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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都要跪的没有知觉了,加上之前又被陈氏打了一顿,酒色掏空的身体有点撑不住了。

陈氏想着今日的事也闹够了,自己给几个举人道个歉,递个台阶,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想来这几人也不想将事情弄大,不然那叫顾青的哥儿就不是去找自己,而是去衙门门前敲鼓请知府大人连夜升堂了。

陈氏对着围观百姓拱了拱手,称今天都是误会,自己男人吃错药了,以后自己一定好好的管着,让众人就都散了吧。

随后揪起疤脸男的一只耳朵,将人推到了陆时等人的脚边,“还不给朱举人赔礼?”

疤脸男倒是听话,扑通一声就跪到了朱逢春的脚边,一口一个朱老爷莫怪,朱老爷饶过,自己是猪油蒙了心等等。

道歉的话千篇一律。

陆时的目的达到了,士不上公堂,刑不上大夫,读书人无故被绞进是非,还是男女私德的是非,就是桃色新闻。

哪怕是朱逢春安然无事的赢了官司,从公堂而出。

那身后的桃色议论也会绵绵不休,所以今晚就当是这疤脸男疯了,被疯狗咬了不能咬回去,但要是疯狗是受人指使,那指使之人必定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但到底原不原谅这个疤脸男,他说的不算,还是要看朱逢春的意思。

“起来吧,即使误会说开了就好。”朱逢春有心想要问问那几个同去的举人怎么样,是被疤脸男他们捆了去,还是签下了要命的字据被讹了钱财。

虽说几乎是陌路之人,到底是同科。

朱逢春决定还是问问,要是这疤脸男能同意将那几个举人的字据烧了,自己也算是帮了朋友,功德一件。

哪知疤脸男却支支吾吾起来,一会咧咧嘴,一会又吸了吸鼻子,不知怎么去回朱逢春的话。

可看样子又不像是故意捏着几个举人的把柄还想要要挟什么。

陈氏看不懂,有些急,感情自己这狗头蠢货男人,除了冤枉朱举人,还作死的惹上了其他好几个举人?

顿时陈氏觉得自己的头上天雷滚滚的,她就一时没看住,自己男人就惹了如此大祸。

急的连音调都变了,一把将疤脸男的耳朵差点就扭拽了下来,疼的疤脸男直倒吸凉气,“你倒是说啊,你到底是惹了几个举人,到底对那几人做了什么,那几人眼下何处?”

陈氏还是真实怕这蠢货会说出在他的棍棒之下那几个举人都写下了欠条立下了字据,这对有功名的举人老人动用私刑,那可是要流放千里的。

再说了,她不明白,“你要拿字据作甚?你一不当官,二不造反的,要人家写下承认通奸的字据有何用。”

肯定不是为了要挟更多的银子,因为陈氏已经听说了这蠢货对朱逢春开口就是一万两,有了这一万两的欠条,还要什么字据。

这字据握在手里可是个烫手的山芋,容易让人鱼死网破的。

而欠条就不一样了,那这蠢货非要人家立字据干什么。

“没、没立字据,也没写欠条。”疤脸男眼看不说实话是不行了,这婆娘越猜越歪了。

陆时看着更加觉得那几个邀请朱逢春共饮的举人有问题, 那他就不得不继续出击了,调整了一下情绪。

深吸了一口气,啪的一声拍在大桌上,看的裴清晏心中一抽,今晚在床榻之上某上又有借口说手疼,不去履行夫郎的义务了。

听到自己的夫郎怒不可遏的指着疤脸男,“不知道我们朱公子跟你有什么过节,什么仇什么怨,今天不说清楚了,我们就衙门见吧。那几个举人被你捉了个正着,你却未加为难,却跑过来让朱公子立字据,安的是什么心。”

现在折桂楼里就他们几个人,围观的百姓都在赵掌柜的劝说下散了,赵掌柜还贴心的将大门关了。

自己带着众伙计退到了远远的角落,这样既能看情况不对及时的上去相助,又不听不到几人再说什么。

“你以为我们任由你胡闹一场是怕了你不成,还是我们没有办法将你扭送衙门是我们惧怕名声有损不成,若是当真是你弄错了,这事便罢了,但你要是存心的设下陷阱,那就是跟天子门生过不去,跟朝廷过不去,什么罪还是让知府大人定夺吧。正好石大人还是我相公几人的座师呢,学生被人陷害,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之上,石大人不严办面子都没地方放吧。”情况的确反过来了。

现在是自己的主场,而要是定下疤脸男是故意的为朱逢春设陷阱,那就不是一个仙人跳的罪了。

疤脸男显然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来之前以为胜券在握啊,怎么还风水轮流转了,他该怎么办,疤脸男哪有什么心机谋略,有事都是媳妇顶着。

此时也不例外,他看向陈氏,“娘子,我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才会将主意打到今科的举人老爷头上,我绝对不是故意的,这你要相信我啊。”

陈氏心底更加发慌了,她们家说到底不过是金陵城的底层蝼蚁,不过是他爹在衙门里有些人脉,这些人脉都是些捕快牢头差役之类的。

哪里能跟知府大人说的上话,何况石大人身兼巡抚,三品的大员,又是刚调来金陵没多久,要是这事摆到石大人面前。

又是故意设计陷害举人的罪,自己估计下半辈子不是独居就是要守寡了。

陈氏比疤脸男更知道 厉害之处,她心里盘算着,手里也没闲着,往疤脸男的后脑啪啪几下,

“还不跪下请举人老爷饶了你!要是还知道些什么就跟朱老爷都说出来。”

疤脸男刚才一通道歉,态度是挺好,可也没跪下。

现在娘子让他跪他就跪呗,他的膝下又没有黄金,可交代什么的他可没话说,“朱老爷,真没什么内情了啊,就是我自作主张想着举人老爷家中都是富户......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何况我也没伤着你.......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

“要不是我跑的快,还不知道怎么被你凌辱,这还叫没伤着我?怕是现在是我给你跪着吧。”朱逢春彻底的缓过神来了,他能干一世,怎么就被那么拙劣的计策这么蠢笨的人给算计了呢。

“你都拿了人家一千两银子了,还敢说是自己的主张,无人主使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