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事情就是这样,迦楼罗缩小后被图尔秘密带着身上,关键时刻出手摧毁了我的陷阱,并带人逃离,由于马茨的后手,12区的所有人都被送进了真实幻境。

“事情结束后,他们都被传送了回来,只有少数几个因为各种原因外出的人,被拉入到真实幻境再回归后,因为错位和拉伸等距离偏差问题,流落在现实中更远的地方,现在大多数人手都在组织城区重建的工作,暂时没空找这几个人。

“图尔等秘语派似乎逃到了二墙之外,在最后那次攻击的试探下,我们发现迦楼罗的伤势并没有好转,反而有所加重,接下来一段时间应该都不会再冒险。”

白驹复述完,将目光移到赛菲身上,默不作声。

赛菲沉默了几秒后,出声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其实并没有阻止阿飞参与行动,因为倒吊人的缘故,将所有裁决者都摆在明面上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当然,刚刚收到他的消息,他被一个神秘人引入了一处墙内尚未发现的迷失空间,那人的实力初步估测为‘海’,能力与虚幻真实有关,可能是降生派雪藏的强者,目的只是拖住他。”

白驹的脸色略有变化,思索了下道:“秘语派和降生派之间存在合作?”

赛菲视线移开,投向窗外,俯瞰起不远处的建筑,平静回应道:

“他们永远不会合作,这也是我们和秘语派一直以来保持默契的原因,这次秘语派的确出格了,算是单方面打破了默契,但关乎王座的事,他们不顾一切也在预料之中。

“不过,倒吊人有对此做出承诺,接下来很长时间秘语派都会严格约束族人,不会再起祸端,另外,他提供了一批降生派的重要据点作为补偿,许诺可以出人合作打击降生派,这些我会在后续的会议中与大家商讨。”

白驹动了动嘴唇,无声叹了口气。

似乎是猜出了他的心中所想,赛菲语气温和地道:

“你知道为什么历代圣者明明拥有着覆灭秘语派的机会,却始终没有做绝吗?”

白驹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道:

“因为夜幕对影族来说也是一场灾难,他们也在寻求着解决之法?”

“不是影族,而是清醒的影族。”,赛菲强调道:

“灾厄时期的诸多例子告诉我们,如果不能从根本抹除影的存在,那就要想办法降低它们的影响,秘语派的存在约束了绝大部分影,他们制定了相对良好的秩序,并对陷入疯狂和混乱的影实施捕杀,一定程度上维护了墙内秩序。

“这也是圣者一直没有对其赶尽杀绝的原因,毕竟……”

赛菲说到这里眼神沧桑了一下,看着白驹一字一顿道:

“圣者可以保一时的太平,但保不了一世,除非……”

赛菲的话没有说尽,但白驹已然明白,他想说的是除非圣者一直活下去。

如果按照寿命来看,圣者可以轻易活过500年。

而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个圣者平安活过百年,甚至更短。

相反的,影族的那位似乎一直活的很好。

气氛一时间沉寂,许久之后,赛菲又开口道:

“这次事件中,本不该出现的夜天居然也现身了,稍后我会再次询问一下相关人员,另外,他的名字最近频繁出现在各大事件中,结合之前降灵事件,我怀疑他已经被某个特殊存在替代或者寄生。”

白驹怔了一下,想到那个以‘云’境的实力多次从暴君手中逃脱、并制造出不可忽视麻烦的身影,点头道:

“夜天相关的事务,我会关注的。”

...

某个普通的起居室内。

“没想到,他背后真的有人……秘语派,究竟是什么时候,0-7的那次吗?他因此取得了秘语派的信任,从而成功觉醒出精神力,并在之后进步神速?”

姚蛰将加急情报放置在桌几上,走到窗边,用手指扒开窗帘一角,看着外面喃喃道:

“夜天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这件事之后,他也算有了走上舞台的资格,而那个游戏的竞逐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僵持,是时候给这潭死水加入一点刺激了。”

“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出他的下落。”

...

“号外号外:拜死教教主继攻破0-7后再次高调现身,最疯狂邪教将重新迎回他们的王……”

“拜死教教主再次谋划,携同影族秘语派两位尖端战力攻入一墙,三位裁决者拦截下,依旧将一个城区化作废墟……”

“据传闻,拜死教教主此前召集多个区的地下势力,意欲谋划……”

“夜天悬赏金高达十万费尔金,绝无仅有的重大通缉犯!”

“……”

...

地下势力大佬聚会。

藏身阴影的男性领导者将报纸重重拍在桌面,对着手下道:

“三分钟,我要他的全部资料!”

另一边的女性势力首领将烟蒂摁灭,对手下做出了同样的吩咐,同时加了一句:

“尽一切可能接触他,如果他愿意合作,我愿意给予最大的诚意!”

其余的地下大佬或张扬、或收敛、或兴奋、或沉思,神态各异,但都不约而同作出了差不多的决定。

不被人注意的阴暗角落里,一个身材矮小全身笼罩在斗篷中的人对着报纸嘶哑低笑:

“世间总有一种人与众不同,行为准则无法被世俗定义,却又举世瞩目,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做我们的领袖,在他的带领下,伟大存在终将降临!”

...

