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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侦察部队返回,朱科文和哈巴罗夫带着的车队就返回了博雷切沃。

哈巴罗夫一进入教堂,就冲着站在桌边的索科夫兴奋地喊道:“米沙,米沙,我们找到了那个隐藏的军火库,我在里面找到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索科夫旁边的卢金和博尔金,立即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太鲁莽了,连忙收敛脸上的喜悦,原地立正后,用恭谨的语气对索科夫说:“旅长同志,我们已经找了那个隐藏的军火库。”

索科夫看了一眼跟着进来的朱科文,微微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你们带了多少物回来?”

“报告旅长同志,”这次说话的人是朱科文,他向前一步,口齿清楚地回答说:“我们从军火库里取出了两百支步枪,和二十挺捷格加廖夫轻机枪,每支枪都配备了三个基数的弹药。”

“那个军火库,你们是怎么处理的?”博尔金忽然插嘴问道。

朱科文快速地看了博尔金一眼,随即回答说:“我已经命人把军火库重新伪装了起来。”

“少尉同志,你这样做是非常不妥当的。”博尔金批评朱科文:“就算你们伪装得再巧妙,也有可能被敌人所发现。一旦敌人找到筑了这个军火库,他们就会利用里面的作战物资来对付我们。”

“将军同志,那您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朱科文问道。

“这还用说嘛,肯定要把军火库炸掉,绝对不能把里面的东西留给德国人。”

听到博尔金的这番话,朱科文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向索科夫投来了求助的目光,希望能得到更加准确的命令。

“将军同志,”索科夫看出了朱科文的为难,连忙出来打圆场,为对方解围:“您的想法没错,如果军火库落到了德国人的手里,敌人肯定会利用里面的作战物资来对付我们。不过我更相信朱科文少尉的办事能力,既然他说他们已经将军火库重新伪装了起来,那么德国人肯定就找不到,因此完全没有必要炸毁。”

看到博尔金似乎想说点什么,索科夫连忙抢在他的前面说道:“将军同志,您可能很奇怪,为什么我会主张保留这个军火库?”

说到这里,他有意停顿了片刻,以观察博尔金的表情。见对方点头表示想知道原因,才继续说道:“您只考虑到这个军火库有可能会落入敌人之手,但您怎么不想想,万一我军在不久之后展开反击,到达了附近之后,可以依靠这个军火库来维持继续作战呢?”

就在博尔金试图开口反驳索科夫时,卢金却抬手制止了他,并笑着说道:“博尔金,你别忘了,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员是索科夫中校,我们不过是他的客人而已,怎么能对他的决定指手画脚呢?”

卢金的话,让博尔金闭上了嘴,不再针对军火库发表自己的意见。

等重新恢复安静之后,哈巴罗夫低声问索科夫:“米沙,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已经安排了侦察兵前往鲁扎河进行侦察,看那里的情况如何。”索科夫简短地说道:“如果有可能,我们还是尽量想办法原路返回,不但因为这回到防区最近的路线,同时就是遭到德军的重兵围堵,也能召唤炮火支援。”

半个小时之后,派往鲁扎河的侦察兵回来了。

“侦察兵同志!”索科夫望着站在面前的中年侦察兵,直截了当地问:“鲁扎河附近的怎么样?”

“报告旅长同志,”侦察兵回答说:“我们到达河边时,遭到了来自对岸机枪火力的扫射,使我们无法靠近河边侦察。但我还是发现敌人正在抢修桥梁,桥体基本都完工了。”

听侦察兵这么说,索科夫不禁喜出望外,连忙问道:“侦察兵同志,你真的能确认,敌人已经大致修复了鲁扎河上的桥梁?”

