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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铃羽知浅墨 > 第464章 爱之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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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干杯!铃大哥!你可算回来了,想死小弟我了,可惜四弟回阳国了,不然我们四兄弟定喝他个天翻地覆!,对了,铃大哥,在天洛山过得如何?”刚才还在沈府外与铃羽吵的不可交开的沈逆寒此时已经与铃羽在屋内不知道碰了多少杯酒了。

“二弟这酒量,还真是海量,此次我去天洛山,是因为偶然得过一张丹方,天洛山上灵草数不胜数,正好有炼制此丹的材料,按陛下的指令,我用了足足半个月,依靠莲心鼓火才炼制出足量的极速聚灵丹。”

“莲心鼓火这种稀罕物,鼓神竟然愿意借给你炼丹?鼓神为阴国真是操碎了心。”苏忘川道。

“呵呵,铃兮鼓不知道在哪逍遥快活呢?”铃羽心中念道。

“听闻烟云十六州莫名其妙出现一种丹药,可融入水中,百姓食之,一滴便可半月饱腹,当真如此神奇?此丹一出,铃大哥便回了京州,我就知道此丹或许与你有点干系,没曾想,竟然是你炼制的。”沈逆寒说完一杯酒便入了肚。

“这可不是我炼制的,我可没有这本事,全靠莲心鼓火,这火加上净心炉鼎便可自行炼丹,说到底我只是在天洛山上游玩了半月,泡了泡圣池,吃了吃灵笋,这可都是大补之物!”铃羽说完给沈逆寒倒酒。

苏忘川看向铃羽身旁站着的面纱姑娘,心中略有疑惑,便开口询问铃羽:“铃大哥,你旁边这位面纱姑娘为何不坐?看起来可不像常人,莫不是铃大哥在别拐来的小娘子?“

“三弟说笑了,这只是在下的一个小丫鬟罢了,怎么能跟我们四人坐在一块喝酒。”

“这文墨不也是你的书童,都能一同喝,为何…”苏忘川道。

“苏忘川你瞧不起我!等会儿来比轻功,谁输了谁喝到天亮!”文墨道。

“哈哈哈!莫谈论这些杂外事,今日我重回沈府,不醉不归。”铃羽举杯道。

“没错,苏小弟,你是不是想借着与铃大哥聊天不喝酒?罚你自罚三杯!不!五杯!”沈逆寒大声道。

“这位姑娘,应当也是喜酒之人,不必约束,不如与我们一同喝上一杯,铃羽兄可是我俩大哥,先前沈府外争吵只是给旁人看的,逢场作戏嘛,哈哈哈,铃大哥,你这从哪里搞来这么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也不给我与苏小弟寻上一个。”沈逆寒道。

“姑娘莫要介意,他醉了,一醉便胡言乱语。”苏忘川道。

“没错!他醉了,只有我铃羽!百杯不醉!”

凌晨。

“呕!”

铃羽吐了一地,是面纱姑娘扶着铃羽走出几人喝酒的房间,文墨几人已经喝的酩酊大睡。

“公子这酒量,才喝了不下十杯便醉成这样,公子的房间在哪,我送你回屋。”

“高兴嘛,该喝就喝!该吃就吃,只是今天这酒确实是有点烈,也只是有点…解决了烟云十六州百姓挨饿问题,现在想想姬晓才会是什么表情便莫名兴奋,余姑娘,你说这阴国之行,我能击败姬晓才吗?”铃羽醉醺醺问完,也刚好进了铃羽的房间。

面纱姑娘的脸才得以见到一半,正是余音山上的余卿音,至于余卿音为什么会宁愿呆在铃羽身边当丫鬟,自然也是达成了一笔交易。

佘卿音想寻找父亲死亡的真相,唯一的线索便在铃羽的身上,毕竟当年是知奕寒带走的余袅音,熔浆烈火枪在铃羽身上,铃羽答应阴国之行结束,带她回阳国寻知奕寒察明当年真相,相对的,余卿音当铃羽的贴身丫鬟护铃羽回阳国,至于怎么联系上余卿音的,自然少不了文墨的符。

