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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绝云间有仙人,这是璃月人皆知的事。

只是自从魔神战争结束后,仙家们就大多不离绝云间,常年在洞府之中闭关潜修。

鲜少离开洞府的几次,也大多是为了去寻访仙友,斟酒对酌,长叹岁月如梭。

当然,这只是凡人对璃月仙家的想象,至于实际上仙人们的生活有多鸡飞狗跳,谁也不知道。

“这道符,瞧着好像哪里不太对劲。理水,你来瞧瞧?”削月筑阳真君看着自己洞府外的金色符文,总觉得这符文与自己离开洞府前似乎不太一样。

同样刚回到庆云顶的理水叠山真君扇了扇翅膀,停稳就迈步走到削月筑阳真君的洞府前,“哪儿不对劲?你洞府外的禁制我都熟悉了,也瞧不出什么问题来。”

削月也迈了两步走到符文前,认真看了一遍,“似乎没有什么分别,但我总有种不妙的感觉……”

理水倒是没太在意,只觉得削月是多虑了,“你我才离开不过一日,想要对仙家洞府外的禁制动手脚也并非易事,你且宽心便是。”

削月依旧不放心,想到什么,当即追问了一句,“我记得折剑前两日回奥藏山了?”

“留云确实提过一嘴,说是折剑已经十数年未曾回来,这次准备回来过逐月节顺带待上小半年,等过完海灯节再回去……”理水瞬间会意,“你觉得是折剑动了什么手脚?以她那手画符布阵的本事还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可没理由吧。”

就算折剑行事风格随性不羁,但也不至于闲到来对他们洞府外给禁制搞破坏的地步,即便真要折腾,也是优先折腾同样住在奥藏山的留云才对,没理由突然跑到庆云顶来。

说着还抬起翅膀抚了下外部的符文,没有出现什么突如其来的攻击,甚至符文上没有半分涟漪。

“我就说没什么问题吧?嗯?我怎么进不去了?你把洞府的禁制权限更改了?”

削月:“……你我一同出门游玩,一同归来,归来后我都没碰到这道符文,如何更改?”

这纯冤枉!

所以果然还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

不久前的奥藏山,青衣墨发的女人正一手拨算盘,另一只手上握着一支毛笔,面前的石桌上堆放着一沓折子。

“不是回来过节吗?怎的还把这么多公务带回来了?”留云将一盘糕点放桌面上,自己也拿了些机关坐在珩淞对面研究起来。

“害,这不是时玉那小妮子拿命威胁,说我要是再敢跑回来几个月还不拿些工作处理就要上吊死我面前,没辙,我也只能挑了些陈年旧账回来算算了。”

珩淞叹着气,丢下笔捻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再不想办法赚点摩拉,璃水镇一旦跟外界彻底断了联系没几年就得被饿死。穷啊,穷到我都想去打劫黄金屋了——”

留云用手中的机关零件敲了一下对面的好闺蜜,“少动些歪心思,你也不怕璃月七星联名上书到帝君那控诉你不守规矩?到时候被帝君训斥,你又得抱怨了。”

珩淞双手一摊,“所以我也只是说说而已,真要打劫,我去打劫摩拉克斯这个财神不是来得更快些?”

留云:“……”

不管是去抢黄金屋还是直接打劫帝君,那都是可着帝君折腾,这还真是折剑的风格。

还想再说什么,突然有一道呼喊声从庆云顶的方向传来,“今日,我便要从绝云间开始我的御剑之路!”

声音被珉林的山风吹散了不少,若非绝云间幽静,仙人又耳聪目明,还真很难听得出这是在喊什么。

“那是……”留云疑惑看向庆云顶的方向。

珩淞也很疑惑,但还是抓上留云就跑,“走,咱去瞧个热闹。”

被抓了个踉跄的留云:“?”

