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家有无资格,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何颜面对我夏家指手画脚!”
此时此刻,夏天斗气得七窍生烟,浑身战栗,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方齐天,那眼神仿佛要将其碎尸万段。
他还从未见过有人胆敢如此无礼地与他说话,这简直就是对他的奇耻大辱!
然而,面对夏天斗的滔天怒火,方齐天却面不改色,他的目光冰冷如寒潭,嘴角甚至还泛起了一抹狡黠的冷笑。
只听他不疾不徐地说道:“哦……没资格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你夏家如今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又有何颜面继续霸占国主之位呢?”
“你……你……!”
夏天斗气得面如土色,他的额头青筋凸起,犹如一条条虬龙,手指也因愤怒而不住地颤抖着。
他用颤抖的手指着方齐天,嘴唇哆嗦着,却如鲠在喉,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许久,夏天斗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你放屁!这一切皆是无稽之谈,你可知道如此信口雌黄会有何下场?”
“夏兄,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方齐天嘴角的笑容愈发张扬,他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夏天斗,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过,我可无惧你的威胁。至于下场嘛,真会很凄惨吗?”
方齐天的话尚未说完,夏天斗便怒发冲冠,咆哮如雷:“你别太张狂了!我夏家的地位坚如磐石,岂是你这等跳梁小丑所能撼动的?”
方齐天冷笑一声,道:“是吗?那你不妨瞧瞧夏雨干的好事,与海族交易、贩卖炉鼎、贩卖童男童女,这些丑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妇孺皆知。你觉得,在这等情形下,你夏家还有何颜面继续稳坐国主之位呢?”
夏天的内心犹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他感觉自己仿佛要被这如狂风暴雨般疯狂的情绪淹没。
他深知,如今的夏家犹如风中残烛,民心尽失,已无资格稳坐国主之位。
然而,他却无法轻言放弃,因为他清楚,如果不全力以赴去争夺,夏家将会在这世俗界中如坠深渊,失去所有的资源。
尽管这里只是世俗界,却犹如一座藏龙卧虎的宝库,其中蕴含着许多修行界所没有的稀世珍宝。
对于屹立千年的夏家来说,一国的资源无疑是一份价值连城的财富。
“方齐天,就算我夏家民心尽失,难道你们方家就有资格取而代之吗?”
夏天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如雄狮般怒吼道,“别忘了,我夏家统治华国已达数百年之久,你真的以为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地将我们推翻吗?”
方齐天听到夏天的话,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
他当然明白夏天所言不假,数百年的统治根基犹如钢铁长城,坚不可摧,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撼动。
“夏兄,此等事宜,实非你所能干预。我好心劝你,还是趁早离开中都吧,否则……!”
方齐天的话语如断弦之琴,戛然而止,但其威胁之意,却如泰山压卵般沉重,仿佛是一柄高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令人毛骨悚然。
夏天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他的怒火恰似被点燃的火山,猛然喷发。
他怒目圆睁,如铜铃一般,死死地瞪着方齐天,怒吼道:“否则怎样……?姓方的,你莫要以为我夏家会惧怕你方家!我夏家与你方家,皆是历经千年风雨的世家大族,若真把我逼至绝境,大不了玉石俱焚!”
方齐天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的目光阴冷如寒潭,宛若毒蛇一般,死死地盯着夏天,冷声道:“玉石俱焚?夏兄,你未免也太高估你夏家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如惊雷一般,在夏天的心头炸响,让夏天的脸色愈发难看,如死灰一般。
然而,夏天并未被方齐天的话吓倒,他挺直了身子,如青松般傲然挺立,毫不退缩地回应道:“哼,方齐天,你休要张狂!我夏家虽不如你方家势大,但也绝非任人宰割的羔羊!”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坐在夏天左边的一个中年人突然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哼,方家好威风啊!老夫倒要看看,你方家究竟有何能耐,竟敢招惹我夏家!”
说话之人,乃是夏家的一位客卿长老,名为韩文,元婴后期巅峰修为。
只见他身穿一袭华贵的白酒色长袍,面容冷峻如冰,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冰山。
“韩文,怎么?你不服!”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会议厅中炸响。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说话之人身上——坐在方齐天右手的那位身穿青灰色长袍的中年人。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仿佛对韩文的反应早有预料。
韩文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挑衅激怒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双眼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武丹。
“武丹,你什么意思?想要打架吗?”
韩文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武丹见状,不仅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加嚣张地回应道:“来啊,打就打,还怕你不成!”
武丹,元婴后期巅峰的强者,方家的客卿长老,以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而闻名。
他的实力和性格使得他在众人中颇具威望,但同时也让人对他心生畏惧。
此时,会议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众人都紧张地注视着韩文和武丹,生怕他们真的动手打起来。
“韩文,给本少坐下!”
就在此时,夏天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瞬间划破了原本的静谧。
夏天的话语仿若泰山压顶,带着一股毋庸置疑的威严,令人不禁为之一颤。
他的目光犹如火炬,紧紧地锁定着方齐天,眼中的寒意恰似千年寒冰,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方齐天,莫非你当真要与我夏家为敌不成?”
夏天的声音冷若冰霜,其中蕴含的怒意犹如汹涌的波涛,让人不寒而栗。
方齐天直面夏天的质问,竟然面不改色,他的目光与夏天针锋相对,毫无退缩之意。
“夏兄,非我所愿啊,此乃天意难违啊!”