余卿音将铃羽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不禁感叹道:“照顾一个人真累,不能喝就少喝点。”

余卿音手还搭在床沿,便被铃羽带着酒气的力道猛地一拉,整个人猝不及防跌在床侧,面纱边缘随动作微微滑落,露出半片莹白如玉的下颌。

她刚要起身,铃羽温热的掌心却轻轻覆在她手背上,带着酒后的灼热。

他眼神半睁半阖,平日里清亮的眸子蒙着层水汽,倒少了几分锐气,多了些难得的软意:“别走!别走!我好累,剑术秘境一行,我真的好怕自己会死在里面,墨儿,你在哪里。”

“墨儿?那是谁?是他心仪的姑娘吗?原来他已经有心仪的姑娘了,不是,余卿音你在想什么,关心她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干什么,跟你又没有关系,不要真以为他拔动了爱之弦就把他当你的爱人了,余卿音清醒点!”余卿音说完摇了摇不再幻想。

“公子醉了。”余卿音声音微顿,指尖下意识蜷了蜷,却没能挣开他的手。

铃羽却似没听见,头轻轻偏了偏,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发梢,呼吸间满是清冽的酒香:“我没醉!我清醒着呢!我知道你不是墨儿,墨儿怎么会在这呢,她离我十万八千里,我何时才能回阳国,余姑娘你说我何时…”

余卿音心头一震,指尖微微发凉。“公子,时间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明日还需早起,我先行离去了。”余卿音刚说完铃羽的指尖却轻轻蹭过她面纱的系带,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总戴着这个,闷不闷?”

系带被他指尖勾住,轻轻一扯便松了。

面纱滑落的瞬间,余卿音下意识偏头,却被铃羽另一只手轻轻托住下巴,转了回来。

昏黄的烛火映着她的眉眼,睫羽颤了颤,落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好美啊,余姑娘,你生的当真漂亮,当日在亡灵秘境是你救了我吧?在我晕迷的时候,我什么也看不见,却听到了你的声音。”铃羽的声音低了些,带着酒后的沙哑,拇指轻轻蹭过她的唇角。

余卿音的心跳瞬间乱了节拍,脸上的温度直往耳根窜。

“他竟然记得亡灵秘境的事,那我亲口喂他吃丹药的事他是不是也知道,却一直装糊涂?”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理智便猛地拉回她:“不能陷进去!余卿音!不要再多想了!”

她用力攥紧指尖,正要狠狠抽回手,腰间却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温热震颤。

下一秒,六欲七琴竟破空而出,悬在两人之间轻轻震颤,其中那根泛着粉光的爱之弦,更是自发绷直,弹出一串缠绵婉转的琴音。

“这是……”铃羽的眼神骤然亮了亮,酒意似乎被琴声冲散了几分,掌心却下意识攥紧了她的手,“六欲七琴的爱之弦!”

余卿音彻底慌了,伸手想去收琴弦,可指尖刚碰到爱之弦,一股灼热的暖意便顺着指尖窜遍全身,让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琴音越来越密,像细密的雨丝落在心尖,她只觉得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身上的力气也一点点散了去。

铃羽的情况比她更甚,原本覆在她手背上的掌心滚烫,呼吸也变得粗重。

他盯着她泛红的眼尾,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声音哑得不像话:“余姑娘……这琴声好怪…我的身体好热…”

话音刚落,他忽然倾身靠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过她的鼻尖,带着琴音催生的燥热。

余卿音想躲,却被他按在床沿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唇越来越近,听着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和那缠人的琴音混在一起,再也分不清是琴声勾了心,还是眼前人乱了神。

爱之弦还在轻轻弹着,琴音绕着两人打转,将窗外的夜色都染得暖了几分。

余卿音的指尖渐渐软了,原本要推开他的手,竟鬼使神差地,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

琴音缠缠绵绵,像化不开的蜜,将两人裹在其中。

铃羽的唇终于再次覆上她的唇,比方才多了几分急切,带着酒后的灼热与琴音催生的悸动,轻轻辗转。

余卿音的指尖在他肩上微微发颤,想推却又舍不得,只能任由那股燥热从唇间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爱之弦似有灵性,琴音忽然拔高又轻轻回落,像在应和着两人的动作。