“基本可以肯定,旅长同志。”

“索科夫中校,这可是一个好消息啊。”博尔金听到这里,忍不住再次插嘴说道:“我看你们配备有火炮,只要用炮火朝对岸的敌人一阵炮轰,然后趁着敌人混乱之际,让卡车开足马力冲过去,我们就能顺利地渡过鲁扎河。”

但索科夫对博尔金的这种说法却不以为然:“将军同志,我们目前并不知敌人的火力配属情况,如果贸然发起进攻,恐怕会吃大亏。我们能用炮火轰击对岸的敌人,敌人的炮兵也同样能轰击行驶中的车队。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我恐怕无法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

索科夫说完,转头吩咐朱科文:“少尉同志,你立即去召集所有的连级军官过来开个会,讨论接下来该怎么突破敌人的封锁,重新返回我们的防区。”

朱科文出去召集指挥员们来开会之际,索科夫也没有闲着,他来到了报务员的身边,吩咐他说:“报务员,给旅指挥部发个电报,就说我们准备原路返回,让他们做好接应工作。”

接到索科夫的电报之后,别尔金和卡尔索科夫立即发来了电报,询问索科夫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早已成竹在胸的索科夫,立即把自己的想法通过电报发送了旅指挥部,并约好了接应事宜。

见到所有的额连级指挥员都到齐了,索科夫就立即召开了临时军事会议。

“指挥员同志,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们。一个是坏消息,一个是好消息。”索科夫问道:“你们2先听哪个?”

但他的话问完之后,却没有人回应,他只能自顾自地说道:“好消息,就是上级同意我们提早结束这场的作战行动,尽快地返回防区;坏消息是,敌人在鲁扎河的对岸构筑了防线,我们如果要返回防区,势必要和敌人展开战斗。”

“旅长同志,”索科夫的话音刚落,奥尔加就抢先说道:“您快点说说,我们该怎么突破敌人在对岸的防御?”

索科夫点点头,继续说道:“我打算先用炮火炮击鲁扎河对岸的敌人阵地,趁着敌人被炮火压制时,派一支部队发起冲锋,通过被叠加的修复的桥梁,快速地占据对岸的阵地,确保我军UN的车队能顺利地通过鲁扎河。”

“旅长同志,进攻对岸敌人的任务,就交给我来负责吧。”奥尔加向索科夫保证说:“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控制住鲁扎河南岸的阵地,确保车队能顺利地通过鲁扎河上的桥梁。”

“上尉同志,我要给你提个醒。”索科夫担心奥尔加轻敌,还特意叮嘱他:“河的对岸有个小镇,虽然过河后炸毁了桥梁,但对小镇内的建筑物却没有进行破坏。这意味着你们冲向对岸时,敌人可能躲在镇内的建筑物里向你们开火。”

“旅长同志,这一点您不用担心。“搞清楚索科夫担心的是什么事情后,奥尔加不以为然地说:“就算有躲在镇内的建筑物里朝着我们射击,部署在后方的炮兵,就能用炮火摧毁这些建筑物。”

见奥尔加把该考虑的问题都考虑到了,索科夫也没有再对他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又转头对拉耶夫说:“大尉同志,你所率领的部队作为预备队,若是奥尔加上尉他们进攻受挫,就要由你指挥的部队来接替进攻。怎么样,有信心吗?”

“有的,旅长同志。”拉耶夫有些迟疑地回答说:“我想我是有信心胜任夺取对岸阵地的任务。”

“大尉同志,”奥尔加听出了拉耶夫语气中的不情愿,便凑过来说道:“我想恐怕用不到你们来帮忙,我所指挥的部队,应该就能突破德国人的防御。”

索科夫担心两人争执起来,影响到整个会议,便打断了他们:“行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先是用炮火轰击对岸的敌人阵地,然后奥尔加率领的部队向对方发起冲击。”

等会议结束,指挥员们陆续散去之后,索科夫对博尔金说道:“将军同志,能让你们的的人出来集合吗?”

博尔金的脸上露出警惕的神情:“索科夫中校,你要做什么?”

