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训回去没多久,就把那命名为明日香的小电驴送来了。
刘定坚查看了一下,哪来的生锈,明明保养得非常好。
不过他们也默契地没说这事。
晚饭前,小海棉和小胖墩两家人回来了,他们在外面酒店应付了一晚,然后去特异组那边登记信息。
能开个任意门这种技能必须严格把控,被用于犯罪就不好了。
而唐三葬看到马小玲两母女时又激动得荡漾起来。
马小玲无视了他,抱着小海棉进去。
素素看到刘定坚后快速缠着他的手臂,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刘定坚乐呵呵地掏出两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富含灵气的蛋给它。
素素当场就把蛋咽下,然后在刘定坚的脖子上围了一圈,安稳地趴着。
“房东哥哥跟素素的感情真好呢。”小海棉有点吃醋道。
“那房东哥哥跟你感情不好吗,咋还跟素素吃醋呢?”刘定坚立马倒打一耙,逗着她道。
“哼!房东哥哥你是多余的那个!”小海棉鼓起腮子道。
一边的马小玲有点吃惊,她是第一次见自家女儿小表情这么多。
“呸,禽兽,死萝莉控。”干活干得连饭都还没来得及吃的F4心里鄙夷道。
“我是张羽的父亲张耀杨,这是内人东方熙。”张耀扬自我介绍道。
“卧槽乌鸦哥?”听到这个名字大家不禁肃然起敬。
“哈哈,我还真被人喊做乌鸦的,不过我可不是古惑仔,不是张扬的扬,是杨树的杨。”张耀杨笑道。
“这次张羽的病拜托刘老板你了,只是我们夫妻有个请求,你炼制锻骨丹时可否让我们在一边学习?毕竟这个药我们从古籍看过名称,却没丹方。”东方熙说道。
“Emmmm,可以是可以,不过你们看得懂吗?”刘定坚问道。
“嗯,懂的,我们俩是龙虎山丹峰的,虽然对捉鬼除妖上不行,但是对炼药上还是有一定基础的,我们也不白观摩,用这个来做报酬可否?”张耀杨拿着一个木盒递给刘定坚。
刘定坚打开一看,一颗乒乓球大的蜡丸放在中央,上面印着“龙虎丹”三字。
“这是我们龙虎山的特产龙虎丹,为了把药性锁住所以才用蜡丸封存的,因为材料稀缺,不是在刑法上就是在保护动物法上,还有有些在秘境内才能找到,所以很难再炼制了。”乌鸦哥介绍道。
龙虎山的龙虎丹闻名天下,能洗髓易经,提高人的根骨。
“好东西,那行,明天我开搞,你们过来瞧吧。”刘定坚点了点头。
晚饭过后,刘定坚拿起签筒给两家人抽签,按规矩,家人是能再重复抽的,一般都是住在一起。
果然马小玲中签了,跟小海棉一起住205,而小胖墩的双亲抽中了103,也就是盘了一个铺位。
“按国家政策店铺内不许住宿的,你们得再找个地方住,要租的话房租一个月3500,水6块一吨,电1.5块一度。”刘定坚说道。
“不是,你这水电也太离谱了点吧?”张老头脱口而出地说了句。
“你咋不说我这100多个方的店铺才收你3500块?”刘定坚斜眼看着他,按外面富贵街那边,这么大一个铺位咋说都要3万一个月,而且他这边富贵溪通了桥后,客流量也是很好的。
夫妻俩合谋了一下,点了点头。
“对了也让小海棉他爸下来摇一签吧?”宅龙的龙脉气运是以人数来返回的,自然住的人越多,他的收益就越好。
“哼,过几天吧,这个发瘟得吊他几天才好!让他长长记性。”马小玲冷哼一声道。
“总不能在我这里吊着啊,别人看他这造型还以为我挂了什么邪灵娃娃。”刘定坚没好气道。
“呃,这倒是......”马小玲不好意思起来了,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方。
这时马老太给小海棉打了个眼色,后者明悟,走到刘定坚面前可怜兮兮道:“房东哥哥,我爸爸经常发瘟的,能不能先吊着那里,作为交换我让素素给你玩几天如何,它冰冰凉凉的很舒服的。”
“你这丫头算计到我身上了,人家素素平时就喜欢缠我。”刘定坚失笑道:“不过你们究竟发生了啥事了,用得着这样对亲爹啊。”
“还能啥,这货想把自己的女儿拐过去梵蒂冈那边。”马小玲没好气道。
“我也是想治好女儿的病而已,主无所不能,祂肯定能治疗好她的魂力溢出的。”这时唐三葬的声音传过来。
“闭嘴!你个发瘟!”马小玲气得就周围找到东西,然后她找到了门口旁的新扫帚,抄起来一棍敲下去,扫帚又一分为二,然后她又开始了二刀流抽打。
刘定坚:我刚买的已经没优惠券的15块扫帚......
抽了一顿后,马小玲把断掉的扫帚一扔,累得蹲在一边。
而唐三葬则忏悔道说自己是个沉迷快乐的罪人。
“没必要去梵蒂冈那边吧,小海棉这症状是好事,镐京那边有个功法就是锻炼魂力的,你们去特异组那边申请就有了,咋还打起来呢。”刘定坚摸了摸素素道。
“那啥......三葬也就提一嘴,小玲应激反应就抄起素素开揍了,它那一巴掌也是三葬这货防御时素素撞上来的。
至于后面打起来,是三葬体内的禁制造成,老大和我的气息被上帝捕捉到了,我们才把祂引到这边向你求助。”这时警长睁开眼睛说道,在龙虎山抵抗上帝的降临可累瘫它了。
简单来说就是家暴引起了上帝的关注,偏偏小狐狸有刘定坚的气息,而警长则是跟刘定坚一起碰到过上帝。
至于唐三葬的抵抗也不是他本人意愿,是梵蒂冈那边下的禁制,让他自己好好保命,然后等待被上帝上身。
就像镐京秘境时耶鲁那样。
闻言马小玲也不好意思起来了,警长一说她才想通这场事故的确是她应激造成的。
不过不是这个狗男人乱说话,她哪能这样?嗯,都是这狗男人的锅!
树上的唐三葬泪目了,总算有人为他发声。
“嗯?对了,我家的小狐狸呢,哪儿去了?”警长这么一说刘定坚才想起自己的小狐狸,他打电话,对方关机,看来应该是把手机收进了储物戒指内。
“呃,应该还在龙虎山那。”警长有点不确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