余卿音的睫羽垂落,眼尾泛红,无意识地微微仰头,迎合着他的吻。

铃羽的手慢慢从她的手背滑到手腕,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的肌肤,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仿佛怕碰碎了眼前人。

“余姑娘…我…我…”他含着她的唇,低声呢喃,“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怎么会这样……”

余卿音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

六欲七琴还悬在一旁,其他琴弦也渐渐泛起微光,却都乖乖随着爱之弦的节奏轻颤,不敢打乱这片刻的缠绵。

烛火噼啪响了一声,光影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晃荡,将彼此的温度与心跳,都融进了这满室琴音里。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爱之弦的琴音不弱反增,似乎想让两人更加深入交流。

铃羽也慢慢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仍有些急促,眼底却没了半分酒意,只剩清明的温柔:“余姑娘,我…我…”

余卿音猛地回神,脸颊绯红,慌忙别开眼,声音细若蚊蚋:“铃羽公、公子,别让琴音乱了心性,方才是……”

话没说完,铃羽却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尖蹭过她泛红的指尖:“不是琴音乱了心性。”他望着她的眼,一字一句道,“是我,早对你动了心。从亡灵秘境听见你声音,从今日的你戴面纱站在我身边,就一直……”

余卿音的心跳骤然停了半拍,抬头撞进他认真的眼底,那些原本压在心底的悸动,伴着越来越强的琴音,终于再也藏不住了。

余卿音望着铃羽眼底毫不掩饰的认真,喉间像堵了团温热的棉絮,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她想说“我们只是交易”,想说“我是为了找父亲的真相才留在他身边”,可话到嘴边,却被他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咽了回去。

铃羽的指尖还停在她泛红的手背上,话音落时,他忽然俯身,带着满身灼热将她轻轻扑倒在床。

余卿音猝不及防,喉间溢出一声轻叫,后背陷进柔软的被褥里,鼻尖萦绕的全是他身上的酒香与温热气息。

他撑着手臂悬在她上方,眼底的温柔混着爱之弦催生的情意,浓得化不开。

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衣襟边缘,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声音哑得厉害:“卿音,我……”话未说完,便抬手褪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线条分明的肩背,肌肤贴着她的衣袖,烫得她指尖发麻。

余卿音浑身发软,爱之弦的琴音还在耳畔萦绕,让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他的指尖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扣,一颗、两颗,莹白的肌肤随着衣襟敞开渐渐显露,她下意识偏过头,脸颊烫得不能再烫。

“别怕。”铃羽的吻轻轻落在她的额角,顺着眉眼滑到唇角,动作温柔得不像方才带着酒意的模样,“我会很温柔的。”

他慢慢将她的上衣褪去,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肩头,带着珍视的暖意。

爱之弦的琴音这才渐渐弱了下去,却仍在两人周身萦绕,像一层温柔的屏障。

铃羽俯身将她紧紧裹进床单里,两人的体温交织在一起,呼吸交缠,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颈间、肩头,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克制的温柔,却又藏不住眼底的情意。

余卿音闭着眼,睫羽轻轻颤抖,原本压在心里的理智,早已被这满室的温热与他的温柔冲得烟消云散。

她的指尖轻轻勾住他的后背,慢慢收紧,将自己彻底交付给这片刻的缠绵。

窗外的夜色深沉,烛火摇曳着暖光,将床单下交叠的身影,映得愈发缱绻。

床单被两人的体温焐得发烫,铃羽的吻从她的肩头慢慢下移,带着酒后未散的灼热与小心翼翼的珍视,每一次触碰都让余卿音的指尖轻轻发颤。

她闭着眼,睫羽上沾着细碎的水汽,原本紧绷的身体在他温柔的动作里渐渐放松,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后背的肌肤,留下浅浅的印子。

爱之弦的琴音彻底弱了下去,却仍有一缕微光缠在两人腕间,像无声的见证。

铃羽的呼吸愈发粗重,唇贴在她的耳畔,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余姑娘……可以吗?”

