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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妮,我不得不重拾起陈词滥调再夸奖你一次,你的幻身咒的确练习得很好。”邓布利多幽幽地说,一双蓝眼睛闪着狡黠的光。

菲妮下意识咬了下嘴唇,露出羞赧的神色,“教授,您知道了……”

“啊,不然我很难想象你是怎么听到自己父亲的故事的。”邓布利多从抽屉中里拿出一个信封,“我鼓励我的学生们将理论投入到实践中去,不过,下次去霍格莫德,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

菲妮接过来邓布利多递给她的东西,是一张表格,是一张签了名字的霍格莫德同意表。

上面写着:阿奎拉.莫兰,菲妮克斯.莫兰的母亲,特此同意她周末前往霍格莫德村。

菲妮呆呆地望着表格,又抬头看着邓布利多,“教授,我不明白。她从未和我联系过——”

她接触到邓布利多意味深长的眼神,低下头来,“也许她还在生我一个人来英国的气。”

“作为一个外人,我无法越过你的母亲去告知你所有的真相,但是,作为一个老师,我可以跟你谈谈我的学生。”邓布利多笑吟吟地说。

菲妮惊喜地眨了眨眼睛,眼巴巴地望着邓布利多扶了下他的月牙形眼镜。

“波特家的孩子都在格兰芬多,”他幽幽地说,“可你的父亲是个例外。”

菲妮又一次愣住了。

“很意外是不是?”

“我的父母都在斯莱特林?”

“噢菲妮,也许阿奎拉看起来是很严肃,但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格兰芬多。至于你父亲,是的,他在斯莱特林。”

“我的母亲在格兰芬多?”菲妮惊异地眉毛简直要飞起来,“难怪我和她从来就不和。”她小声嘟囔道。

“是吗?想想你自己在格兰芬多又交了多少朋友呢?记得我刚说过的话吗,想象力也有可能会让我们对事实的本来面目产生认知的偏差。”邓布利多轻轻笑着。

“想想吧,虽然我说过你在某一方面很像你的父亲,其实你更像年轻的阿奎拉,聪颖、高傲、善良。”

“教授,”菲妮感到有些不自在了,“您能告诉我,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为什么会……”

“对不起,菲妮,这个问题我恐怕无法回答你,我们都一样在钻寻答案。”

菲妮明显感觉邓布利多有些闪烁其词,她不愿意轻易放过这次谈话的机会,“可是我听他们说,我父亲的死和伏地魔有关系。为什么伏地魔要杀他呢?”

也许她过分了,可是她忍不住。

“菲妮,我很抱歉,如果我回答你这个问题,就等于是越过了你母亲的底线。”

“可是伏地魔每天都在制造恐慌不是吗?”菲妮难以抑制地说,“三天前的狼人袭击麻瓜事件,并不像是个偶然的突发事件。”

“没想到你能想到这个,”邓布利多的语气竟然显得很高兴,“不过对于伏地魔来说,制造恐慌并不是第一要紧事。”

“他还在扩大势力。”菲妮说。

“没错,所以我建议魔法部部长不要妄图压制消息,民众有权利了解事实真相。”邓布利多说。

“可是我看报纸上很多人又开始呼吁抵制狼人,这不就是硬生生把狼人往伏地魔阵营里推吗?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菲妮说完一顿,看着邓布利多笑意盈盈的脸,才发现自己已经成功地被邓布利多转移了话题。

“我很高兴能看见我们的学生并没有与社会脱节。”邓布利多高兴地说,“菲妮,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

菲妮看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的怀表,表上有着十二根指针却没有数字,还有几颗星星在表盘边缘转动。也许只有他能看懂,因为——

“啊,是时候了。”邓布利多说着看向门边。

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请进——”

门外进来一对衣着得体的夫妻,妻子挽着丈夫的手臂,他们看起来得有五六十岁了。

“再次见到您真是太好了,邓布利多先生。”男人开口说道,脸上带着些紧张。

“噢弗莱蒙特,别担心,这次不是你儿子的事,我在信中告诉过你们的。”邓布利多笑着站了起来。

菲妮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听邓布利多的意思,似乎这对夫妻的儿子是个闯祸精。

夫妻两人转头看向菲妮,紧张又欣喜地上下打量着她,菲妮手足无措地看着邓布利多,也许她该离开——

“噢孩子!”

菲妮突然被女人紧紧地抱住,能清晰地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清香,一边的丈夫也欣慰地看着她们。

菲妮觉得自己快被勒的喘不过气来了。

女人激动地抱了她好久,当菲妮能够再次畅快呼吸时,发现女人正眼泪汪汪地使劲盯着她瞧。

“请问,您是?”菲妮小心翼翼地问出口,她不能假装刚才是空气抱了自己不是吗?

“噢可怜的孩子,”女人激动地哭了起来,“还不认识我们是不是?叫我尤菲米娅婶婶,知道吗?”

“米娅,别这样——”男人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为她递了块手帕。

“弗利,快看看,多像漂亮的阿奎拉啊,简直就是她的翻版。”

两个人自顾自地说着,菲妮表情越来越迷乱。

“请问,你们是?”

“噢,当然了,孩子,我是弗莱蒙特.波特,是你父亲的哥哥,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叫我弗利叔叔。”弗莱蒙特轻声说道。

原来那个闯祸精儿子就是詹姆斯.波特,完全可以对得上号。

菲妮不受控制地慢慢转过头看向邓布利多,他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阿奎拉给我们来信,说她终于想通了,愿意让你与我们相认。”尤菲米娅喜极而泣,“噢我们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弗利。”

这可能吗?她的母亲竟然突然松了口?菲妮目瞪口呆,这一点也不像那个固执严厉的女人。

“别哭了,米娅,这可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弗莱蒙特说着看向菲妮,“这个暑假就来和我们一起住,好吗?”

“什么?”菲妮半天才插进去一句话,“可是,可是我还要回家——”

她显然也有些被两位的热切劲头感染,可是听到他们说的话,她突然有种被亲妈抛弃了的感觉。

“噢,菲妮,恐怕不行。”邓布利多微微摇了摇头,“你母亲坚持要你留在英国。”

“为什么?”菲妮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

“孩子,留下来吧,好吗?你还可以和你的表弟詹姆斯一起玩……”尤菲米娅仍然在用手帕擦着眼泪。

那就更没有必要了,他们两个互相看不顺眼,她只能在心里想,因为这话说出来未免有些伤人。

“噢,说真的,他们两个已经认识了,显然交情匪浅,”邓布利多愉快地说,菲妮却只觉后脊发凉,接着她听到邓布利多继续说,“前几天,如同我在信中跟你们提到的,菲妮被打人柳误伤,正是詹姆斯还有西里斯救下来的。”

菲妮这才想起来那天在打人柳树下看到的两个身影是谁,以及她那根三天没摸过的魔杖,也许还躺在打人柳树洞里。

“哦真的吗,”尤菲米娅用手捂住了嘴巴,“两个孩子终于长大了。”

“所以留下来吧,菲妮,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跟你讲讲我弟弟的事。”弗莱蒙特弯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这是唯一让菲妮心动的点。

也许詹姆斯听到自己要和他一个暑期住在一栋房子里,没准他会比自己更疯。

好吧,她突然发现了唯二同意留下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