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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过后,几人简单的收拾了下行囊便准备上车出发了。守岁去喊倚风的那会儿,他才刚睡下没多久,听闻要走他又立马爬起来收拾东西,打算上车行路的时候在补觉。

直至将顾序临和向傲南一行人送达k城后,出来的路上,守岁、贺辞和左枭人等才开始详细商讨行动计划。

另一辆车的车后座上,倚风躺靠进座椅里身上盖着一件厚外套正闭目休息。边上的守辰,脑袋枕向青年的肩头同样一副呼呼大睡的模样,身上池玉给他盖的外套已经滑落到了腿上。

副驾驶座上的池玉从后视镜里看罢这一幕,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池玉解开安全带把座椅往后调节了下,然后扭过身来朝后边倾身过去,去够守辰腿上的外套给他往上提了提。

“你快点坐好来,知不知道这很危险?”正专注开车的莫元凯眼角余光见状,有些担心的开口制止,“他一个丧尸,比我还抗冻,何况车里还开着空调呢,哪儿会冷着他?”

池玉做完这一切后才重新调正座椅,板板正正的坐好来并系回安全带,面对莫元凯的训斥,池玉撇撇嘴,反驳道,“那你知不知道有一种冷叫,我觉得他冷。”

“……”莫元凯汗颜,有些吃味儿的嘟囔了一句,“你就宠他吧。”

……

b市基地。

高耸的城墙之上,阎顺静静的伫立于垛口前了望着城外的风雪。

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在城墙上、大地间堆积起了一层薄薄的银装,仿若被铺上了一卷素色绒毯,洁白而柔软。放眼望去,远处的山峦也披上了银袍,枯枝缀满琼花,鹅毛般的飞雪将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染成了纯净的白色。

阎顺的目光穿过纷纷扬扬的飘雪,望着骆听雨离去的方向,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又带着几分担忧,洁白的雪花落在他的肩头、发梢,他却浑然不觉冰冷。

明明知道骆听雨才刚走没一天不可能那么快就回来,可他还是忍不住来到基地的最边缘,站在最高的了望台上开始等待着、期待着。

凛冽的狂风呼啸而过刮蹭着他的脸颊,引起一阵阵的刺痛,雪也越下越大了,寒风卷着雪花吹糊了他的视线,却未能吹走他半点思绪,阎顺仍旧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仿若一尊雕塑般。

灰狼找到他时,看到的便是阎顺的发梢上肩头上都落了一层雪花的景象。

“我的老天爷啊!”一上来城墙上灰狼便冷得裹紧了些身上的军大衣,见阎顺穿得如此单薄还在风雪里站着,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多久。灰狼朝他疾步过去,嘴上不由得惊喊出口,“你不冷啊你?”

阎顺未曾回身,一阵置若罔闻。

吓得一旁的灰狼保镖还以为他被冻僵了,于是他抖着手去探了探阎顺的鼻尖儿看还有没有气息,直至指间感受到阎顺呼出的微微灼热之气,灰狼才大松了一口气。

他扬手停在阎顺的眼前挥了挥,“我的祖宗我的爷啊,你搁这老僧入定呢?闷不吭声的差点吓死我了!”

阎顺这会儿才面无表情的斜了灰狼一眼。骆听雨带走了基地里大部分能力出众的异能者,包括琥珀和寒霜,却唯独留下灰狼,让其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西北风吹够了咱就回去吧?昂?这儿多冷啊!”灰狼拍掉他肩头上的积雪,又顺手捋掉了他发梢上的。

当指尖碰触到阎顺冰冷的额头时,灰狼皱了皱眉,看着他的脸颊、鼻尖都冻得一副通红的模样,灰狼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忍痛脱下了自个儿身上的军大衣披到了阎顺的身上裹住,嘴里不情不愿的嘀咕着,“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他看了看远处灰蒙蒙的天际,两人这才分开多久啊就开始犯上相思病了?灰狼表示他真是搞不懂这些小情侣。

“天,天都快黑了,要不咱,咱先回去吧啊?明儿再过来这看风景行不?”城墙上的风呼啦呼啦的刮得又凶又劲儿,没了厚实的军大衣御寒,灰狼被冻得整个人直哆嗦,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阎顺还是不语,不过却是收回了目光。眼看天色渐暗,边上的灰狼还聒噪得很,嚷嚷得他颇为烦躁,阎顺受不了了似的,终于挪步转身打算跟其回去。

转身往回走的一瞬,阎顺眼角的余光好似瞥见了什么,又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动静,他驻足回眸再次朝城外望去,纷飞的大雪中,从柏油路的尽头处竟缓缓驶来了一辆车子。

阎顺身心一振,难道是骆听雨回来了?

“嗯?来‘客人’了?”一旁的灰狼也发现了城外那辆在风雪中蹒跚前行的车子,他不禁疑惑出声。

随着那辆车朝基地越发驶近,了望台上值守的哨兵也发现了它。哨兵通过广播喇叭质问着来人是谁,并警告对方先下车。

而那辆车也听话的在基地城门前停了下来,城墙上的阎顺一直关注着下方的动静,只见底下的那辆车先是驾驶座的车门先行被打开,从里头下来的陌生男人,径直绕到副驾驶的车门旁替里面的人儿开门并躬身请示了句。

当看到从副驾上下来的人儿时,阎顺双眸微睁,随即一路飞奔着跑到了城门下。

与此同时,看清来人后的哨兵用对讲机通知同伴打开了城门。

城门刚一打开,阎顺便第一个跑了出去直奔向城门外的骆听雨然后一把拥住。

突兀地被人抱住腰身,骆听雨的身形莫名地僵了一下。

阎顺埋首进男人的怀里,闭眸深吸了一口男人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硝烟味跟往日的龙井茶香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他顿时愣了一下,睁眼,抬头,盯着骆听雨的脸一阵看。

明明是一样的脸,一样的身形,怎么身上的味道跟往日的如此大相径庭?

阎顺松开了男人的腰身,往后退了一步距离才朝骆听雨问道,“怎么突然折返回来了?”

阎顺出来的时候跑得急,身上灰狼给披的军大衣在半路上就跑掉了。后头的灰狼一路追出来顺手捡回了他的大衣,看到城外的人果然是骆听雨时,他也是一脸的惊讶加疑惑,“城主?您怎么回来了?”

骆听雨淡淡的扫了灰狼一眼,“有件事儿忘了,回来解决一下。”

男人转眸看向阎顺,“顺便回来接你一起,想了想还是把你带在身边比较好。”

“哦。”灰狼和开城门迎接的守卫们都是一副无可置疑的模样。

倒是阎顺显得十分诧异,“接我一起?”

“嗯。”骆听雨言简意赅的解释,“因为不放心你一个人。”

“哦。”阎顺只淡淡的应了声,心下已经确定了一个事实。

与骆听雨刚一回到住所,阎顺便朝身后的灰狼支开道,“我饿了,帮我带两份晚饭过来吧。”

“好。”灰狼也没想那么多,转身出门便乖乖离开带饭去了。

待旁人一走开,阎顺关上房门,回身看着屋里的骆听雨,他神情突然变得警惕,不解的开口,“说吧,你是谁,冒充骆听雨想做什么?”

一听这话,骆听雨正往里走的身形蓦地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