凑热闹还是需要及时的,所以珩淞干脆用空间力量带着留云跑到了庆云顶,一抬头就瞧见一大一小两个黑点正往庆云顶的下方飞去。

或者说,摔下去。

看清楚那个大一点的黑点其实是个人时,留云当即驱使珉林的山风护佑,延缓了那个人摔落的速度。

见好闺蜜都出手了,珩淞也就歇了去救人的心思。

留云的本事她还是信得过的,况且绝云间这地方因为是众所周知的仙人隐居之地,时常有凡人不远万里跑来访仙,其中也不乏作死到处爬的。

也因此,绝云间的众仙家对驱使仙力救人这一操作已经是非常熟稔了。

不过听见那个摔下来的人落地,似乎伤了脚正在哀嚎的声音,珩淞跟留云对视一眼,就一同走到了那人所在的地方。

这次的倒霉孩子是个青年人,正抱着摔断的腿哀嚎着疼,一把青色的钢剑就插在他的不远处,看来这就是刚刚随着他一同掉下来的小黑点了。

“这位公子,你还好吧?”珩淞弯腰,轻声细语地询问。

珩淞这样子看得留云嘴角抽搐,实在是见不得平时不是杀伐果断就是凑她面前装乖卖巧的折剑搬出这副“温柔体贴”的良善模样。

真的,太诡异了。

“疼!疼——”御剑公子抱着断腿,疼得直冒冷汗。

珩淞故作震惊,“哎呦,公子你这伤有点严重啊!且等一下,我帮你找些草药。留……咳,那个,好妹妹啊,就拜托你先照顾一下这位公子了,我在附近寻些草药。”

留云:“???”

留云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你在叫我?”

好妹妹?!

虽然折剑年龄的确比她大,但……

她们日常相处里到底谁看着更像年纪小那个啊?!

珩淞合掌恳求,“拜托你了。”

同时还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她,同时传音,“咱先救人,等这事儿了了我由你差遣一个月,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的那种!”

所以这个口头便宜就让她占一下吧!

说着也不管留云是否同意,麻溜跑走,在附近意思意思地找了找,实际上是把自己从前存的那些草药挑拣了些出来,再装作是刚找到的带回去。

留云也是无奈了,折剑都把伤员丢这里了,她也不可能真就这么走了,考虑到是隐藏仙人身份来的,也就没有直接帮御剑公子治好,而是借着查看伤势的由头悄悄动用仙力缓和伤势。

没多久,珩淞也装模作样完带着草药回来了,简单处理又帮忙包扎了一下,这才搀扶着御剑公子在附近找了块石头先坐下休息。

敷衍说了两句她们是对来采药的姐妹,凑巧听到求救声这才过来,又给了御剑公子一些简单的伤药,珩淞和留云生怕穿帮,也不多停留,叮嘱两句安全为上就借着还要继续采药的由头跑了。

回到先前围观御剑公子摔下山崖的地方,确保不会被听到了,珩淞长舒一口气,旋即又是哭笑不得,“这些小家伙,向往天空没什么错,但这么毫无准备就往山崖下跳也还是太大胆了些。”

要不是绝云间是有仙之地,仙人们会顺手捞一下,只怕刚刚那个御剑公子就得摔个粉身碎骨了。

留云已倒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凡人大多无法修行,向往仙家逍遥自在的生活,因而做出这般举动,倒也正常。”

珩淞推着留云的后背就往奥藏山走,“好好好,你逍遥自在就行。但我还得回去勤奋工作呢,走啦走啦!”

“我自会走,不必推搡。”留云扶了扶眼镜,一扭头就看到一只熟悉的仙鹤和一头熟悉的仙鹿正站在布设着金色符文洞府外,看动作应该是在嘀嘀咕咕着什么。

“那俩老东西在做什么?”留云很疑惑。

“啊?”珩淞听到这话,也疑惑地顺着留云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了站在洞府外的理水和削月,“哦,他俩啊。大概是回到家突然发现回不了洞府了,正琢磨着怎么进去或者该找谁算账呢。”

留云一听这毫不意外的语气就觉得不对劲了,偏头看向好闺蜜,“你干的?”

珩淞也没否认,很干脆承认了,“对啊,我动了点手脚,还有理水的洞府也是。不过没事,按他俩的本事,最迟今晚就能破掉这符文了。”

话虽这么说,但留云还是不解,“他们惹你了?”

不然怎么忙成这样了还特意抽时间去找理水削月的不痛快?

提到这个珩淞可就来劲了,叉起腰就谴责起这两位老友来,“我这趟回来清点了一下我的私藏,准备挑拣些东西拿去卖了换摩拉,结果就给清理出一笔许久之前忘了的账单来。他们两个连带若陀之前砸碎过我几个法宝,但后来没赔给我!”

“我从前是个记仇鬼,现在要养这么大一城的人就变成了个记仇的穷鬼,自然要讨回点债才能安抚我受伤的心灵!”

留云再次嘴角抽搐,“所以你就把他们关洞府外头一天做惩罚?”

珩淞一脸莫名,“不然呢?我难道还能去揍他们一顿吗?当然是让他们进不去家门就行。哦,差点忘了,若陀这家伙现在失了智,我也不会缺德到去跟个精神失常的家伙讨债,所以我就去给他又上了道封印,让他出不了『家门』。”

留云:“……”

跟门过不去了是吧?

扶额叹气,提溜着珩淞的后衣领就走,“你也是真不嫌丢人,赶紧回去处理你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