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谈话与笼中鸟
日向念听完日向瞬的回答，眉头紧锁。“那么原理呢，为什么可以进行超长距离的感应呢？”
“根据我的研究，应该是一种特殊的波动，这种波动可以进行超长距离的传输，日向宗家有专门感应这种波动的方法。”
“我没有办法可以屏蔽这种波动，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办法逃跑。”日向瞬说出了他的猜测。
“可以使用封印术，让笼中鸟暂时失效吗？”
“确实可以在笼中鸟上在添加封印术，让笼中鸟的查克拉来源暂时失效。不过在很短的时间里，就会有另一套的能量系统维持住笼中鸟，我对这套能量系统一点头绪也没有。”
“另一套的能量系统？”
“没错。”
日向念摸着下巴思考了起来。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可以亲自对笼中鸟进行研究，可是时间不允许，他等下还要审问其它人呢。
“你现在可以亲自为我试验一下吗？暂时封印笼中鸟？”日向念提出了要求。
日向瞬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我前几天才被笼中鸟折磨过，现在精神状态很差，恐怕没有办法做到。”
看着日向瞬苍白的脸色，日向念意识到自己有点急了。“那就算了。”
“我可以把我这些年对笼中鸟的研究都写下来给你。”日向瞬提出了另一个方案。
日向念听了他的父亲的建议，点了点头，找到了纸笔，递给了日向瞬。日向瞬拿到纸笔后，埋头默写了起来。
日向念又想了想，继续说道：“从宗家入手，这个方法可行吗？”
日向瞬听到日向念的话，头也没抬，一边书写一边说道：“包括家主日向日足在内，宗家一共有九人，每一个人至少都是上忍，你有把握同时解决掉他们吗？”
日向念对比了一下目标和自己的实力，作出了否定的答复。“不能。”
日向念又想到，也许可以鼓动分家政变，不过很快否决了这个方案。力量不足，干扰过多，都是原因。
“即使伱想办法避开宗家的人，偷偷潜入家族，偷到了笼中鸟的施术方式，恐怕你也会失望的，念。”
“为什么这么说？”日向念追问着。
“笼中鸟一开始设计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族人的白眼，所以从一开始，这个咒印的解除方法根本就不存在。按照笼中鸟的设计思路，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让人解开！”
”但是在漫长的演变中，笼中鸟咒印中被人加入一些恶心的东西。日向一族，宗家与分家，笼中鸟的制度，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日向瞬这时候停下了书写，抬起头，平静地看着日向念。
但是，日向念从日向瞬平静的伪装下，看到了他的深埋的愤怒和不甘，他微微咬紧的牙关，还有他眼睛里的一团火，都出卖了他。
“所以你就找到了母亲，然后生下了我？”日向念这时，岔开了话题。
面对日向念的质问，日向瞬整个人如同泄气的皮球，原本挺直的背部也佝偻起来。
“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做错了，为了自己自私的想法，利用了里香。我的做法，不仅为里香，还有你带来了危险，我不应该为了自己的私欲，把你们牵扯进来，抱歉。”
“这话你不需要对我说，毕竟你不欠我什么。我的很多东西，包括我的生命，都是你给的，你不需要对我道歉。”
“你需要道歉的人，是我的母亲！”日向念眼睛紧盯着他的父亲。
“里香，她现在怎么样了？”日向瞬有点忐忑地问道。
“母亲已经去世很久了。她去世的时候，我没有告诉你，所以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她在生下我的当天，就落下了病根，我这么说，你清楚了吗？”
日向瞬脸上露出羞愧的表情，“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我记得那天下着大雪。当时我想到的只有笼中鸟和你，忽视了你的母亲，现在想起来，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人！”
日向念看着日向瞬脸上的羞愧表情，不像是假的，因为里香对日向瞬的不满，减轻了不少。
“母亲在临死前，希望你亲口对他说一声对不起，我答应过她。所以我希望你也可以做到。”日向念表情郑重地看着日向瞬。
“里香她不是已经……?”
“我会复活她，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日向瞬听到这话，表情也严肃了起来，“要复活一个人，很难很难。既然这是你的决定，我当然会支持你。即使到了黄泉，我也会跟里香道歉的。”
日向念点了点头，就暂时不说话了。日向瞬看到日向念不说话，他一时直接也不知道怎么和日向念交流，连忙低下头，继续开始默写。
日向念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刚才是说，笼中鸟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后面才被宗家的人加入了别的东西？那么有办法把这两部分术式分离吗？”
“确实可以分离。不过，笼中鸟是可以直接连接人的大脑神经的，人的大脑是十分脆弱的，而且笼中鸟十分的敏感，细微的改动，都会引起它的反应。”
“如果强行剥离两部分术式的话，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施术者和笼中鸟会同时破坏那个人的大脑和白眼，绝对没有存活下来的可能。”
听到这样的答案，日向念也感到了笼中鸟的棘手，一时间也没有了思路。
会客厅里人声沉寂了下来，只剩下书写的沙沙声。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沉默过来，日向念不甘心地问道。
“有。”日向瞬这时候放下了笔，抬起头，把纸张叠放好，接着把纸张往日向念的方向推了一下。
“那就是死亡，只有死亡，才可以摆脱笼中鸟。”
日向念这次看到，日向瞬的表情，很平静，没有任何的伪装。想到他之前说的，他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日向念的心也沉了下来。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日向念重复了一句。
日向瞬沉默着，摇了摇头。
如果日向念有时间可以研究和测试笼中鸟，也许会有一些办法。但是，日向念并不能留着木叶太长的时间，毕竟团藏留下的查克拉有限。
这么短的时间，日向念确实没有解决笼中鸟的办法。
日向念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在你死后，我会把你的尸体带走。反正我也要复活母亲，加上你也一样。”
听到这话，日向瞬笑着点头。
看着日向瞬解脱般的笑容，日向念意识到，日向瞬已经被自己的执念折磨了太久。日向念能理解日向瞬，却不能深入地理解他。
“念，你有一个弟弟，你应该也知道。希望在我死后，你可以照顾一下他……”
看着日向瞬仿佛在交代遗言的样子，日向念只是不住点头，没有打断他。
到了最后，日向念告诉日向瞬，“团藏”会再次变成日向念的样子，来试探其它几个日向族人。日向念让日向瞬对好口供，不要露出破绽，就让根部忍者带他出去了。
看着日向瞬的背影，日向念有点走神。最后，日向念在心里说了一句：“再见。”