方齐天的声音不卑不亢,似乎对夏天的威胁视若无睹。
“天命意?”
夏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好一个天意!”
他的语气愈发的冰冷,如坠冰窖,目光也愈发的阴沉,仿佛对方齐天的恨意已如火山喷发,达到了巅峰。
“那本少便要逆天而行!”
夏天的声音如同从牙缝中迸出一般,充满了决绝和愤恨。
他如饿狼般死死地盯着方齐天,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看穿,“不知阁下要作何应对呢?”
“逆天而行?哼,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方齐天满脸鄙夷,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轻蔑的光芒,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夏天的心脏,“俗话说得好,听人劝,吃饱饭。你这般一意孤行,无异于飞蛾扑火,迟早会自食恶果的!”
然而,夏天却对方齐天的警告置若罔闻,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如寒霜般冰冷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方齐天的不自量力,“方齐天,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夏天可不是吓大的!”
夏天气得浑身战栗,他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手指颤抖着指向方齐天,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好,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咱们就来一场较量!三局两胜,谁输了谁就滚出中都,永生不得踏入中都半步,如何?”
方齐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他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好啊,既然夏兄主动挑战,那我自然是求之不得。时间和地点就由你决定吧!”
夏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头的怒火,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两日后,中都演武场!”
“没问题!”
方齐天爽快地答应道,他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耀眼,“到时候,我会如时赴约的。”
说完,方齐天嘴角的笑容愈发放肆,他看着夏天,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在说:“有本事你就来!”
夏天闻言,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他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了方齐天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擂台上让方家付出代价。
夏天颤抖的手指着方齐天,咬牙切齿道:“好,你给本少等着!”
夏天言罢,便大手一挥,如同一阵狂风席卷而过,“咱们走!”
夏天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议室,紧接着,跟随夏天一起谈判的众人也都起身离去!
当夏天和其他人如潮水般退去后,原本宽敞的会议室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只剩下方齐天和他的同伴们。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方齐天的声音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张老,对于这件事情,您怎么看?”
张三山听到方齐天的问题,缓缓地转过头,那眼神犹如两道冷箭,直直地射向方齐天,没好气地回答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他的语气仿佛被寒霜覆盖,带着一丝无奈和不满。
海中天见状,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那动作优雅得如同一位贵族,然后放下杯子,不紧不慢地说:“还能怎么看?既然都已经约定好了,那就按照约定打就是了!”
他的声音平静得如同一池湖水,没有丝毫波澜。
文强听了海中天的话,立刻反驳道:“你说得倒是轻巧,你上去打啊!”他的声音犹如火山喷发,带着熊熊怒火,透露出些许恼怒。
海中天连忙摆手笑着说:“我可不去,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他的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苦涩,仿佛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
方齐天闻罢张三山所言,沉默须臾,而后徐徐言道:“善哉,诸位皆辛劳整日,宜先归而休憩矣!吾等尚有两日之期,无需过急。”
张三山闻方齐天言,即刻应和道:“既如此,那吾等便先辞行矣!”
言罢,其首当其冲起身,举步跨出会议室。
须臾,海中天、文强与上官南辰亦纷纷起身,与张三山一同扬长而去。
彼等身后尚随一些黑虎、红九等妖兽,此些妖兽皆随彼等来者。
待张三山等人尽皆离会议室后,室中唯余下方齐天与家族遣来之二位客卿长老。
方齐天之目光落于武丹身,启齿问道:“武长老,对于两日之后之擂台,汝有几何把握乎?”
武丹闻方齐天之问,并未径直答之,而是将目光转投于李爽,仿若在静待其回应。
一旁之李爽闻此语,略作迟疑,挠了挠后脑勺,继而绽出一丝苦笑曰:“余倒是无甚问题矣,唯忧方少汝……”
虽李爽之语尚未言罢,然其中之意已甚为明显矣。其显然对方齐天是否愿亲自登台表示忧虑。
方齐天自亦听出李爽话中之深意,其嘴角微微上扬,摸了摸自己之鼻,似笑非笑曰:“哈哈,余可未言过要亲自登台哦!”
武丹和李爽二人闻听此言,皆是一怔,目光中满是疑惑,仿若两道闪电般射向方齐天,齐声问道:“啥意思?”
方齐天闻听,轻抿一口茶水,悠然解释道:“又未规定何人上去打,仅是言明三局两胜罢了,难道不是如此吗?”
直至此时,武丹和李爽方才如梦初醒,然而,下一瞬,武丹的眉头却紧紧皱起,忧心忡忡道:“那如此一来,夏家岂不是也能够派遣他人登台打擂了?”
方齐天闻听,微微颔首,沉声道:“正是,只是不知夏家将会遣何人登台打擂!”
方齐天言罢,伸手揉了揉眉心,似是有些疲惫道:“罢了,你们也劳碌了整日,且先回去休憩吧,两日之后,自会真相大白!”
“是,方少!”
武丹和李爽二人赶忙起身,向着方齐天拱手作揖,旋即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此刻,偌大的会议室内,只剩下方齐天一人,他的眉头紧紧蹙起,宛若一座巍峨的山岳,仿佛在思索着什么重要之事。
许久之后只听他低声呢喃道:“这一次,我绝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