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出一个储物戒在手中看了看,没看出有什么不同,这才用神识攻击储物戒上面的神识封印,本以为会很难破开,没想到神识轻易就穿透了上面的封印。
虽然心中有一抹怪异感一闪而逝,可很快就被他给抛到了脑后,只当是那老头杀人夺宝后还没来的及查看这些储物戒,就被他给捡漏了。
当看到里面堆满的各种灵物时,他心中顿时乐开了花,大部分的灵物以他现在的修为已经用不上,可这些都可以卖了换成他需要的灵物提升修为。
没想到今天还有这好事,自从赵星河那一脉失势后,他们这一脉就得势了。
可他家跟大伯家关系并不好,大堂哥成了赵家少主后,他看似风光,可一直都被大堂哥暗中打压。
他没多少修炼资源,不然也不会成为执法队的人,自己出来赚取资源修炼。
有了这些资源他就可以回去安心修炼几年了。
没管望眼欲穿的赵家弟子,赵启明把袋子往自己怀里一揣,丢两个修士直接御剑离开。
被夺了袋子的修士眼神中怒气遮都遮不住,身旁的修士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算了吧,明少今天心情本就不好,你就不要去触他霉头了,不过今天这事有些蹊跷啊!说不定他拿走了是福不是祸。”
“唉,我们这些小人物被抢了就抢了吧,反正还可以收刮那些散修。”
那修士想了想也就释然了,有气也得憋着,只得和另外一人快速回去了。
筱笑从角落中走了出来,看着离开的三人,勾了勾唇。
“不知道张家在知道赵家拿了他们的资源,接下来会有什么好戏看。”
脱下身上的黑斗篷一抛,瞬间化为灰烬,还把附近的气息处理了一下,这才悠哉的离开了这座岛屿。
她虽然内心很想看这场热闹,但理智告诉她,现在最好还是尽快远离这个充满是非的旋涡。
时光匆匆,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她终于再次回到了碎星岛。这次回来,她的储物袋里又多了不少东海特有的灵物,这些都是她特意为幽境准备的。
然而,当她刚刚踏入碎星岛的坊市时,就敏锐地察觉到这里的气氛有些异常紧张。原本应该悠闲巡逻的修士们,此刻脚步都显得匆忙了许多。
更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坊市上闲逛的修士数量竟然锐减了大半。
不仅如此,除了那些固定的店铺外,原本应该有许多摆地摊的散修,但现在却一个都看不到了。
筱笑心中暗自纳闷,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决定先找个客栈住下,再慢慢打听消息。
走进一家客栈,筱笑稍作安顿后,便叫来店伙计,给了他几枚灵晶,想从他口中探听一些消息。
店伙计接过灵晶,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说道:
“客官,您这几个月怕是第一次来碎星岛吧?我劝您啊,这段时间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客栈里,千万别乱跑。”
筱笑闻言,越发疑惑不解,追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来碎星岛就是为了采购一些必备的资源,如果不出去,我怎么买东西呢?”
店伙计嘿嘿一笑,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说道:
“跟你说实话吧,是张家人这段时间都在搜查刺杀张家使者的凶手呢。”
他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仿佛对这件事情充满了兴趣和期待。
他们这家客栈其实是岛主府的产业,张家每次有人来碎星岛都是趾高气昂的,腻讨人厌了。
接着,店伙计开始讲述起张纯锋的一些过往行径。
他说,当初张纯锋在碎星岛来收资源,经常仗着自己是张家人的身份,对岛上的女修们骚扰,要不是岛主府强势,险些酿成大祸。
而且,他还听说张纯锋去其他附庸势力收取资源时,也同样毫不留情地祸害了不少女修。
然而,那些势力因为实力不如张家强大,面对张纯锋的恶行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谁能想到,张纯锋这样一个作恶多端的人,竟然在离开碎星岛后就遭到了报应。
店伙计不禁感叹道:“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
就在这时,一直静静听着的筱笑突然打断了店伙计的思绪,她一脸严肃地问道:
“那么,那个姓张的凶手找到了吗?”
店伙计这才摇了摇头,然后又偷摸看了一眼附近,确认没人偷听,这才悄咪咪小声道:
“没有,听说张家丢的储物戒在赵家一个岛屿上找到两个,还有一些在主岛上,可赵家怎么可能让张家去搜查,现在僵持着呢。
他们现在来我们碎星岛也不过是撒气而已,说我们没保护好他们张家的使者。”
“切,我们岛主才不买他们的帐,姓张的是在碎星岛势力外的海域出事的,关我们屁事。”
说到这里他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客人面前口嗨了。
忙道歉道:“唉,那个不好意思,看我这嘴说的,客官别介意。”
筱笑摇了摇头,笑道:“没事,那姓张的确实不是好东西,我这两天就不出去了,麻烦你了伙计。”
说着又放了一枚几枚灵晶在伙计面前,打发人走。
店伙计见还有赏,抓起灵晶笑眯了眼。
“那客官你修士,有事招呼一声就成,小的先出去了。”
说着快速离开了,还贴心的把房门给关上。
筱笑抬手开启房间的禁制,这才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确定没什么危险,这才又启动一个防御阵盘,然后盘膝修炼。
筱笑在碎星岛的客栈已经待了整整一个月,这期间她一直等待着张家搜查凶手的人离开。
店伙计前来告知她这个消息,但筱笑却敏锐地察觉到他说话的语气有些异样。
“张家人走了,你怎么看起来并不开心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筱笑好奇地问道。
店伙计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