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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病秧子首辅的招赘夫郎 > 第446章 李彩云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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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彩云没有犹豫,立刻跟小管事告了假,来门口看到自家瑜哥儿,焦急地在门口走来走去的,“瑜哥儿,出什么事儿了?”

顾瑾瑜看到阿爹,眼里顿时就含了一泡泪,阿爹,田姨在家摔了一跤,身上流了很多血,薛大夫跟小叔脸色都不好,现在该怎么办啊!

田姨会不会跟爹爹一样,永远离开我们了?!

尽管前段时间李彩云钻了牛角尖,对顾瑾瑜特别恶劣,甚至有过抛弃他再嫁的打算。

但是在小叔夫夫俩的帮助下,阿爹又回到了曾经那个好阿爹的样子。

孩子哪里真的会记恨父母,在阿爹知错能改后,他大方地原谅了阿爹,父子俩同归于好。

在受到巨大的刺激之下,顾瑾瑜下意识地想要依赖阿爹。

在薛大夫的吩咐下,把柳小如喊去田家后,他立刻来找阿爹,想要他帮帮田姨,尽管阿爹跟田姨的关系很紧张。

小孩子哪里懂那么多,爱恨十分明显,谁对他好,反过来对对方好。

李彩云闻言,惊愕不已,怎么会这样?不是说那个贱……,田寡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静养着腹中的野种么?怎么会平白无故在家里摔了?

顾瑾瑜声音哽咽着,说话一抽一抽地,手紧拽着阿爹的袖子,

不知道,当时我跟浩泽哥哥在院子里玩。阿爹,你去救救田姨,好不好?

田姨跟浩泽哥哥对他好,他不希望田姨出事,更不想浩泽哥哥没有娘亲,没有娘的孩子很可怜的。

听到孩子的恳求,李彩云犹豫了,田寡妇是个不要脸的小娼妇,勾搭他家男人这么多年,肚子里更是有了孽种,若是母子二人死于难产,也算是解了他的心头之恨。

男人的背叛,村里人的指指点点,无数的背后嘲讽,像是放电影似的,在他脑海里不停地闪现。

那会儿的他,有多狼狈啊!

阿爹~

一声带着彷徨害怕的童声,让李彩云从偏执阴郁中扯了出来,他低头看到瑜哥儿澄澈的眼神。

仿佛有一束温暖的阳光突破层层乌云,所有的阴暗瞬间消失不见,整个人的头脑都敞亮了起来。

李彩云抬手摸了摸瑜哥儿的脑袋,别怕,阿爹先去告个假,瑜哥儿在这儿等我一会,等会儿我跟你去看看,有大夫在,她不会有事儿的。

孩子的思想是最简单直白的,洗去铅华露出最底层的真相。

尽管田寡妇是个勾搭男人的小骚货,但是人家是个寡妇,是可以归家再嫁的。

她能跟顾满田有首尾,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自己男人关不住下半身,才是最直接的原因。

若是顾满田是个有良心的,就不会出去乱搞,眼里根本没有他跟瑜哥儿,不然他怎么会在东窗事发之后,不想如何解决问题。

怠慢家里正经妻子,直接搬到外室家中住,带走了家里大部分的财产,根本不管名正言顺的妻儿死活。

说到底,田寡妇也是个可怜人,前头男人死了,又被顾满田那个小贱人诓骗,失去了女子当有的矜持跟理智。

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顾满田染上了脏病,一命呜呼死了,他倒是走得痛快,最后还有人给收尸,每年的香火祭拜少不了。

而田寡妇,原本还算不错的名声,被贱男人给毁了个彻底,肚子里还有个跟人偷情的孽种,是她道德败坏的铁证。

不止没有二嫁的可能,往后更是没人敢搭把手。

如今更是摔了一跤,要死要活想要护着的孩子,恐怕是不成了,还要连累了自己的卿卿性命。

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如今的田寡妇。

思及此,李彩云有有些可怜她,又有些窃喜自己,在钻入牛角尖的时候,有人能够救他于水火,还给他能够独立生活的底气。

左右他对顾满田,原本那点子结发夫妻的情谊,在顾满田的作妖下,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有的只是厌恶跟憎恨。

如今他的日子好过了,上头没有婆母相公的压力,膝下也只是个小哥儿,自己有一份养活自己的活计。

家里还有点祖上留下来的薄田,大部分租赁给村里人,收成了白得四成的粮食,小部分闲暇时也能种点其他庄稼跟蔬菜什么的。

仅靠这两样,足够满足父子二人的温饱。

纯芳酒庄的活计更是个会下金蛋的母鸡,只要兢兢业业地干活,背后的东家财源广进,李彩云就能月月拿工钱。

如此一来,不比当初在顾满田手里讨生活,要美好的多么?

现在的李彩云很通透,跟小管事告了假,扣除了一天的工钱,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是能够去看昔日敌人的狼狈的模样,也是值得的。

他要带着顾瑾瑜闪亮登场,让田寡妇那个蠢女人看看,没有顾满田那个烂人耽误他,他如今的日子滋润又自由。

收回所有的思绪,李彩云捏了捏顾瑾瑜的手,“听话,阿爹答应你,等下次去镇上赶集,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顾瑾瑜抓着阿爹的衣服,一个劲儿地摇头,

“我不要去,石头他们不跟我玩了,只有浩泽哥哥陪我玩,我答应他要守着田姨,哪里都不能去的。”

小孩子用稚嫩的声音,说着跟朋友坚定的承诺,诚实守信是美德,当长辈家长培养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破坏。

在场的两个大人心里十分感慨,也没再劝顾瑾瑜离开,只是李彩云会小心地捂着孩子的耳朵,以防田寡妇因为阵痛而尖叫出来,吓到年幼的孩子。

若是留下心理阴影,就不好了。

屋内的三人,谁都没有空闲时间胡思乱想,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产妇跟未出世的胎儿身上。

孙夫郎请来的产婆,姓吴,四十来岁,跟他们是在同一个镇里的,当然听说过田寡妇的风言风语,也从孙夫郎那里知晓产妇情况紧急。

原本她是不乐意来的,产妇名声不好,孩子不足月就要生,以她多年助产经验来看,能够顺利度过鬼门关的几率,不是很大。

如此一来,岂不是要砸了自己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