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杂役弟子此时完全愣在了原地,为什么齐长老会被一个杂役弟子给擒住?
究竟是齐长老太弱小了,还是林鸣太凶残了?
谁也说不清楚。
反正刚才鼓吹齐长老的那些人已经老老实实低下了头,生怕被林鸣发现自己。
道貌岸然的齐长老此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身为宗门长老的他现在还放不下自己的面子。
他故作镇定地对林鸣说道:
“小家伙,你现在放开我,说不定宗门看中你的天分,你还有一步登天的可能性。”
“不然,等宗门强者出手之后,你只剩下死路一条,你信不信?”
然而,林鸣哪里是那种会听别人威胁的主。
想当初那些威胁他的强者和异族,现在坟头草都可以喂山羊了。
因此,在听到了齐长老的威胁和蛊惑之后,林鸣表现得十分镇定。
他声音平静地向这位齐长老问道:
“我问你,杂役弟子的安排,是谁来决定的?当初是谁要成立杂役弟子这个层次的弟子?”
林鸣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将那个在青云大宗安排杂役弟子的家伙找出来。
那个将年轻人当成牛马的家伙,至今还在使用一些卑劣的谎言欺骗着自己面前这些质朴的少年,欺骗他们将青春浪费在这些琐事之上。
等到这些少年被累垮了,那些人也不会多看这些少年一眼,只会默默地享受他们所贡献出来的成果。
这种家伙,在林鸣的眼中,简直就是宗门的寄生虫。
是可忍,孰不可忍!
对于这种存在,林鸣是一刻都不能忍受。
因此,林鸣迫不及待地向齐长老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齐长老没有想到,林鸣竟然会询问自己这些问题。
他本以为林鸣只是跟这些弟子们产生了矛盾和摩擦,但是现在看起来,林鸣似乎在探究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
齐长老听完了林鸣的质问之后,沉默了片刻,随即缓缓说道:
“这种事情,我一个小人物哪里知道。那都是大人物们的安排……”
林鸣冷笑一声,缓缓的说道;
“这么说来,你只是一只小蛀虫,那些大蛀虫才是背后的主持者,对吗?”
齐长老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不愿意继续回答,而是沉声对林鸣说道:
“你现在放下我,说不定你还有一条活路……”
就在齐长老即将说完的功夫,一阵响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一堆人从天上飞了过来,这是一队身穿黑袍的青云大宗弟子。
这些弟子神情冷漠,但林鸣却辨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这些家伙,都是青云大宗执法堂的人。
这些执法堂的长老和弟子们赶到之后,便看到了被掐住脖子的齐长老。
他们怒视林鸣,大声叫喊道:
“小子,赶紧把手放开。敢这么对待宗门长老,难不成你想死吗?”
“一个杂役弟子,怎么敢对长老做出这种事情?”
其实这些执法堂的人还有另一个问题想要询问,那就是齐长老是怎么被一个杂役弟子给拿住的。
但是当面问出来有点太伤齐长老的面子,所以他们只是指责林鸣,想要把林鸣给吓得束手就擒。
他们怒目圆睁,看上去就像是一群凶神恶煞的悍匪。
林鸣见状,抬头看了那几个执法堂的长老和弟子一眼,轻声询问道:
“你们不是应该先询问一下事情的起因吗?起码要分析一下来龙去脉再做审判吧?”
听到林鸣的询问之后,几个执法堂的长老和弟子全都笑出了声。
其中,领头的那位长老是个体态肥硕的胖子,他尖笑两声,对林鸣说道:
“你一个杂役弟子,不管你是对是错,你敢对长老出手,你就是死罪!”
林鸣闻言,眼神变得愈发冰冷,但他嘴上还带着一丝笑容:
“所以,无论我是对是错,只因为我是杂役弟子,所以你们不需要去分析情况了对吗?”
那位肥硕长老身后,一名面色阴翳的青年弟子冷冷一笑,说道:
“一个杂役弟子,有什么资格去申诉和辩解?在你对齐长老做出这等冒犯举动的那一刻,你就注定是死路一条了!”
这名弟子的回答,带着不容置否的味道,以及森严的态度。
林鸣的脸色彻底变得阴冷了下来,他看向对方:
“难道杂役弟子就不是青云大宗的弟子吗?难道杂役弟子就没有一点权力吗?”
那位身形肥硕的长老笑了,他指着林鸣说道:
“小子,好好在杂役弟子的营地干活就好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都混到杂役弟子了,就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吧。”
“你现在松手,说不定你还有机留下一具全尸。”
这位长老的话就像是铜条铁律,让林鸣感受到了一种非常沉重的束缚感。
并且,似乎在这些长老们眼中,杂役弟子就是最卑贱的存在,在青云大宗甚至不能够称之为人。
“呵呵,这就是我的宗门对待杂役弟子的态度吗?”
林鸣的嘴角带着几分冷笑。
那位肥硕的长老没能听出林鸣这句话的意思,他轻声说道;
“小家伙,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你其实根本不算是我们青云大宗的弟子,只是宗门看你们可怜,所以才给了你们机会。”
“你非但不珍惜,竟然还敢对宗门长老出手,你还真是胆大包天!”
林鸣低下头来,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本来是自己最熟悉的青云大宗,现在却变得十分陌生,这些长老说出来的话甚至让自己觉得恶心。
那些杂役弟子们听到了这位执法堂长老的话语之后,脸上露出了牵强又苦涩的笑容,身子一阵摇晃。
原来这才是他们在宗门之中的地位吗?
还真是,卑贱如蝼蚁!
林鸣陷入了沉默,但长剑依旧横在齐长老的脖子上。
齐长老向执法堂长老投之以可怜的目光,自然是想要乞求对方解救自己。
执法堂长老也觉得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他向身旁的执法堂弟子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