余卿音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酒香与淡淡的灵草气息。

下一秒,她便感觉到他的手臂收紧,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肌肤相贴的触感让她心跳骤然加速,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烛火噼啪响了一声,光影在帐幔上晃出暧昧的弧度。

余卿音的指尖慢慢滑过他的后背,感受着他肌肤下跳动的心跳,那些关于交易、关于真相的念头,此刻都被这满室的温热与缠绵冲得烟消云散,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与心跳。

夜色渐深,帐幔内的暖意却越来越浓,两人的身影在床单下紧紧相贴,仿佛要将彼此揉进骨血里。

直到窗外泛起浅浅的鱼肚白,铃羽才轻轻松开她,指尖拂过她汗湿的额发。

晨光刚漫进窗棂,铃羽指尖还停在余卿音汗湿的发间,额间却骤然亮起一道金色光晕,铃羽额头那金色的九品印,竟在此刻迸发出刺眼的光芒,像团灼热的火焰悬在眉心。

“这是……”铃羽猛地蹙眉,还未反应过来,金光已如潮水般涌向空中,狠狠撞在悬浮的六欲七琴上。

只听一声脆响,琴弦剧烈震颤,七根琴身竟直直坠落在地,爱之弦的微光瞬间熄灭,满室缠绵的暖意也随之一散。

两人皆是一怔,醉意与情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冲得干干净净。

余卿音低头,才惊觉自己衣衫半敞,肌肤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慌乱中抓过一旁的外衣裹住身体,指尖发颤地去捡地上的六欲七琴。

铃羽也回过神,看着自己赤裸的上身与她泛红的眼角,喉间发紧,急忙抓过衣物胡乱套上。

可还没等他开口,余卿音指尖已抚上琴身,六欲七琴忽然泛起冷冽的黑光,其中那根泛着幽黑的亡弦骤然绷直,一道冰冷的锁链从琴弦中飞射而出,带着刺骨的寒意直逼铃羽面门,正是亡弦锁魂链!

铃羽瞳孔骤缩,下意识抬手欲挡,却见锁链在离他咽喉一寸处猛地停住。

他抬眼望去,只见余卿音握着琴身的手指泛白,眼底满是挣扎,锁魂链的寒气与她眼底的泪水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微微颤抖。

“余姑娘,你听我解释。”铃羽声音发哑,带着几分无措,慢慢放下手,没有后退半步,目光紧紧锁住她,“我只记得昨夜听到一阵琴声,之后便什么也不记得了……咱俩、咱俩什么也没有发生,对吗?”

“哎呀,臭小子你可闯大祸了!”沈木心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老脸泛红的窘迫,“昨日你俩那样,我在瀚海世界里无论怎样叫唤都唤不醒你!都是那六欲七琴中的爱之弦,受了余卿音内心的影响,然后你俩就……”话说到后半段,他竟有些不好意思地含糊过去。

余卿音咬着唇,下唇几乎要被她咬出血痕,指尖狠狠攥着琴身,指节泛白得吓人。

亡弦锁魂链仍在微微震颤,却始终没有再往前一寸,像是在呼应她内心的犹豫。

片刻后,她猛地闭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抬手狠狠收回锁链。

六欲七琴化作一道光束,瞬间钻进她袖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不等铃羽再说什么,她已转身快步冲向门口,脚步急促得有些踉跄,只留下一句带着颤音的“此事……就当从未发生过,我要一个人静静”,便消失在晨光里。

“臭小子,看不出来啊,你昨夜倒是挺猛的。”沈木心的声音又响起,带着几分戏谑。

“前辈!”铃羽语气里满是懊恼,“我现在没有心思跟你开玩笑,这可如何是好?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这事跟你可没多大关系。”沈木心收起玩笑语气,认真道:“老夫在里面看得一清二楚,都是那爱之弦搞的鬼。看样子,这弦倒是很希望你跟那小姑娘在一起,这神器还真有些意思。”

“什么!你看得一清二楚?”铃羽瞳孔一缩,语气瞬间变得慌乱,“那我跟余姑娘……干那事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话说到一半,他自己都羞得说不下去,耳根红得不行。

沈木心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调侃:“什么事?你这小子不一直是处子之身吗?看来是你想多了!你俩昨日不过是睡在同一张床单里,仅此而已,最多也就亲了几下,可没干你想的那种事。想来是这爱之弦也有些分寸,又或者,它毕竟只是根弦,哪懂真正的情情爱爱。”

“前辈,此话当真?”铃羽瞬间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垮了下来,又坐到床上,双手抓着头发,满脸懊悔,“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当真是喝出事来了!阴国之行还少不了余姑娘帮忙,可我现在却做出这种事,啊啊啊,前辈,我是不是猪狗不如?”