黑帮势力。

“听说了吗?拜死教那位沉寂许久的教主又出来搞事情了。”

“我的天!最近外面铺天盖地全都是有关他的消息,我甚至怀疑这是王区故意宣扬,好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太疯狂了!他怎么想的,居然带着人攻打王区,而且还硬刚三位裁决者,奇迹的是最后竟安然脱身了!”

“之前就听闻他的种种疯狂,但与最近几次相比,前面那些都是小儿科啊。”

“说起来他近半年低调了很多啊,如果不是被大肆爆料,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教主最近干了这么多事。”

“就是啊,要是我做了这些事情,恨不得狠狠地炫耀,让所有人目光对准我,他却只做不说,似乎不像之前那样疯了。”

“这还不疯?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咬人的疯狗不叫,只有真正的……咳,刚刚喝醉说胡话了,我给自己两巴掌醒醒酒。”

“不管如何,夜天之名将成为众多地下势力和黑帮的神话。”

“对了,拜死教教主好像召见过一些帮派势力,虽然还没开始就被王区破坏了,但这不正说明了他不歧视我们黑帮吗?”

“对啊,那些地下势力还不如拜死教呢,一个个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把黑帮划为三流势力,歧视我们,看看人家教主的做法,果然人与人是不同的。”

“是啊,这样实力强大又宽宏待人的大人物真是少见,如果他召见我,我肯定要抓住机会,哪怕压上全部家当。”

“我也是,最好能跟这位大人物搭上线,真正的大人物!”

...

各大教派。

“真的假的,拜死教跟秘语派什么关系?”

“拜死教教主?前段时间不是说他只是推出来的门面吗,这个教主是真货?”

“故意散播的假消息吧,消息还是拜死教内部传出,据说是某个成员私下喝酒流出的小道消息,可信度本就不高,现在看怕是拜死教内部自导自演,为了掩盖自家教主的行踪。”

“匪夷所思,拜死教不搞降灵仪式,转去搞事了?跟王区对着干,这教主脑子是肌肉做的吗?”

“关键是人家差点就成功了,现在还全身而退,其他教会有一个算一个,谁敢说自己有这能耐?”

“教主啊,我当初就说这个称谓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果然……”

“拜死教那位谋划能力这么强,那之前那些是在干嘛,打着玩吗?”

“可能这就是他的目的,用浮夸的演绎降低王区对他的重视,我们所有人都上当了,现在,我们有必要重新审视这位教主!”

“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想所有教会的目光都将聚集在拜死教身上,尤其是这个教主,他的反常举动,或许关乎新的王启!”

...

一墙城门外。

从商贩货物中悄然脱离出来的影7,顺手拿走了一份车夫手中的报纸,然后光明正大坐在车厢顶部看了起来。

当翻到报纸首页,她的眼睛豁然睁大,摆正姿势细细阅读。

“两个秘语派高端战力?不!这两个都出动了,倒吊人也不会太远,秘语派明面上的高端战力集体出动?难道他真的是秘语派首领?不是骗我?”

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她跳下马车,在周围所有人视她为无物的情况下悄然离开。

...

12区,隐蔽小巷。

“大宇,你看今天的报纸了吗?”

“当然,那位果然不简单,这么快就又弄出来大动静,就连王区都非常重视。”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夜魔大人就是那位?”

“你是说……?”

“实力强大并且知道诸多隐秘,认识根班大人还愿意照抚我们,这些加起来,似乎没有多少选择了,而且结束后的酒宴上我们并没有见到大人本尊。”

“确有可能,那我们可要好好保守秘密,那位顶替的身份可能后续还有用,或许他会再次召见我们。”

“你说的对,接下来我们都要加入值夜者,想办法进入科斯费尔,打探那个消息,说不定对大人也有用。”

“对对,你们说的都对。”

...

地下黑市。

一个满脸横肉,眼神却格外惊惧的中年人将事务全都交托给手下,然后脚步不停地离开,路上眼睛死死盯着手里最新的通缉令。

“夜魔!夜魔!错不了,这个眼神,几乎一模一样!没想到他的真实身份居然是那位,我报告了上面,还雇人暗中搜捕他,被发现我就完了,而且他知道我在这里。不行!我要先躲一阵子,防止被报复。

“这件事要不要报告上面……不了,还是不说了,我还不想死。

“一会儿就跟上面说我得了鼠疫,这可以用我收藏的药剂来伪装,然后我就打着外出寻医的幌子,去二墙外环那处秘密房产区躲一阵子,等传出那位新的消息,确认他离开一墙了我再回来。

“嘶~真的恐怖啊,居然能打进一墙,我当时真傻,还想跟他碰一碰,要不我还是不回来了吧。”

...

某处隐秘地牢。

苏净月正看着从守卫那里用一个费尔金贿赂来的报纸,愣愣出神。

“叶天,夜天,夜……是你吗?”

旁侧,韩雯雯早已瑟瑟发抖,并用手紧紧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他想杀我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而我又知道了那么多。

也幸亏此时苏净月心神震动,没有发现她的异常,不过此刻两人的心境虽各不相同,但都出奇一致地混乱。

...

不知过了多久,叶天猛地翻坐起身。

他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身上穿着一件女性睡衣,裸露的部位大多缠着绷带,身下时不时有刺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