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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魔神(灭世)】

【机械之神(弑神)】

【机械帝皇(困难)】

【注意:终极转职任务一旦选择,无法更改,请谨慎选择!】

望着眼前缓缓浮动,散发着不同光晕的三个转职选项,周遭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瞬间远去。

陆星迟的整个心神,都沉浸在这决定未来道路的抉择之中。

这并非寻常的升级,而是最后一次,也是最关键的一次终极转职。

一旦选错,或许就是天壤之别,抱憾终身。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最上方的那个选项上。

“机械魔神……灭世难度?”

陆星迟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心脏不自觉地加速跳动。

这四个字,仿佛带着一股蛮横霸道、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终焉的恐怖气息。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所谓的“灭世级”难度。

要知道,上一次转职为机械帝王时,“弑神级”难度的任务,便已是要求他直面并击杀一尊真正的深渊魔王!

那灭世级的难度,又该是何等骇人听闻的条件?

“该不会……是真的要让我去覆灭一整个世界吧?”

陆星迟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干涩。

然而,迟疑仅仅持续了数秒。

他回想起自己这一路走来的历程,从最初的孱弱,到如今的一人之力撼动深渊。

他所选择的,永远是最高难度,最不可能的道路!

退缩?

那不是他的风格。

如今已是临门一脚,若是在这里选择了退让和安逸,未来的自己,必将因此而蒙上阴影!

陆星迟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再无半分犹豫,伸出手指,重重地点在了那个最疯狂的选项之上!

【您已选择终极转职途径“机械魔神”,自动接取转职任务,请自行查看!】

“呼……”

陆星迟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试图平复那如战鼓般擂动的心跳。

他心念一动,一个带着暗金色边框,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任务,赫然出现在任务栏的顶端。

【终极转职任务——机械魔神!】

【任务内容:捣毁深渊母巢,覆灭深渊世界!】

【任务进度:0\/1】

寥寥数语,却仿佛蕴含着万钧之力,压得陆星迟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字越少,事越大!

果然!

根本不是什么象征意义,系统是来真的!

“我……你玩真的啊!”

陆星迟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弑神,是在规则之内战胜神明。

而灭世,则是要连同规则本身,都一同埋葬!

“这下可真的麻烦大了……”

陆星迟抓了抓头发,一向冷静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极其难看的表情。

深渊母巢?

他别说见了,连听都从未听说过。

情报为零,目标为零,这要如何下手?

就在此时,一道清冷而熟悉的身影缓步走来,凛冬女皇看着他紧锁的眉头,柔声问道:“陆帅,您刚打赢了一场足以载入史册的辉煌胜仗,为何看起来……似乎并不开心?”

“你来的正好!”

陆星迟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缕微光,连忙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你见多识广,可曾听闻过‘深渊母巢’这个地方?”

“深渊母巢?”

凛冬女皇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陷入了长久的回忆。

良久,她才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我曾在最古老的文献中看到过相关的假说。那是一个理论上可能存在,但至今无人能够证实的地方。”

“理论上存在?越说我越糊涂了……”陆星迟挠了挠头,感觉一头雾水。

“恶魔族的繁衍效率其实极其低下,若无外力干预,它们庞大的族群基数根本无法维持,甚至可能走向自我消亡。”

凛冬女皇耐心地解释道:“所以,很早以前就有科学家提出‘深渊母巢假说’。他们坚信,在深渊世界的某个核心地带,必然存在一个类似虫族母巢的终极造物,源源不断地生产和孵化着恶魔。它,就是整个深渊文明的心脏。但……这也仅仅是假说,从未有人找到过它,更别提证实它的存在了。”

“原来是这样……”

陆星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神情却变得愈发凝重。

系统发布的任务,绝不可能是虚无缥缈的假说。

这证明,深渊母巢百分之百存在!

可问题是,这种停留在“假说”层面的真相,自己又该从何处获取情报?

“陆帅,看您心事重重,可是与这深渊母巢有关?若有任何需要,蔷薇军团上下,愿为您赴汤蹈火。”凛冬女皇心思玲珑,立刻察觉到了关键。

陆星迟却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朗声下令:“没什么……打扫战场,准备凯旋!”

战争母舰调转方向,开始返航。

关于这场深渊首战的惊天消息,早已如飓风般席卷了整个世界。

三大魔王,尽数殒命!

蔷薇军团,零阵亡奇迹!

数倍于己的恶魔大军,全军覆没!

任何一个战果,都足以让全世界的人惊掉下巴,陷入狂喜!

陆星迟这个名字,被彻底推上了神坛,成为了人类文明独一无二的救世主。

全球都陷入了史无前例的狂欢,一座座为他竖立的宏伟雕像,在世界各地拔地而起。

然而,作为风暴中心的绝对主角,陆星迟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他拒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推掉了一切名流的宴请和庆功会。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战争远未结束。

半场开香槟,是兵家大忌。

在简单告知了战役情况,稳定了军心之后,陆星迟独自一人,悄然前往了大夏第一医院。

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里安静得落针可闻,与不久前那震天的喊杀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病床上,他的父亲陆源,正静静地躺着。

曾经那如山般伟岸,能为他撑起一片天的身躯,此刻却变得骨瘦如柴。

父亲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眉头即便在昏迷中也微微蹙着,仿佛仍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