“这……你骂自己倒是骂得够狠,一点颜面都不留。”沈木心无奈道,“老夫对这种儿女情长的事一窍不通,但平心而论,那余卿音小姑娘挺适合你的。长得又美,境界又高,又是月下仙宫的第一天才,与你门当户对,日后若能进阶成神境界,你直接就是人生赢家了!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对,躺赢狗!你这就是直接躺赢啊!”

“前辈,非要加个‘狗’字吗?”铃羽无奈地抬头,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

“已经发生的事,你再懊恼也改变不了,这事也怨不得你。”沈木心收起调侃,语气严肃起来,像一盆冷水浇醒了自怨自艾的铃羽,“倒不如说,问题出在余卿音身上,她内心深处,应该是对你有一丝情愫的,不然也不会影响到爱之弦,才有了现在的局面。你要是个男人,就该好好把这件事解决了,别让人家姑娘一个人纠结。”

铃羽猛地站起身,眼底的迷茫褪去,变得清明而坚定:“前辈说得对,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感情本就该是两个人一起坦诚面对的事,我不能让她一个人承受这份纠结。我现在就去找她,把误会解开!”

说完,他转身就追了出去,双脚一蹬,背后瞬间展开轻飞白燕翅,翅尖划过晨光,带起一阵微风,朝着余卿音消失的方向飞去。

九品巅峰的精神力瞬间扩散开来,包裹住方圆百里,他细细探查每一处角落,连草丛里的虫鸣都听得一清二楚,可无论怎么找,都没捕捉到一丝余卿音的气息。

晨风吹过衣摆,铃羽悬在半空,轻飞白燕翅的翅尖还沾着几分露水,可他却没了半分前行的方向,只能怔怔地看着下方的京州。

他皱着眉,九品巅峰的精神力一遍遍扫过方圆百里的每一寸土地,从沈府的青瓦飞檐,到京州城外的溪流竹林,连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清晰可辨,可就是没有那抹带着琴音气息的熟悉身影。

“怎么会找不到……”铃羽低声呢喃,指尖下意识攥紧,连带着精神力都泛起一丝波动,眼底满是失落。

余卿音眼底的挣扎、转身时滑落的泪珠、那句带着颤音的“就当从未发生过”,一遍遍在他脑海里回放,像针一样扎着他的心。

“想来以余姑娘九品巅峰的境界,加上六欲七琴的神通,她若故意躲了起来,我是不可能寻的到。”铃羽低声自语道。

“臭小子,你就不该犹豫,要直接追上去的,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这小姑娘是一个明事理的,若是她将此事皆怪于你,以她的境界想杀你易如反掌。”沈木心道。

“臭小子,也别急。”沈木心的声音又在瀚海世界内响起,语气比之前温和了些,“女孩子心思细,她现在需要的不是你急着找她解开误会,而是一点时间把自己的心意理清楚。你想想,她原本是为了寻找父亲死亡的真相才跟你合作,现在突然掺了感情,换谁都会慌。”

铃羽缓缓收起轻飞白燕翅,落在沈府的庭院里。

晨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望着余卿音方才消失的方向,眼神渐渐平静下来:“您说得对,现在不是追着她要答案,而是给她时间,也给自己时间,等她愿意面对的时候,我再好好跟她说,解开这个误会。”

铃羽弯腰捡起庭院里一片被风吹落的花瓣,指尖轻轻捻着花瓣的边缘。

“余姑娘…”

余卿音之所以离去或许是还没理清心绪,或许是还在介意昨夜的亲近,又或许,是在害怕这份由心底油然而生的情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