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命苦呗,不然我还想蹭一下你这个小富婆的午饭还有下午茶。”
肖楚玥露出甜甜的笑容:“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刚刚陈宇哥哥又给了我一笔零花钱,我还想问你要不要跟我去玩呢。”
“什么?他又给你钱了?”
“对呀,上上次给的都没花完呢,隔一段时间他就给一百万。”
郑甜甜张了张嘴。
“对了,昨晚你们拼到几点?那家伙有没有占你便宜?”
面对肖楚玥审视的目光,郑甜甜一时间变得有些紧张。
“呃...你希望我说实话,还是...”
“当然是实话!不过我猜你这么漂亮,那家伙肯定不会没有想法的。”
“呃...其实也还好吧,虽说我们昨晚喝到挺晚的,但他其实也算安分,就摸了摸我的手,最出格的是摸了我的腿,不过被我打了回去。”
“噗嗤。”
“没想到他竟然也会吃瘪,那家伙自恋死了。抱歉啊,给你带来麻烦了。”
起初郑甜甜还担心肖楚玥会生气,却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
“你不生气?”
“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别说他了,我哥知道吧?整天坑妹的穷光蛋,还不是和好几个女的暧昧不清。”
说到这里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脸无奈道:“像他们这样优秀的大少,出去应酬必有女人的,你要是斤斤计较的话,能把自己气死。要是多闹几次,他们绝对反手换个听话的。”
这番话对于郑甜甜来说还真有点震撼。
她的表情,完全在肖楚玥的意料之中,紧接着肖楚玥又道:“你换个角度想,这可是完美男人!完全不会干涉你的生活,还能在你空虚的时候来安慰你,最重要的是钱管够!你要是介意或者不想看到他的话,下次有他在我就不喊你。”
肖楚玥的话音刚落,郑甜甜急忙摆摆手。
“好歹我也是咱们学校的校花之一,要是他对我没点想法,我才害怕他!再说了,跟你出来能蹭到那么多衣服包包首饰化妆品什么的,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这就对了嘛!反正他也不介意的。”
“呃...我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们下次能不能不要当着我的面做那种事情,这样会让你的形象在我心里崩塌的。”
肖楚玥一口水喷了出来,昨晚她还挺开心的,现在被郑甜甜当面提起,她瞬间红温了。
“他逼我的...”
“是吗?”
“可我记得某人昨晚还挺主动的。”
“我发四!”
...
其实陈宇早就猜到江韵来医院的目的是干嘛的,但真正到医院的时候,陈宇还是有些紧张。
可江韵就好似习惯了一样,在医院一楼大厅挽住他的手便走。
“没看出来你也会紧张。”
语气略带打趣。
“呃...还好吧。”
突然陈宇感觉有一些愧疚,徐梦云怀了这么久,他从来没陪徐梦云去过一次医院,都是沐婉晴陪她去的多。
想到这,陈宇挽住江韵的手稍稍紧了紧。
察觉到他的异样,江韵“咦”了一声。
“你这家伙受什么刺激了?”
“没什么。”
妇产科
会诊人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女教授,陈宇估摸着应该有七八十岁了,但她的精神状态很好,看起来完全不像七八十岁的老人。
她身边还有一个约莫二十五岁左右的漂亮女人。
“小韵坐吧。”
“胡奶奶让您久等了。”
“不碍事,看你还没来,老身便擅作主张接诊了一个患者,好在没耽误你们。”
说完她看向陈宇,一脸慈祥道:“他就是孩子爸爸吧?”
“嗯。”
“长得真俊,身体看起来没有一点虚浮的模样。”
陈宇急忙笑道:“奶奶您好。”
“小伙子不错。”
两人说话间,江韵已经将手伸出去,胡半槐已经开始帮她号脉了。
看来江韵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约莫半分钟后,胡半槐才道:“很健康。注意这段时间不要同房,别熬夜,要保证足够的营养摄入,少去人群密集的地方,注意穿衣,不要感冒发烧了。”
“好的,谢谢您了。”
陈宇刚想跟着道谢,胡半槐道:“小伙子坐吧。”
她的话让陈宇愣了愣。
“我也要坐?”
“看看吧。”
江韵发声后,陈宇也就不再推辞,同样将手伸了出去。
一开始还挺正常的,可过了约莫有十秒钟左右,胡半槐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不应该啊!”
闻言江韵神色一紧。
“怎么了?”
陈宇另一只手轻轻抓住江韵的柔荑,示意她放宽心。
“老身从来没见过这么强健的身体,按道理来说只要是个人,就或多或少会有一些毛病,哪怕是习武之人。”
可以这么说,陈宇的身体是她生平见过最健康的,没有之一。
“噢?胡奶奶您还见过习武之人?”
习武的人一共分为两种,一种是那些所谓的武术大师,另一种就是和护国者差不多的武者。
胡半槐笑着点了点头,道:“小伙子你也是习武的吧?在你的体内我感觉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
这下陈宇算是明白她说的习武之人是哪种了。
“算是吧。”
“你师父是谁?说不定老身还认识呢。”
此话一出,站在她身后的年轻女人,表情微微诧异。
“我没有师父,都是自己瞎练的。”
“你不愿意说的话,老身就不勉强了,若是以后遇到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来找老身,小韵知道怎么找老身。”
“好的,那我们先走了?”
胡半槐点点头后,就没再说什么了。
直至陈宇走后,她身后的漂亮女子才道:“奶奶,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很久没见你对一个年轻人产生兴趣了。”
“或许你爸的根基扎实程度都不如他。”
胡洛灵瞪大双眼。
“但他身上没有任何修炼某种功法留下的痕迹,所以我只是猜测他应该没有修炼过功法,只是曾经在哪得到了一部心法。”
“别惊讶,还记得他进来时我说的话吗?”
“你说他身体看起来没有一点虚浮的模样。”
“何止没有虚浮,根基简直扎实到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所以您想拉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