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言和南宫栩婚后过了一段甜蜜又幸福的时光。
然后就匆匆加入到了工作之中。
抗战结束了,历史遗留问题特别多。
白党在米国的支持下,一方面玩着‘和谈’的阴谋,与红党进行交涉谈判。
一方面不顾全国人民的反对,迅速抢占重要城市和战略要地。
而后就爆发了大规模的战争。
使许多隐藏在地下的红党地下人员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迫害。
李子言整天忙的是脚不沾地。
她负责把那些可能暴露身份的人往外转移。
幸好她财大气粗,有自己的船只。
但还是因为各种局限,令许多人被捕。
之前为了不暴露,基本上都是单线联系。
一旦上线死于非命,下线根本无从查起。
对方的眼线遍布各地,还是能寻到蛛丝马迹的。
从而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每天都上演着许多人死于非命,甚至全家被灭。
还有更多的人被抓,经过严刑逼供,从而拔出萝卜带出泥。
这天,她刚坐下,还没喘口气,房门就被人拍响。
“李同志,刚接到上级的指示,我们都暴露了,要立马转移。”
李子言扶额,现在是1947年八月,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哈尔滨。
许多重要的人员都是转移到了那里。
她问:“问题出在哪里?”
“应该是南宫家族里边出现了叛徒,从而出卖了你。”
李子言暗骂倒霉,早知道组成小家庭这么麻烦,就不成家了。
她要是让全家陷入到危险之中,可就不好了。
“可我并没有暴露啊!”
“暴露的是南宫家和你哥,那边的雷霆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哎呀,别管了,现在来不及了,赶紧撤吧!”
“他们都通知了吗?我得回家接人。”
“来不及了,已经全部通知,大家会在自己的港口集合。”
“我得打个电话。”
她打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刚被接起来,她就迫不及待地说:“我是子言。”
“小姐,老爷吩咐了,你不用记挂,我们都知道了,马上就走。”
“好,告诉爸妈什么都不用带,保命要紧。”
“小姐你不必担心,老爷已经喊我了,我们马上就出发。”
“你们一定要小心。”
此时的李子言,从未有过的慌乱涌上心头。
可能因为太在乎,所以害怕失去。
李子言拿着已挂断的电话,久久不能回神。
“李同志,别发呆了,快点走。”
“你们把所有的文件能带的带,不能带的烧了,我得去找南宫栩。
还有,到了出发时间,不管谁未到,赶紧开船。”
“李同志,你去了也没用,南宫同志和你大哥他们在劫狱。”
李子言猛得起身。
连带着坐的凳子都“哐当”一声,滚的老远。
她脸色有些难看。
“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一元:“李同志,你现在怀有身孕不可激动?
劫狱那是开玩笑的事情吗?
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一不小心就会掉。”
李子言很生气。
“这个时候去劫狱,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明知道他们在钓人,偏偏还要……”
一元面色严肃,“队长,那是没必有办法的事情。
上级下达了最高指令,首长的命和许多人联系在一起,至关重要。
上方要不惜一切代价营救他。”
李子言也知道,上方一旦做了决定,是无法改变的。
但为了救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要牺牲自己的家人,她也是不愿意的。
“一元,你忙你的,别管我了,忙好赶紧撤退,我有点事情出去。”
“李同志,你不能走。”
李子言面色一寒,“到了这里怎么不听我的话了?”
一元满脸的苦涩。
“队长,我没有,南宫同志已经交代了,你哪都不许去?”
“咱们一起共事多年,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元知道自家队长的脾气,只能暗自叹气。
“我陪你一起。”
“不用。”
李子言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她一个人绝对能全身而退。
带上他那个拖累就不一定了。
李子言出去找了个角落,做了装扮。
朝着他们劫狱的地方而去。
一路上听到了不少闲言碎语。
有人无奈的抱怨道:“那里怎么又打了起来?
一天天的,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们要是不争个高低出来,肯定会无休止。”
“你希望他们谁赢?”
“我当然希望红党能赢?”
“我也希望红党能赢,只有他们才会一心为民。
听说现在的哈尔滨,在他们的治理下,穷苦人民都已经翻身做了主。”
“可不是吗?我姑姑就在那里,之前家里接到了她发的电报。
他们那边现在过的可好了,姑姑说那里的人浑身都是干劲。
没有了剥削,农民翻身做主,过的红红火火,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真令人羡慕,不知道我们这里啥时候才能过上那样的日子。”
“快了,黑暗总会过去的。”
“希望吧,这个国家太希望能有一位一心为民的好领导了。”
所有人对未来带着美好的期盼。
随着声音越来越远,等李子言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戒严,火拼的特别厉害!
李子言见缝插针,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走了进去。
躲过层层巡逻,到了战火中心。
在屋顶上的她,能够清楚地看见一切。
令她目之欲裂的是:所有人被困在了小巷里,里边死伤无数。
特别是地面上那刺目的猩红,让她的心沉入到了谷底!
她不敢想,也不敢去看。
随着微风飘荡,一阵阵血腥味直冲鼻腔,令她恶心的想干呕!
她咬了一下舌尖,疼痛使她脑袋一阵清明。
然后,拿出手榴弹对着敌方就是一阵狂风乱炸!
白党的警察局长气的在那里哇哇大叫:“那帮龟孙子都是干什么的吃?
为什么把他们的接应人员放了进来?”
“王局,火力太猛,你赶紧撤退!”
“撤什么撤?妈的个巴子,放了这群王八羔子,委员长饶不了你我。”
“那可怎么办?”
“没想到这帮龟孙子,一个两个都是硬骨头,身上中了那么多枪,还能硬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