看你那个熊样儿,从小到大没好心眼。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似的,给我滚,给我滚,我还要忙呢。”
我转着圈,想说啥,说不出来了。
此时,我们吵骂声也引来了其他人的偷听。
没有办法了,我抓着二哥的衣领,直接从财务处拖出去了,同时,对财务副总说:“小刘,今后,财务你暂时负责,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不能动一分钱,公司的财务印章啥的,都在我二哥桌子上呢,抓紧收起来。”
二哥被我激怒了,他一边挣扎着,一边叫骂着:“你个死不要脸的,忘恩负义的,你敢打我,我是你二哥,你敢打我,你不要脸,死不要脸,你去死吧,去死吧。”
我在售楼处的工作人员和其他购房客户的好奇关注下,把二哥一把推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售楼处外的地面上。
二哥龇牙咧嘴地爬起来,还想进来,我给几个保安说:“哥几个,谁要是把他放进来,谁就不要干了,他要是敢硬闯,给我揍他。”
保安们笑笑,拦着二哥。二哥和他们对抗着,我对保安队长说:“把人都叫来,三个人一班,坚决不能让他进去。”
我又打电话叫来财务小刘,“小刘,去买几箱饮料,放在这儿。”转脸对保安们说:“每组半小时,渴了就喝水,喝完再买,歇班的进去吹空调,一句话都不能让他说出来。”
交代完我转身进去了,二哥还想叫骂的时候,保安笑着捂上了他的嘴。
在这样对抗了有一个小时后,他无奈地坐在地上,气纯嘘嘘地看了一眼太阳,擦着脸上的汗。
有保安笑眯眯地拿来了饮料递给了二哥,笑着低声地说:“常总,走吧,再说啦,小常总也是为你好。”
二哥充满狐疑地看了一眼他,非常不屑地说:“你一个保安懂个屁。”
那个保安依旧笑着说:“但在看人看事方面,你和小常总差远了。我们是外人,都看得明明白白的。走吧,不听小常总的,有你后悔的。”
二哥无奈只好悻悻地走了。我急忙给养母打电话,“妈,您的熟人里有专业会计吗,我急需一个专业的会计。”我着急地说。
养母疑惑着沉吟着,“会计,我也不认识谁呀,没有,没有。”她一边思索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
我着急地摸着脸上的疤,很是发愁地说:“这咋办啊?”
养母急忙担心地说:“儿子,你到底是啥事儿啊?”
我搓着额头说:“这个楼盘的开发,不能让二哥干了,他再干财务,会把自己也赔进去的。现在,我必须有一个自己的人当会计,这样才能保证财务安全。”
养母还在思索着,“会计,会计,谁是会计呀。”在沉默的时候,却又突然咋呼起来了,“金梅,金梅,过来,过来,我记得,你以前是会计啊?”
电话中听到我的前岳母——金姨(艾英的妈妈)说话了,“我一直是会计啊,咋啦?”她笑着说。
养母开心地说:“金梅,金梅,反正你也退二线了,就你了,就你了。常书,来吧,你金姨,干了一辈子会计了,老会计,老专家。”
我太开心了,没有等养母继续说话,就挂断电话,开着破车飞奔向了城河边的家里。
下了车,我跑向金姨拽着她的手就跑啊。
养母笑着说:“慢点,慢点,别摔倒了,老胳膊老腿的。”
金姨也笑着说:“常书,常书,干啥去呀,干啥去呀。”
艾叔也笑着看着我,“常书,有啥事不要急,咱商量商量,再做决定。”他掏出一颗烟点燃了吸着说。
我这时才冷静下来,“我和高子合伙开发的楼盘,因为高子借了太多的高利贷,我们已经切割开了。二哥不听我的,让我撵跑了,所以,现在我必须找个自己人来干,不然的话,将来高子还不上钱的时候,我都要受牵连。”我充满担心地说。
艾叔抽了一口烟,“他涉嫌非法集资了。”他用警察职业性口味地说。
我叹息了一下,“我大姐、二姐和二哥,不仅借给他钱了,还给他担保了贷款,到现在都不给我说实话,能急死。”我愤愤地说。
养父也是担心地说:“你没有提醒他们吗?”
我着急地说:“提醒了,甚至都要打架了,他们还骂我挡他们的财路呢,他们三个还给我签下了出事不找我的保证书呢。”我无奈地甩着手。
养父乐呵呵地说:“这就是财迷心窍。”
艾英思索着说:“我通知经侦关注一下。”
金姨笑着说:“行,我去。不过啊,常书,别让艾英知道啊,不然的话,她又该天天闹着找你要钱了。”
大家都笑了,我笑着说:“要就给,她都存着给几个孩子了,无所谓,她又不浪费钱,又不乱花钱。”
金姨开心地笑着说:“有常书这句话,干,我去干,放心吧,姨绝对给你把好财务的关。”
我急忙带着金姨去了售楼处,带着她在各个部门转了一圈后,向大家宣布了决定,大家都很尊敬地叫着“金姨”。
安顿好后,我对金姨说:“我必须回梨花镇街上一套,免得二哥他们再向街坊邻居借钱借给高子,最后导致损失更大。”
金姨熟悉着业务,笑着说:“快去,真是的,他们几个还是大学生呢,这点事看不明白啊。”
我买了一个小喇叭,录好音就去梨花镇街上。
从街南头我就开始播放:“街上的老少爷们都听好了,千万别借给常会、常会会、常中钱,给再高的利息都别借啊,他们三个欠了银行三千万,马上就要破产了,谁要借钱给他们后果自负啊,后果自负啊。”
我开着车,吃着雪糕,在街上慢腾腾地走着。
邻居们笑着和我打着招呼,我也随时向他们介绍着情况,叮嘱他们千万别借钱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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