没等索科夫说完,旁边的卢金就笑呵呵地说:“博尔金,你别紧张。索科夫中校让我们的人出来集合,想必是要给他们分发武器,毕竟待会儿就要发生战斗了,大家手里有武器,看到敌人时,心里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博尔金发现自己误会了索科夫,不禁老脸一红,连忙说道:“索科夫中校,我立即派人去通知大家集合。”

索科夫陪着博尔金的一名部下走出教堂,亲自去监督分发武器的过程。

博尔金望着索科夫的背影在教堂门口消失,随后扭头问卢金:“卢金,我觉得你对这位中校似乎有好感,很多时候都在帮他说话。”

卢金咧嘴一笑,说道:“博尔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说我认识索科夫中校的时间并不长,但不知道怎么搞的心里总有一种对他很熟悉的感觉,仿佛他曾经是自己多年的搭档一般。”

听卢金这么说,博尔金不禁呲笑一声,随即说道:“卢金,你的这种说法真是太牵强了吧。我和你是一起认识他的,但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觉得他这个人很奇怪……”

“很奇怪?!”卢金诧异地反问道:“他哪里很奇怪?”

“具体的说不清。”博尔金摇着头说:“但观察他的言谈举止,我总感觉他和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如果索科夫在场,听到博尔金的这番话,肯定会冲他竖起大拇指。没错,我的确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但卢金听后却哈哈地笑了起来:“博尔金,你可真会开玩笑。索科夫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还能是哪个时代的人?有些话不能乱说,你我之间闲聊可以说,但当着外人却不能,免得给他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博尔金点点头,苦着脸说:“我也是和你闲聊,才会说起这话。如果换个人,我压根不会提起此事。”

外面给博尔金和卢金的部下分发武器时,哈巴罗夫又站在了索科夫的身边。

他看到身边没有人,低声地问索科夫:“米沙,我很好奇,你怎么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从一名新兵成为一名管辖数千人的旅长?”

见哈巴罗夫如此好奇,索科夫便简短地讲述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后,所建立的一些重大功勋,特别是以一己之力,俘虏了德军十几辆坦克和几十名士兵的战绩。

哈巴罗夫听后,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米沙,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俘虏坦克的那一段经历,很像在1945年的赫里斯海姆小镇,29岁的德军官巴赫曼用两辆黑豹坦克,创造零伤亡俘获12辆谢尔曼和60名士兵的战场奇迹。”

“安东,你说的没错。”索科夫点着头说:“事后我回想此事时,也觉得我当时所取得的战果,简直就是巴赫曼的翻版。不过如今还是1941年,巴赫曼要建立能载入西点军校史册的战绩,还要等三年多的时间。”

言归正传,哈巴罗夫问起能否安全返回防区的事情:“米沙,你真的觉得,我们能安全地返回防区吗?”

“怎么,你没有信心吗?”索科夫反问道。

哈巴罗夫摘下帽子,挠了挠后脑勺,用不好意思的语气说:“你不是说,根据罗科索夫斯基元帅的回忆录记载,卢金是在跟随博尔金向我军防区转移的途中,因为遭遇德军的夜袭而不幸被俘的吗?如今卢金中将就在我们的身边,他真的能平安无事地回到我们的防区?”

“安东,你究竟在担心什么?”索科夫用手朝远处带着部队向鲁扎河出发的奥尔加,继续说道:“你看,那个带头的奥尔加上尉,可是你的曾祖父,他此刻还没有结婚,如果就这样在战斗中牺牲了,别说是你了,就算是你的祖父和父亲都不可能存在了。”

索科夫的话给哈巴罗夫提了个醒,对啊,奥尔加是自己的曾祖父,他只有活着娶妻生子,才会有自己这个后代。既然索科夫命令奥尔加带队去进攻鲁扎河对岸的敌人,说明要突破敌人在对岸的防线,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想到这里,哈巴罗夫的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他望着索科夫问道:“米沙,我们什么时候去鲁扎河边?”

索科夫抬手看了看时间,回答说:“不要着急的,等河边的战斗打响之后,我们再过去也不迟。现在,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等我出发时,我会叫你的。说到这里,他还抬手在哈巴罗夫的肩膀上拍了拍,“放心吧,你跟在我的身边,不会有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