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心跳很快,四周安静,只能听见双方的心跳。
在这样安静时刻,月晓茹倒觉得有些睡不着,不安的小腿动来动去的。
“还是习惯一个睡吧!”封若尘察觉,低头问她。
“你不是说我的点滴没了吗?要不你去叫护士”被他给拆穿了,月晓茹觉得很没有面子,索性让他出去一会。
封若尘速度极快的起身,只听啪嗒一声,门关上了,封若尘急匆匆跑到护士站,深吸好几口气才说“月息茹该换药了?”
护士趴在桌上睡着了,听见声音迷迷糊糊醒来,回答一句“好的”
说完便看了看病历本,找到月息茹那一行,看了看后面还有什么药剂,一看,已经是最后一瓶,拔针即可。
“先生,月小姐后面没有了,中午有,拔针就可以。”护士解释说着。
“哦!”封若尘略显迟疑,等他反应过来,人家护士都说完了,但他却真的没听见半分,不管了,他只管回答就是了。
然后便跟随护士,走进病房。进去的时候,月晓茹已经起身靠起来,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月小姐,精神好的差不多了。”女护士将消毒盘放在旁边,将月晓茹扎针的手抬起,看着她脸上红润不少,便开口说。
“恩”月晓茹点了点头,又问了问旁边的封若尘“后面没有药了吗?”
“护士说现在没了,中午是有的。”
护士拔针后,微笑说了一嘴“这是你男朋友吧!对你也太细心了吧!”
“还好”这种问题,司空见惯,电视可没少演这种桥段,“护士的嘴,赛过媒婆的腿”果真如此。
护士说完就走了·····
“你把门关上,不对,把门锁上,继续哄我睡觉吧!”
“你···通常怎样会容易睡着?”既然她想,他又在介意这些干什么?毕竟都是迟早的事
“听恐怖小说···或者背诵语文诗词什么的。”她想了想。
趁她想的时候,封若尘已经轻车熟路上了床,有了第一次,那第二次也就没那么扭捏了。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动作,就是时间不一样。她微微扬起嘴角,夸赞着说:“你学的倒挺快吗?”
“不是你说的吗?”
“是我说的,我也就···好吧随便就好。”
他现在才发现,女人的心真的挺多变的,“我给你来首古诗词可好。”
“好呀,我听诗词最犯困了。”月晓茹嗯了声。
“苑桃花日明,兰闺艳朝上妾动春情
井上新桃偷面色,檐边嫩柳学身轻。
花中来去看舞蝶,树上长短听啼莺。
林下何须远借问,出众风流旧有名。”封若尘冥想几分,突然想到一首,便朗读出来。
“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吗?”月晓茹听的糊里糊涂的,觉得有些不解,便打断问道。
“这意思····”封若尘踌躇道,诗是好诗,只不过意思就有点不太妙了。
“你不会忘了吧!”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月晓茹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忘了。
“真忘了····”封若尘倒也不再深想,既然她给想好怎么说,就由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